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拉着秋秋的手離開了太皇太後的寝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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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漫步在皇宮後花園,後面是一群宮女太監,遠遠地跟着并不敢近前。
秋秋和李逸十指緊扣而行,他們這次回樹坪鎮,一來一回便是半個多月,他們還要大擺宴席,宴請姚李兩個村子的鄉親。
從樹坪鎮回到皇宮後,秋秋知道,她會很長一段時間,也沒機會再出宮遊玩了,所以,她會好好珍惜這次機會。
李逸輕輕攬住秋秋的腰,動情地說:“秋秋,要将你困在皇宮,委屈你了。
”
秋秋微微一笑,露出兩隻甜甜的小酒窩,依偎在李逸身說:“怎麼會?
有墨師兄陪着我,秋秋便永遠沒委屈。
”
李逸輕輕在秋秋嘴唇親了一下,他永遠記得秋秋說過的話,你若情深,我必意重。
這一生,他有秋秋足夠了。
這時候,前面傳來嘈雜聲,好像有什麼人被侍衛攔住了。
“墨師兄,我去看看怎麼回事!
”秋秋提起長長的裙子,跑在了李逸前面,樣子極調皮。
看着活潑靈動的秋秋,李逸嘴角是滿滿的笑。
皇宮生活太無聊,好在有秋秋在他身邊,待過一些時日,一切歸于穩定時,他絕不會食言,他一定會帶秋秋遊遍大江南北。
秋秋跑前一看,一名宮女低頭跪着,兩隻手死死撐在地,任侍衛們如何拖她扯她,她都不肯離開。
“放開她,究竟怎麼回事?
”秋秋喝住侍衛們的動作。
“參見皇,皇後娘娘!
”侍衛們放開了地下的宮女。
“奴婢沖撞了皇後娘娘,罪該萬死!
”地下的宮女跪前兩步,咚咚咚地叩起頭來,很快額頭滲出了鮮血。
秋秋皺眉:“别叩了,擡起頭說話!
”
宮女戰戰兢兢地擡起頭,那是一張并不漂亮的臉,臉全是淚珠。
秋秋松了一口氣,她以為這又是那些不怕死的美人,故意攔在她和皇的必經之路,妄想在皇面前露一露臉,能因此得到皇的寵幸。
每遇到這樣的事,李逸會毫不留情地命侍衛将她們拖下去杖責三十。
杖責三十,大部分美人都會承受不住,昏過去事小,一命嗚呼得不償失了。
即便是這樣,那些美人還是前赴後繼,繼續着這種不太入流的伎倆,甯願搭性命也在所不惜。
宮女從懷裡取出一封折疊好的信,雙手顫抖着遞給秋秋說:“奴婢是侍候香美人的宮女,這是香美人讓奴婢交給皇後娘娘的。
”
在秋秋的示意下,侍衛前從宮女手接過信。
李逸冷冷道:“你可知道沖撞皇後娘娘該當何罪?
”
宮女見秋秋接了信,反而平靜下來,像是終于完成了一件重要的事,她趴在地下答:“回皇,奴婢知道要杖責三十大闆。
”
“知道好!
”李逸給侍衛使了個眼色,兩名侍衛一步前,欲将宮女拖下去杖責。
無論此宮女出于什麼目的攔住他和秋秋,杖責三十的規矩可不能改變。
此時秋秋已經快速看完了信,香芸在信隻有一個要求,她求秋秋看在她們是同鄉的份,放她出宮,她保證她在出宮後,會隐姓埋名,會安安分分地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