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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秋蘭帶着斑斑,将布包斜挂在後背上,兜小路到了山坳口。
沒一會,李逸和阿東就騎着馬飛奔而來。
李逸依然是墨色面具,白衣白馬,飄逸出塵又神秘莫測。
他把小秋蘭抱上馬,以半抱在懷裡的姿勢策馬前行,斑斑則趴在阿東的馬上。
李逸的馬跑得又快又穩,小秋蘭坐在前面,一路風光無限。
李逸為防山風掃在她臉上,取出一塊雪白的帕子,綁在小秋蘭臉上,隻留下兩隻眼睛。
雪白的帕子,有淡淡的茉莉花香,很好聞。
小秋蘭暗自奇怪,她親眼目睹過墨師兄淩厲殺人如剁菜,沒想到他還有喜歡茉莉花的嗜好。
不僅身上有茉莉花香,連帕子上都有。
茉莉花以淡雅,輕盈,香韻遠聞名于世,據說它的花語為:喜愛,你是我的。
寓意是:你是我的生命。
這進山的路,小秋蘭來過一次,基本上認得。
那天姐夫帶着她們休息過的茅草房,在她眼前一閃而過。
騎馬就是快,走路要半天的路程一會兒就甩在後面了。
初夏的太陽**辣的,好在山間道旁樹蔭多,又有山風吹送,馬上的人兒才沒有汗流浃背。
不停歇的趕路,小秋蘭不知道究竟走了多遠,隻知道隐約可見的狸山已經在後面了。
那就是說,她要和墨師兄去的地方,是比姐夫那裡更深入的密林深處。
大約傍晚的時候,李逸“籲”的一聲喝停了白馬,三人一狗在一處有水潭的地方下馬休息。
雖然半路也喝過水,在馬上颠簸了一下午,身子骨還沒調理好的小秋蘭,感覺又累又餓。
阿東拿出準備好的食物,分給大家補充水分和能量。
當重新上路的時候,天已開始黑下來。
小秋蘭被抱在馬上,像下午一樣叉開短腿坐在李逸前面,雙腿有點酸麻的感覺,她微微皺眉。
李逸問她:“睡一覺可好?
”
小秋蘭不解地問:“停下睡覺?
”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明明他她們已經啟程上路,難道又停下休息不成?
李逸微微一笑,嘴唇貼近她的耳朵,寵溺地低聲說:“你還是先睡一覺吧!
”
李逸微熱的氣息呼在小秋蘭耳邊,她有點不自然,下意識地“哦……”了一聲,臉竟然紅了。
她微微偏開頭,咦?
墨師兄剛才說話的語調,好像和以往不同,不再低沉冷冽,反而有點溫雅如水的感覺。
小秋蘭還沒想明白是怎麼回事,李逸已輕點了她的睡穴,把她打橫抱在懷裡。
等小秋蘭一覺醒來,已是淩晨。
周圍沒燈,月色從窗戶透進來,她發現自己居然睡在床上,還是窩在一個男人懷裡睡的,她吸吸鼻子,有淡淡的茉莉花香,不用說,這個人是墨師兄無疑。
她猛地縮開身子,騰地坐起身,臉也騰地紅了。
她是八歲小女孩的身份,還有着現代人的靈魂,對于和有好感的少年師兄同床共枕,本應該沒那麼大的反應。
可她沒來由的害羞了,墨師兄是少年公子沒錯,可他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她也不是小孩子,她是熟女!
一個喜歡美男的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