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入錯洞房後,我跟陰鸷權臣去種田

正文卷 第608章 由不得她

  蔡慕詩的指甲尖狠狠掐住扶手,盡可能地平靜道:“太後莫聽她胡言亂語,臣女曾聽說和離是她期盼的。

  此話是她瞎猜。

  倘若顔芙凝真愛傅辭翊,即便做小也會留在他身旁。

  但顔芙凝沒有,可見不夠愛。

  顔芙凝不想跟這些人虛與委蛇,遂道:“臣女身子不适,想回府去了,還望太後準允!

  不要臉的蔡慕詩還是交給瘋批對付比較合适。

  她不想管,也不想理會,就想立刻回家。

  太後以為顔芙凝吃味。

  畢竟曾經的夫君如今要跟旁的女子定親,擱在誰身上都不好受,當即點了頭:“回罷。

  顔芙凝道了謝,疾步往外。

  傅辭翊與龍池安雙雙追去。

  相對傅辭翊一言不發地攔在她身前,龍池安則是溫柔詢問:“芙凝,你哪裡不适?

  顔芙凝并未說謊,她此刻腹痛難忍。

  這腹痛來得急,疼得她額頭滲出冷汗,話都說不出,縱使按住肚角都無濟于事。

  “我命人去宣太醫。
”龍池安往回走了幾步。

  再轉回頭時,顔芙凝已被傅辭翊打橫抱起走了。

  龍池安隻好再度追上去:“芙凝疼成這般,留宮裡看太醫為好。

  石漾漾也追了出來:“對,還是讓芙凝看了太醫再回去吧。

  傅辭翊素來不信太醫,再則他不想她留在這個爾虞我詐之地,當即道:“她是我的女人,還請池郡王莫要插手。

  說罷,大跨步急行。

  殿門口,蔡慕詩木然立着。

  分明與他有婚約的人是她,可他當着皇帝與太後的面,如此着急顔芙凝,還堂而皇之地将人抱走。

  太不将她與丞相府放在眼裡了。

  天熱,又腹痛劇烈,顔芙凝早已疼暈了過去。

  隻模模糊糊地覺得自己身在一個熟悉的懷抱,恍惚間,仿若回到了去歲腿腳受傷之時,遂安靜由他抱。

  兩人出了宮門。

  顔博簡看到妹妹在傅辭翊懷裡昏迷,他焦急道:“我妹妹怎麼了?

  “大抵中暑。
”傅辭翊道。

  “快,快上車。

  妹妹被太後宣進宮,顔博簡不放心,在城内他擱下龐安夢與房牙,未曾用午飯,直接帶彩玉來宮門口等。

  到了車内,傅辭翊道:“去我那。

  “回國公府。
”顔博簡堅持。

  “國公府遠些,還是我那近。

  傅辭翊瞧顔家車内,冰盆内早都是水,車廂頗熱,還是盡快回傅府為好。

  “也好。

  顔博簡展開折扇給妹妹扇風。

  車子很快到了傅家。

  顔博簡伸手:“傅大人抱了一路,還是我來抱罷。

  傅辭翊冷眸掃去,一言不發地下了車。

  “她是我妹妹,妹妹昏迷,哥哥照顧是天經地義之事。
”顔博簡忙不疊地也下車,追上去,“倒是傅大人,如此這般于禮不合。

  彩玉撐開遮陽傘,舉起傘的刹那,瞧見傅辭翊身前的袍子上沾了血,低頭一瞧,自家小姐裙子上亦有。

  “啊呀,小姐昏迷是來了月事。
”說話時,連忙将傘高舉至傅辭翊頭頂,遮住自家小姐。

  顔博簡怔愣:“來了月事?

  傅辭翊壓根不想理會顔博簡,從未覺得此人這般多餘。

  當即抱着顔芙凝往主院行去。

  行到主院,他吩咐彩玉:“你去我娘那,要什麼你清楚。

  “彩玉知道,還請姑爺照顧好小姐!

  顔博簡問:“那我做什麼?

  “三少爺别搗亂就成。

  彩玉疾步往外,不多時拿了幾個月事包回來。

  傅辭翊便将顔芙凝抱去卧房,讓彩玉幫忙處理,自己則退到外屋。

  片刻後,彩玉出來:“姑爺,小姐腹痛難忍,裙子也髒了,這可如何是好?

  傅辭翊聞言,進了卧房。

  床上的人兒眉頭緊皺,睡得很不舒服。

  以往天冷時,她來月事腹痛,都是用的湯婆子。
而今天熱,他真不知該用什麼。

  手正要覆上她的小腹,被門口立着的顔博簡喊住:“喂,姓傅的,你想揩油?

  傅辭翊隻好縮回手,踱步出了卧房。

  “彩玉,你家小姐可曾寫有方子?

  彩玉道:“有,有方子,就擱在小姐的藥箱邊上。

  傅辭翊趁機指了顔博簡:“你,騎馬回去取。

  騎馬比馬車快。

  “我很快回來。

  顔博簡話音還未落,人已一陣風似的跑遠。

  傅辭翊這才回房,得以幫顔芙凝按揉小腹。

  然而顔芙凝此次疼痛厲害,被他一按,壓根沒有緩解的趨勢,反而愈發疼痛。

  疼得她醒來。

  發現自己身在傅家主院卧房,她掙紮着下床:“恭喜傅大人要與蔡小姐定親了。

  傅辭翊按住她:“你身上不适,切莫走動。

  “我不要你管,我要回顔家去。
”顔芙凝拍開他的手,“先有皇帝賜婚,再有太後命你們定親,我們這般算什麼?
傅辭翊,你娶不了我!

  傅辭翊哪肯讓她走,指了指自己的袍子:“你的裙子不便出門。

  顔芙凝一瞥,他的袍子上沾染的是她的……

  小臉立時紅了。

  此次痛經較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來得劇烈。

  究其緣故,大抵是昨日累到,又飲了井水。
而今日,又在宮裡喝了不少涼茶。

  兩刻鐘後,顔博簡背着個包袱,拎着隻藥箱闊步回來。

  從顔博簡手裡接過藥方,傅辭翊掃了眼,便命廚娘去煎煮。

  等藥汁端到床頭時,顔芙凝很是抵拒:“我不要喝,這藥太苦。

  縱使她加了幾味甜味藥材,還是很苦。

  傅辭翊建議:“你三哥取了銀針包來,你要不給自己紮幾針?

  顔芙凝頭搖得似撥浪鼓:“我怕疼,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可以給旁人下針、縫針,甚至下手術刀,但對自己就是不能。

  傅辭翊無奈,端起藥碗喝了一口。

  看得顔芙凝直擰眉頭:“我說很苦的,你偏不信,竟然還嘗……”

  她的話尚未說完,男子鉗住她的下颌,薄唇覆上了她的唇瓣。

  “唔……”顔芙凝手腳并用地掙紮,“苦……”

  掙紮無果,狠狠咬去。

  有了上回經驗,此次傅辭翊輕松躲過她的利牙,将藥汁全度了進去。

  此刻顔芙凝的嘴是苦的,胃是苦的,連心都是苦的。

  一口度完,男子放開她的唇,又飲一大口。

  顔芙凝渾身都在抗拒,對外喊:“三哥救……”

  話仍未喊完,傅辭翊再度對上了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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