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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上春問:“巴罕王子怎麼了?
”
巴罕王子的侍衛答:“不知為何,全身癢得不得了!
”
井上春一驚:“是不是泡澡後發生的?
”
侍衛答:“正是,巴罕王子想讓三皇子去一趟。
”
井上春說:“是有人在洗澡水裡下了藥!
告訴你家王子盡量忍着不去撓,給他抹一點去癢藥。
”
巴罕王子的侍衛走後,南宮菱醒過來了,那種骨子裡的癢,連點昏迷穴都不管用。
井上春為免她繼續撓爛皮膚,隻得将她綁在了床上。
整個人被綁成了大字型。
這樣,南宮菱就隻能忍着了,嘴裡不斷發出難耐的聲音:“啊……好癢,癢死了……混蛋……快放開我!
”
她現在連手與手之間,腳與腳之間的摩擦止癢都不能了。
隻能扭動身子,摩擦一下後背止止癢,不過,那隻是自己騙自己的動作。
井上春綁着她,是要防止她再繼續撓,身上臉上撓爛了,明天的計劃就會泡湯。
不過,貌似南宮菱這個樣子,明天的計劃好像根本就不可能了。
因為,南宮菱身上開始呈現突起的小紅點,很快就是遍布全身。
井上春喚了随行大夫進來,大夫也沒辦法,隻能吩咐侍女給南宮菱全身上下塗滿止癢的藥水。
但是,沒有用。
南宮菱不住喊癢,聲音越來越大。
井上春已經是第三次點她迷昏穴了,可是沒一會她就癢醒了。
南宮菱癢得難受,塗藥沒有效,沒人給她撓,她自己又撓不到。
那種癢入骨的感覺,快讓她瘋狂了。
她便不管不顧地罵起來:“井上春你這個混蛋,要我學什麼邪功,要我和髒男人上床,肯定是那死男人有病,弄得我全身癢,你還不過來幫我,混蛋!
啊!
好癢!
真的好癢,快點弄昏我!
”
井上春鐵青着臉,讓侍女拿布塞住南宮菱的嘴,給她蓋上被子。
然後,井上春去了巴罕王子住處。
巴罕王子的症狀和南宮菱的一模一樣。
于是,驿站裡大吵大鬧起來,井上春和巴罕王子的侍衛們,兇狠地要驿站負責人給個說法。
要他們交出燒滾水的兩個男人,交出解藥。
姚斌心知肚明,知道是秋秋給他們下了藥。
秋秋臨走時,也交待清楚怎麼善後。
于是,姚斌正義凜然地說:“在驿站做事的人,經過層層篩選,進驿站之前還要搜身,身上絕不可能帶有藥粉,也絕不可能做在洗澡水裡下藥的事!
全身發癢,隻怕是另有原因!
”
不明就裡的驿站負責人也說:“姚副統領說得對,無憑無據的事,三皇子就不要信口開河了!
如果我們的人在洗澡水裡下藥,為何前面和後面的人沒事,偏偏他們有事?
”
被姚斌他們這樣一說,井上春無從反駁。
這種事,無憑無據,井上春他們強硬不起來,隻得撂下狠話,要姚斌他們給找個大夫來,聲明治不好的話,就别怪他們做出出格的事!
這是赤果果的威脅,井上春他們的狼子野心表露無遺。
姚斌便裝模作樣給他們找了個心腹大夫,私下告訴大夫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