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什麼?
這也可以成為他射殺花斑狗的理由?
若是他家母狗不願意,難道花斑狗能強上它不成?
“哥哥快想辦法,救救狗狗!
”當務之急是快點救狗狗。
“很難……”姚志強搖頭。
“我一定要救它!
”小秋蘭固執起來。
花斑狗剛才已經臣服了她,而且它救過她的命,她把它當成了她的訓導犬。
訓導犬,那就是戰友的存在。
是戰友,隻要有一線機會就要救!
“你們在做什麼?
狗怎麼了?
”姚二保接了媳婦回來,一臉驚詫地看着天井裡的兄妹倆。
“被毒飛镖傷了,可能會死。
”姚志強老實回答。
“死了算了,擠血幹什麼?
想救它?
中了毒飛镖哪還能活!
”
姚二保輕描淡寫的說法,讓小秋蘭的心揪緊了。
“死了活該!
一天到黑不着家,到處鬥毆生事被人罵,趁它沒斷氣,趕快殺了焖姜吃狗肉!
”
跟在姚二保身後的劉春花,聽到花斑狗活不成了,不僅一點都不悲傷,還興奮得很。
用手猛推姚二保,讓他快去殺狗,想到焖狗肉,她差點流口水。
小秋蘭護在花斑狗身前,攔住姚二保請求他:“叔,我已把毒血擠出來了,狗狗一定能活!
”
“那麼兇的狗,躺在地上任你折騰,一看就快斷氣了!
二保快點動手,死了的狗肉不好吃!
”
高大的劉春花轉身去拿棍子,花斑狗已經奄奄一息了,兩棍子就能把它打死。
橫屋裡動靜那麼大,陳婆子過來看,後面是拿着結實棍子的劉春花。
“叔,狗狗救過我的命,它不是一般的狗,不要殺它好不好?
”小秋蘭拼命地哀求姚二保。
姚二保恍若沒聽見。
看見兒子要殺狗吃狗肉,陳婆子當然不會反對,小秋蘭的話她也隻當沒聽見。
這狗快死了,殺了也好,給全家人打個牙祭,也免得左鄰右舍總是投訴,花斑狗禍害她們家的母狗。
姚志強見勢不妙,跑了出去。
小秋蘭少了幫手,急中生智:“哥哥說這毒镖有蛇毒,吃了狗肉人也會中毒!
”
果然陳婆子擔心起來,對二保說:“二保,安全起見,這狗肉還是不吃了!
”
嘴裡不由得罵道:“哪個殺千刀的敢用毒飛镖!
”
劉春花見陳婆子信了小秋蘭的話,眼見狗肉要落空,急急說:“娘,沒事的,毒血已經擠出來了,再不然把有毒的後腿去掉不要,若是等它死了丢掉多可惜!
”
姚二保自然是幫媳婦:“這一點點毒沒事,吃不死人,鎮上賣的狗肉,好多都是用毒飛镖毒死的!
”
“那好吧,動作麻利點,我去地裡挖姜。
”陳婆子轉身要走。
小秋蘭氣得杏眼圓瞪,這些沒人性的家夥,隻知道吃吃吃!
她大聲抗議:“不準殺狗!
這狗是哥哥抱回來的!
”
陳婆子回過頭,對敢和她叫闆的小秋蘭冷笑:“吃我家的飯,就是我家的狗!
小賤妮子,你有什麼資格嚷!
”
花斑狗奄奄一息無力反抗,小秋蘭終于哭了:“叔,狗狗不會死,我求你别殺它!
”
小美蘭不知什麼時候醒了,看見四姐哭,她也哭,擦着眼睛站在四姐身邊:“不要殺狗狗!
”
劉春花兩步上前扯開小美蘭:“去去去,小賤妮子别添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