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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187:聖旨到

太子入戲之後 暗香 11131 2024-10-28 09:54

  晏君初便道:“父皇,當初這商隊組建的倉促,很多事情都沒有安排妥當,商隊從塞外回來之後,不辭辛苦就又要南下販貨,如此一來一回很是耽擱時間,而且商隊的人也沒辦法好好休息,長此以往并非善事。

  皇帝聞言仔細思量一下,微微颔首,“你說的也有道理,看來是有想法了?
說出來聽聽。

  “兒臣是想,既然這次商隊取得的效果不錯,看來這個辦法能行得通,既然這樣的話,就應該把事情做得周密才好。
”晏君初緩緩而言,将與蘇辛夷商議過的事情從另外一個角度闡述出來。

  皇帝聞言陷入了沉默,擡起頭打量着太子的神色,半晌才說道:“你要知道,這可不是小事,萬一要是驚動了鞑靼的探子呢?
消息洩露,對商隊也不是好事。

  “父皇說的是,所以兒臣才想着邊關互市不能開,但是内市可開。
隻要減輕商人前往邊塞販貨的課稅,必然會有商人願意前往,如此一來咱們朝廷的商隊混入其中便不顯眼了。

  “商隊的消息已經送回來很久,怎麼忽然說起這個?

  晏君初聽到這話一凜,不敢遲疑立刻說道:“兒臣一直有這個想法,隻是不能肯定能不能行,直到輿圖修正過後,這才覺得也許是可行的。
隻是兒臣才疏學淺,這才來請教父皇。

  晏君初站立在殿中,看不出父皇的神色有什麼異樣,他的眼睛依舊盯着輿圖,他知道,父皇一直想将鞑靼這個心腹大患收拾掉。

  他隻能賭一賭。

  先送商隊去塞外,再組建内市的商隊,護送商隊必然還有衛隊,開内市也得有人掌管,把控内市,時日一長就等于摁住了邊塞的喉嚨,一步一步的,他手中的權利便會越來越大。

  他不能心急,有皇後那邊虎視眈眈地盯着,還有父皇的心思難測,他隻能一步步走穩。

  “這件事情稍後再議,太子妃人選你真的沒有自己相中的?

  晏君初聽着父皇忽然岔開話題,面上微微流出幾分驚訝,随即便道:“兒子都聽父皇的。

  皇帝将桌上的輿圖卷起,随之放在案角,坐下之後,這才擡頭看着太子,向來嚴肅的面容此時微微緩了幾分,“這畢竟是你的終身大事,朕自然是想聽你的想法。
皇後舉薦的是江尚書的女兒,李貴妃倒是看好徐延绶的女兒,而且,襄王年紀也不小了,這次李貴妃也想讓朕給襄王指一門親事。

  晏君初忽然就有種不太妙的預感,就聽着他父皇語調輕快地說道:“你知道李貴妃相中了誰?

  晏君初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有些好奇的樣子,笑着說道:“兒子怎麼能猜得到,而且九弟與六弟還在外地辦差,倒是連問一問都沒機會了。

  皇帝輕笑一聲,“你肯定是猜不到,你嫌棄永安縣主性子彪悍,功夫太好,李貴妃倒是喜歡得很,她總覺得襄王太溫和了些,若是娶個性子堅韌的女子倒是相得益彰。

  太子呼吸微微一滞,收在袖中的手緊緊握在一起,臉上卻帶着幾分驚訝的神色道:“兒臣着實沒有想到,确實很意外。

  皇帝四平八穩地坐在那裡,看着太子面上的驚訝不似作假,便道:“太子妃的人選不能再拖了,你既然沒有自己相中的,明日朕便下旨了,回去吧。

  晏君初強忍住心裡的沖動,彎腰行禮,“兒子的婚事讓父皇心憂忙碌,當真是愧疚不已。

  皇帝擺擺手,“去吧,你是朕的兒子,你母後去得又早,朕自然會要為你操心。

  “兒臣多謝父皇。
”太子正經行了一禮,這才告退離開。

  等太子一走,皇帝拿過另一邊的名冊,這本名冊,皇帝這幾日不知道看了幾遍,此時随手一翻,沒想到正翻到寫着蘇辛夷名字的那一頁。

  “胡思易,你說李貴妃真的看中了永安縣主?

  胡思易猛不丁地聽到陛下的聲音,立刻上前一步站出來,猶豫一下,這才說道:“陛下,奴才這往哪裡猜去。
不過,當初李紀一案,雖然外頭的人并不知道這裡頭有永安縣主的手筆,但是貴妃娘娘知道,這……奴才也猜不透貴妃娘娘到底怎麼想的。

  皇帝輕輕合上冊子,神色浮浮沉沉看不分明,

  胡思易彎着腰,他這張嘴可不敢摻和後宮的事情,自然是哪個主子都不能得罪。

  隻是他也沒有想到陛下會問他怎麼想的。

  他當然不相信李貴妃不恨永安縣主,當初李紀一倒,李貴妃在宮裡得了消息可就暈倒了,在李家李貴妃跟這個兄長的關系最好。

  現在李貴妃要為襄王求娶永安縣主,胡思易覺得事情不太簡單,他都這麼猜疑,難道陛下會想不到嗎?

  胡思易琢磨着陛下肯定想到,但是陛下卻讓他說出口,他也不敢深想,隻能把該說的說了,不該說的一個字不說。

  比如,太子殿下娶太子妃那是朝廷大事,剩下幾個王爺的年紀比太子殿下小,自然不用着急。

  容王的婚事皇後都還未提起,李貴妃就為襄王提親,怎麼想也覺得不太對勁。

  但是他能說嗎?

  胡思易當然不能說。

  胡思易正在胡思亂想,就猛不丁地聽着陛下忽然笑了一聲,他頓時頭皮發緊,低着頭也不敢擡起。

  “胡思易,你覺得永安縣主如何?

  胡思易麻爪了,這可怎麼回答?

  “回陛下的話,奴才與永安縣主并不熟悉,着實不知道如何評論。

  “你就說你知道的。

  胡思易淚,到底還是躲不過去,他想了想說道:“陛下,奴才隻知道永安縣主身手好,膽子大,其他的就不太清楚了。

  “身手好,膽子大……”皇帝輕笑一聲,“确實,她的膽子可不是一般的大。
當初容王在她手上吃了虧挨了打,皇後還到朕面前哭訴。

  胡思易不敢吭聲,低着頭靜靜地聽着。

  “太子什麼都好,唯獨這性子太軟了些……”

  “作為一個兄長,友愛手足,自然是優點,但是作為一個儲君……”

  胡思易冷汗都冒出來了,這是他能聽的嗎?

  皇帝沒有再說下去,轉頭看向窗外。

  一隻小羊羔,怎麼能看住自己的東西……

  想要讓羊變成一隻狼,也許讓他與狼為伍是個不錯的主意。

  想起蘇辛夷,皇帝不免又想起了蘇淳。

  想起蘇淳,就想起那年蘇淳臨危受命帶兵出征,他親自祭告天地,為大軍送行。

  蘇淳說:“陛下,微臣此次出征别無牽挂,唯有年事已高的父母,還有尚且年輕的妻子。
若是微臣戰死沙場,厚臉請陛下照拂微臣的父母,臣的妻子想要改嫁,家中若是有人阻攔,還請陛下為她做主。
除此之外,微臣沒什麼放不下的了。

  蘇淳至死都不知道自己還有個骨肉,若是他知道的話,想必也會很喜歡的吧。

  那個孩子那麼像他。

  外頭的天色慢慢地沉了下來,就如同他沉浸在往事的思緒……

  此時,元徽宮裡,皇後正在數落容王,“你說你整天跟在太子身後做什麼?
就不能自己做點正經事,也好讓你父皇看看。

  容王聽到他母後這麼說若是以前也就聽了,但是現在卻覺得有點不舒服,“母後,您管好後宮便是,我要做什麼自己有主意,您就别操心了。

  皇後聞言更是氣得不行,“簡直是一派胡言!
你是你父皇的兒子,是堂堂的王爺,怎麼能整日胡鬧不做正事,朝臣們看到眼睛裡又能如何看你?

  容王不耐煩地說道:“我管朝臣怎麼看做什麼?
母後,兒子進宮是來探望您,不是聽您罵我的,再說,上次那個張女使的事情,您還沒給我交代呢。
您說,您針對蘇辛夷做什麼?
她哪裡得罪您了?

  聽着兒子提起蘇辛夷就是護着的語氣,更是氣得臉都黑了,就憑這個她就很讨厭她!

  但是,皇後知道自己兒子的性子,她要是這樣說,指不定就得把元徽宮鬧得雞飛狗跳。
吸口氣,皇後壓着怒火說道:“我為什麼不喜歡她?
你看看她做的事情,瓊思的婚事都讓她折騰成什麼樣子。
也就是鄉下來的不知道禮儀羞恥,這要是京城的閨秀,哪個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容王沒想到他母後會說出這樣的話,驚得一時間都傻了,頓時就口不擇言,“您要這麼說,當初在碧陽宮蘇辛夷就是吃飽撐的她救什麼人,感情人家做了好事,落在你們眼中還十惡不赦,簡直是不講理!

  皇後聽着兒子這話,猛地一拍桌子,“你說什麼?
若不是她勾着商君衍,瓊思犯得着傷心過度要跳樓?

  “您都是聽姨母跟表妹說的吧?
我告訴您,我今兒個剛見了商君衍,人家商君衍說了,他就是單純不喜歡表妹,而且人家對蘇辛夷也沒想法,都是表妹自己胡思亂想冤枉别人。
蘇辛夷冤不冤啊,商君衍倒不倒黴啊?
這要是換做我,有個女子非要哭着喊着要死要活嫁給我,我要是不娶她,是不是也是十惡不赦?

  “你簡直是胡攪蠻纏!

  “我看你們才是混不講理!

  容王站起身來,“我跟您說不通,總之我已經答應商君衍給姨母說一聲,人家對這門親事是真的一點想法沒有,您要是非仗着皇後的身份逼着人家娶妻,等成親後若是表妹過得不好,到時候您是不是還要怪商君衍薄情寡義?
總之,話我帶到了,我既然答應商君衍,就不會糊弄他,您要是真的要逼婚,我就跟父皇說!

  “你……”皇後氣得幾欲昏倒,“你給我閉嘴!

  容王也心煩,明明是很簡單的事情,就是不懂為什麼非要搞得這麼複雜。

  難怪蘇辛夷總是愛動拳頭,他現在終于懂了。

  “您說您這是何必呢?
”容王也不想真的把自己的母後氣出個好歹,放緩了聲音勸說。
“表妹的婚事自有姨母姨父做主,我可告訴您,最近父皇脾氣可不怎麼好,要是知道您幫着宴家逼婚,到時候父皇怪罪下來,别說做兒子的沒提醒您。

  皇後怒目瞪着兒子,“聽聽你說的話,那可是你親姨母親表妹,你怎麼能坐視不理?

  “我就是怕表妹所嫁非人這才提醒您,這婚事明明是一對怨偶,你們非要說是天作之合,這不是自欺欺人嗎?
等回頭表妹過不好了,你們才後悔,再去收拾人家商君衍,那合适嗎?

  “你懂什麼,婚事自來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皇後怒道。

  “是啊,若是這世上男人總愛納妾,父皇總要選妃。

  皇後氣得順手抓起身邊的茶盞砸過去,聽聽這是人話嗎?

  容王身手靈活地躲過去,邊往外跑邊說道:“總之,話我帶到了,您要是聽不進去,一意孤行,那才是害了表妹一輩子。
母後,您好好想想,兒子先走一步。

  皇後氣得手都抖了,這孩子怕不是來讨債的!

  自從他認識蘇辛夷,這性子越發的不受管束,恨不能都要上天了!

  皇後皺着眉頭,看着趙嬷嬷問道:“陛下那邊可有消息?

  趙嬷嬷搖搖頭,“還沒有。

  皇後哼了一聲,“給太子選妃,陛下倒是看得比國家大事還要重要。

  趙嬷嬷剛才才得了個消息,彎下腰在皇後娘娘身邊低聲說道:“老奴聽聞好像是李貴妃請陛下為襄王催婚,看中的居然是永安縣主。

  “誰?
”皇後側頭看着趙嬷嬷,“蘇辛夷?
真的還是假的?

  “應該是真的,這是從照玉宮那邊傳來的消息。
”趙嬷嬷說道。

  皇後雖然不喜蘇辛夷,但是既不想太子妃落在蘇辛夷的頭上,襄王妃自然也不行。

  蘇辛夷萬般不好,但是誰讓她有個好爹!

  所以蘇辛夷不管是嫁給哪個皇子,對他們母子來說都不是好事。

  “李貴妃倒真是大度,難道她忘了李紀的事情了?
”皇後嗤笑一聲,“這李家人也真是夠無恥的,為了蘇淳那點功勞,臉皮都豁出去了。

  趙嬷嬷聞言便道:“娘娘,這件事情您看該怎麼辦?

  皇後心煩意亂,壓着火氣道:“能怎麼辦?
陛下自從小玉清池的事情後,這段日子都沒進元徽宮,這種關頭,我也不好做什麼。

  說起這個,皇後就真的是厭惡死了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張女使,她倒是死得輕松,給她造成多大的麻煩。

  後宮死一個宮人不算什麼,偏偏不是時候,又被太子抓了把柄,他那個好兒子也不知道被太子灌了什麼迷魂湯,居然還認為太子做得對!

  這可是把她氣得夠嗆,正因為此事,皇後這段日子都得夾着尾巴過日子,想想都覺得氣悶。

  但是事情要是就這麼放下,皇後也咽不下這口氣,思來想去看着趙嬷嬷說道:“把李貴妃看重蘇辛夷做襄王妃與太子搶人的消息傳出去,這樣的消息傳出去後,蘇辛夷的太子妃不要再肖想,就連李貴妃都不得不思量這謠言對襄王的影響。

  為了避免名聲受損,隻怕李貴妃也得收起這個想法。

  至于蘇辛夷的名聲,這與她何幹!

  趙嬷嬷忙應下來,“老奴明日就讓人去,今兒個宮門要落鑰了。

  皇後點頭,“那你記住,不要忘記了。

  “娘娘放心。
”趙嬷嬷滿口應下來。

  皇後的心情這才好了一點,鄉下的村姑就該在鄉下好好的呆着,非要來京城找不自在,這也是她咎由自取!

  齊國公府裡,蘇辛夷這邊把東西給了楊津帶走,她就直接回了書房讀書。

  隻是翻開書卻怎麼也看不下去,索性就把書放下,自己出門去找蘇京墨說話,碰巧又在蘇京墨那邊遇上蘇希仙。

  如今兩姐妹的關系倒是比以前真情實意了些,蘇希仙正在跟蘇京墨學着繡嫁妝,倆人都是粗手笨腳的,嘴巴一個比一個厲害,書上的功夫一個比一個殘,跟蘇朝顔是沒法比的。

  蘇辛夷一來,倆人就有借口偷懶,簡直是同一時間扔了針線,當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三姐妹說了一晚上的話,蘇辛夷這次回去後安然入睡了,聽着蘇京墨吐槽蘇希仙繡的鴛鴦像野鴨,又聽蘇希仙反殺蘇京墨做的鞋子好似船,一晚上笑料不斷,她的心情莫名就舒暢了。

  第二天一早,蘇京墨抱着針線框子來找蘇辛夷,她不想跟蘇希仙搭夥了,太氣人了。

  結果,蘇京墨前腳到,蘇希仙也抱着針線框子到了。

  兩姐妹大眼瞪小眼,蘇辛夷沒忍住笑了。

  招呼倆姐姐進來,蘇辛夷讓翠雀上茶,可不想倆人在她這裡打起來,立刻找個話題問道:“四姐,昌南侯府那邊有沒有說婚期的事情?

  蘇京墨抿口茶,戳着針線低頭說道:“他們忙着除服,等除完服就該上門了。

  蘇辛夷點點頭,“也是,昌南侯夫人一向是個辦事妥當的人,請人上門提親也會辦的體體面面。

  蘇京墨揚起眉梢,“那是當然,要是提親都要敷衍,這婚事我娘肯定不同意。
”說着又看向蘇希仙,“尹家那邊也得等着,你别急,等我的婚事定下就輪到你了。

  “誰着急了?
”蘇希仙一下子紅了臉,“有你這麼當姐姐的嗎?

  蘇京墨也覺得自己話不對,難得道了個歉,看着蘇希仙說道:“我這不是擔心你怕翁姨娘鬧事嗎?
我聽說翁姨娘這段日子總鬧着不舒服,讓你過去看着她是不是?

  蘇希仙看着蘇京墨,“四姐姐,你教我的我都記着呢,我這次不會心軟了,而且還有哥哥在,我去過幾次,知道她是裝的就沒再去了。

  蘇辛夷都不知道還有這事兒,但是她不好腹诽,就道:“翁姨娘要是真不滿意,就讓她去找三伯,折騰你算怎麼回事?
還不是覺得你對她心腸軟,你該告訴三伯才是。

  “若是再有下次,我會告訴父親的。
”蘇希仙看着她們,“我知道你們為我好,我現在都明白,不會再退了。

  蘇京墨聞言滿意的點點頭,這次沒說什麼風涼話,到時看着蘇辛夷問道:“小六,怎麼宮裡還沒消息,選不選得上總得有個話吧?
這都小半月,四嬸那邊就沒什麼消息?

  蘇辛夷搖搖頭,“别人都在等,咱們也等吧。
再晚還能晚多久,再說這次參選的閨秀确實個個都挺優秀的,選出個合适的不容易。

  這話音剛落地,蘇京墨習慣想的想要回一句,就看到門簾一下子被掀起來,連翹急匆匆的進來,“幾位姑娘,太夫人讓你們趕緊過去,宮裡要來傳旨了。

  這可真是說什麼來什麼,總算是有消息了。

  蘇京墨與蘇希仙得先回去更衣,蘇辛夷也要換身正裝,幾姐妹立時分開各自行動,然後在太夫人那裡再彙合。

  蘇辛夷知道自己不會被選中,就挑了一身湖藍色的衫裙穿上,連翹趕緊的給姑娘梳了個發髻,挑了一對赤金蝴蝶對簪戴上,有拿了個羊脂玉镯給她套手上。

  打扮齊整了,這才跟着姑娘往太夫人那裡去,走了幾步,蘇辛夷又拐個彎去了母親那裡,果然看到母親也換了衣裳出來,母女倆就一起走。

  四夫人看着辛夷說道:“應該隻是落選的旨意,不用緊張,咱們跟上次一樣接旨就是。

  蘇辛夷覺得也是,她一點也不緊張。

  大家到了太夫人那裡,就看到老太爺也在,幾位伯父走在衙門,老太爺帶着家裡人大開中門接旨。

  齊國公府的中門大開,很快傳旨的天使就抵達,老太爺擡腳迎上去,看到前來傳旨的人時不由一愣。

  胡思易雙手捧着聖旨,看着老國公問聲好,“老太爺,最近可還好?

  “好,好得很,勞胡總管挂念。
”老太爺看到胡思易就有種不太妙的預感。

  胡思易看着老國公很是恭敬,“老太爺,先接旨吧。

  老太爺忙點點頭,走回老妻跟前,香案早已經擺上,雙膝跪地,恭迎聖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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