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965章 被窩取暖
“可是已經很晚了,我好困了。
”
她打了個哈欠。
今日在元家,跟姐姐姐夫聊過去的事雖說不累,但午後開始她就被元朗這個小家夥拉着,整整陪他玩了一下午。
小家夥的勁頭是真的很足。
而今她算是知道,男娃子玩整整一個下午,是不會累的。
這會子半夜,她是真的又累又困。
看眼身上壓着她的某人,此人好似也不會累一般。
這時,傅辭翊道:“那要不你睡你的,我親我的?
”
顔芙凝驚愕不已:“還能這樣的麼?
”
“嗯,自然能。
”他柔聲誘哄着,“你乖乖趴好,為夫怎麼樣你,你都不必醒來,就當在做夢。
”
“做夢?
是噩夢的那種嗎?
”她忍不住打趣。
“哪能是噩夢,自然是好夢。
”
或許他們之間那一關,他隻能這麼糊弄她,如此糊弄過去了,也就過去了。
顔芙凝再次打了個哈欠,眼尾溢出了淚花,實在是困極,便應下。
順從他所言,乖乖趴好。
“我等會睡着了,若還一直趴着,你幫我翻個身。
趴着睡不好的,對心髒不好。
”
“好。
”
男子撥開她背後披着的發絲,在她頸子上輕輕落下一吻。
酥酥麻麻的,惹得顔芙凝咯咯地笑。
“癢。
”
“不癢。
”
他便用齒尖磨了磨。
“嗯,疼的。
”
“不疼。
”他俯下身,在她耳邊低語,“我舍不得弄疼了你。
”
“嗯。
”
她閉着眼應了一聲。
确實如此。
如若不然,她早被他吃幹抹淨了。
當然,他若敢來硬的,她就不跟他過了。
想着想着,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後半夜,顔芙凝是疼醒的。
“傅辭翊,你混蛋。
”
她坐起身罵他。
此刻房中還亮着燈,自己身上啥都沒穿,屁股疼得要死。
傅辭翊跟着坐起,拿大拇指擦了一下唇角,笑得邪肆:“你怎麼醒了?
”
“你咬我?
”
房中沒有旁人,反正她身上沒有哪處是他沒瞧過的,顔芙凝便風風火火地下了床。
在梳妝鏡中扭着身子瞧自己。
實在是瞧不見自己的臀部,就拿手持鏡子照。
好家夥,左右半邊屁股上各有一個牙印。
整齊對稱。
“你是狼還是狗?
怎麼這樣咬人?
”她嬌軟的嗓音拔高,“哪有咬屁股的?
”
傅辭翊含笑下床:“好看,沒忍住,就咬了。
”
說的是實話。
還有一句實話沒說。
想着咬一口,她若沒醒的話,他就可以做一直以來想做的事了。
即便進行到一半把人折騰醒了。
至少事成,往後他們的生活便是沒有阻礙。
哪裡想到她醒了。
顔芙凝一噎,猛地咳嗽出聲。
意識到自己身上啥都沒穿,又被他盯着看。
“看什麼看?
沒看過嗎?
”
“看過,看不夠。
”
她火急火燎地上了床,拿錦被蓋住自己,罵出聲:“傅辭翊,你個流氓,登徒子,惡心胚!
”
男子進了錦帳,也鑽進了被窩。
“你還說舍不得弄疼了我,竟然咬我,還一邊一口牙印。
”她落了淚,“你是壞人!
”
說話時,伸手捶他結實堅硬的胸膛。
傅辭翊也不躲,心情很好地看她。
“凝凝,你可知道,我一直喜歡看你哭。
”
有時候他在想,若把她折騰得哭了,那個時候的哭泣會是什麼模樣。
大抵與前世的經曆一般。
不過那個時候的她是不情願的,而今他們相處愉悅,應該不會與前世一般了。
但心裡仍然沒底。
唯一肯定的是,他實則挺變态,若不是怕她不要他,他是什麼事情都敢做。
硬來是肯定的。
但相對她會不要他,所有的想法,他都隻敢在腦中想想,有些壓根不敢想。
很少付諸于行動。
今夜确實是沒控制好度,牙癢得狠,咬得也狠了。
可是他又追求完美。
特意給兩邊尋了個對稱的角度,瞧着挺好看的。
念及此,他又道:“你方才瞧了,難道不覺得好看麼?
”
此話聽聞,害得顔芙凝止住哭泣,因為猛得頓住,很快打了個哭嗝。
哭嗝頗響,在夜裡尤其響亮。
兩人相繼笑出聲。
“我咬你兩口,你再去鏡子裡照照,再告訴我好不好看?
”她拿眼剜他。
傅辭翊樂得應下:“如此甚好。
”
“不要,我才不咬你,臭的。
”
“誰說臭的?
我今晚洗得很幹淨,用你的香露用了,香胰子也用了好幾遍。
”他轉過身去,“你聞聞。
”
顔芙凝被他逗得咯咯地笑:“傅辭翊,你變态!
”
他轉回頭來,一本正經地道:“隻對你如此。
”
“咦。
”她打了個激靈,“好變态,好惡心,傅辭翊,你長得人模人樣的,矜貴華然,幹出來的事怎麼……”
“都說了,隻對你。
”
男子說着,俯身過去,在她噘起的嘴上親了親。
顔芙凝推開她:“我方才下床,腳都冰了,你給我暖暖。
”
說罷,她躺下了。
男子跟着躺下:“好,給你暖。
”
一邊說,一邊将手往她身上伸去。
“是腳冷,腳冷,腳在下面,你摸哪?
混蛋。
”
男子低笑出聲,這才慵懶捧住她的雙足,抱在懷裡。
顔芙凝的惡趣味也起來:“不要在懷裡暖,你轉過身去。
”
“作何?
”男子有些懵。
“你隻管轉過身去。
”
她的嗓音含了嬌蠻。
傅辭翊依了她,乖覺轉身,哪裡想到她把冰涼的雙腳貼在了他的屁股上。
這種感覺,像是沒穿衣裳坐在了冰天雪地裡。
偏生他還不能惱,更不能躲,唯一能做的便是寵着。
“暖和些沒?
”
“還沒有,你别轉身。
”
過了大概有半刻鐘,他又問:“我覺着已經暖了,可以了吧?
”
“不可以,還沒暖,此刻你覺得,那是因為你的屁股變冰了。
”
話說到此處,她又咯咯地笑出聲。
傅辭翊無奈,隻能安靜躺着。
也不知過了多久,夫妻倆再醒來,已是清晨。
顔芙凝一下床,就覺得兩邊屁股痛。
走去鏡子前照了,牙印比昨夜的更為明顯,昨夜還能嬉笑着鬧出聲。
此刻她想哭。
瞧見某個始作俑者瞧着自己的作品,她瞪他一眼,脫口道:“我沒法見人了。
”
傅辭翊不禁莞爾:“這地方隻有為夫能見,你還想給誰瞧?
”
“你,混蛋。
”
“昨夜罵過了。
”
“渾球!
”她的眼眸濕漉漉的,“我一走動,屁股就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