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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秋蘭一拍桌子:“阿桃,你還有什麼話說!
”
阿桃一屁股坐在地上,耍起賴來:“嗚嗚嗚……我一直就怕狗,我一跑狗就追我,每次都這樣!
嗚嗚嗚……這紙張不是我的,我沒有下毒害人!
我和香蘭沒怨沒仇,我幹嘛要害她?
”
阿桃的話不是一點道理都沒有,圍觀的人們又開始議論起來。
阿桃見事情有轉機,昂起一張還算漂亮的臉蛋,再接再厲哭訴道:“嗚嗚嗚……隻憑着狗狗咬了我的褲腳,就要定我的罪,小王妃未免太草菅人命了!
嗚嗚嗚……劉大人救命!
姚都頭救命!
各位大嬸大哥們,救救我的命,幫我說句公道話吧,嗚嗚嗚……”
病急亂投醫,阿桃對着劉大人和姚金保猛叩頭,轉而又對着圍觀的人叩頭。
她的頭叩在地上咚咚作響,用了很大的力氣,很快額頭上就叩出了血。
叩着叩着,她又特意擡起頭,讓額頭上的血流下來,一副梨花帶雨,額頭流血的凄慘模樣。
這場面,有點讓人于心不忍。
姚金保忍不住說:“小王妃,不如在下将一幹人犯先押回縣裡,由縣正老爺親自審問如何?
等有了結果,我必親自禀報小王妃!
”
圍觀的人們一齊看向小秋蘭,看她怎麼說。
案子還沒有斷明白,就這樣作罷,他們心底裡是不願意的。
小秋蘭看了阿桃一眼,又看了姚金保一眼,很淡定地說:“姚都頭不要急,我還有一個辦法!
”
聽到小王妃說還有一個辦法,阿桃心急如焚,偷眼向四周張望,夫人怎麼不快點派人過來救她?
她快撐不住了!
小秋蘭說:“要偷偷在香蘭的湯裡下藥,又不能讓人發現,隻能用一個辦法,那就是用手指捏着砒霜,趁人不注意放進香蘭碗裡,這樣一來,下藥之人的手指甲内,肯定還有殘留的砒霜!
”
小秋蘭讓捕快去檢查阿桃的指甲。
兩個捕快捉住阿桃的雙手,果然在左手食指和拇指的指甲内,發現了白色粉未!
阿桃癱軟在地,還是不甘心,死鴨子嘴硬起來:“這不是砒霜粉,是爽身粉……”
捕快冷笑:“如果不是砒霜粉,你将手指含在嘴裡試試?
”
阿桃連忙縮回手,慘白着臉,知道再怎麼強辯也沒用了,低頭嘤嘤嘤地哭。
她哭自己被夫人耍了,聽她的話,替她害死了香蘭,夫人卻根本就不管她的死活!
現在怎樣辦?
是老實交代,還是死撐到底?
花菇聲淚俱下,指着阿桃大罵:“小賤人!
死毒婦!
快說!
你為何要下毒害我閨女,害了我閨女你有什麼好處?
”
楊鳳嬌也對阿桃大罵:“吃裡扒外的小賤人!
怪不得大獻殷勤,出事後不斷安慰我,挨得我那麼近,原來是要把紙條塞我懷裡!
快說,是誰讓你下毒害香蘭,又是誰讓你嫁禍于我?
”
“小毒婦,倒是伶牙俐齒的,我們差點被她騙了!
”
“快點說!
幹嘛要下毒害人?
”
“快點說,是誰指使你的?
”
“快點說,是誰讓你嫁禍于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