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入錯洞房後,我跟陰鸷權臣去種田

正文卷 第283章 别脫衣裳

  顔芙凝吓得直哭,抓着他的衣裳,閉着眼,睫毛顫個不停。

  “你快救救我。

  音色哀婉,帶着懇求,嬌弱得仿若要被什麼洪水猛獸給吃了。

  傅辭翊無奈:“沒有毛毛蟲。

  “有!

  她抽泣得一抖一抖,顯然吓得不輕。

  傅辭翊不明白她因何怕。

  不過知道她素來嬌氣,遂順着她的話,手指在她額頭拂過:“有有有,我抓走了。

  她這才不哭。

  旋即輕拍她的背脊:“醉了酒,乖乖睡,好麼?

  “唔。

  她嬌軟地應了一聲,上了床躺好。

  傅辭翊剛靠坐至床頭,她軟軟的身子就往他的身體靠來。

  今日,他竟然親了她?

  可是她醉了酒軟軟糯糯,又奶兇奶兇的模樣,真的很可愛,哭得又很動聽……

  顔芙凝終于安靜下來。

  片刻過去,她在他身側動了動,似覺得熱,小手開始解身上的衣裳。

  衣襟解開,小衣已然露在男子的眼皮子底下。

  心口一抹明晃晃白膩的肌膚就呈現在他的眼前——

  傅辭翊慌了,忙按住她的手:“小祖宗,别脫!

  顔芙凝閉着眼,夢呓:“為什麼不能脫?
這些天我都是脫了睡的。

  “太熱了。
”她豎起食指在唇前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我告訴你,幸好傅辭翊不在,不然我怎麼可能脫的呀?

  傅辭翊一手按住她的小手,一手扶額。

  适才分明喊傅辭翊,此刻又說傅辭翊不在。

  醉酒成她這般,他是服的。

  顔芙凝脫不了衣裳,閉眼掙紮。

  今日這夢太過分了,竟然不許她脫衣裳。

  直嚷:“我不光要脫衣裳,還要脫褲子呢。

  說着,小手去解褲腰帶。

  傅辭翊一個頭變兩個大,隻好在她身旁躺下,一手按着她,大長腿一跨,将她的雙腿壓住。

  這才消停。

  ——

  顔芙凝睡得渾渾噩噩,腦袋因醉酒發脹,夜裡做了好些夢。

  翌日清早起來,隻記得一個夢。

  她睜開眼,床上隻她一人。

  迷迷糊糊地記得昨夜傅辭翊在堂屋喝酒,後來她回房了,他跟進來,她便趕他走。

  以他的性子,約莫那時回學堂了吧。

  回學堂最好,省得與她吵架,又要她将書燒了。

  顔芙凝坐起身,低頭瞧自己身上的穿着,她竟然不是穿小衣與短亵褲睡的,怪不得一個晚上總覺得身上有隻火爐一般。

  還壓得她喘不過氣。

  按了按太陽穴,顔芙凝換了身衣裳去洗漱。

  洗漱完,傅南窈在堂屋喚她:“嫂嫂快過來吃早飯。

  顔芙凝應聲,進堂屋坐下。

  “娘,南窈,我昨夜做了個可怕的夢。
好多毛毛蟲掉在我身上,還有不少毛毛蟲往我身體裡鑽,吓死我了。

  婉娘笑道:“莫不是胎夢?

  “胎夢?
”顔芙凝懵。

  傅南窈笑道:“聽說有夢見蛇的,像嫂嫂這般夢見毛毛蟲的,很少見吧?

  顔芙凝很不解:“娘,南窈,你們在說什麼呀?

  婉娘笑意溫柔:“三個月後造人啊,如今三個月已過,再則我看辭翊清早起來神清氣爽的……”

  怪不得辭翊醒來時,叫他們别去吵芙凝,說是讓她睡到自然醒。

  所以小夫妻昨夜圓房,事後芙凝做了毛毛蟲的胎夢。

  “娘,停!
”顔芙凝擡手,“夫君他沒回學堂?

  輪到婉娘與傅南窈懵了:“你不知道?

  這時,傅辭翊帶着傅北墨、孟力、李信恒與彩玉跑操回來。

  傅南窈沖剛進院門的兄長喊話:“哥,嫂嫂怎麼說你昨夜回學堂了?

  相對其他人跑操跑得氣喘,傅辭翊氣息平穩。

  李信恒與他們說了一聲,回自個家去。

  傅辭翊緩步進了堂屋,睨一眼顔芙凝,淡聲道:“她昨夜醉酒。

  聞言,婉娘才明白過來,小夫妻壓根沒圓房。

  轉念一想,兒媳不會飲酒,遂質問大兒子:“芙凝怎麼飲酒了?

  傅辭翊落座:“都怪我,我飲了不少酒。
她勸我,勸不動,就喝了半杯。

  哪裡想到能醉成那般的?

  婉娘循聲拍打兒子:“誰叫你喝酒的?

  喝酒誤事,喝酒誤事啊!

  旁人喝了酒成事,她的兒子兒媳喝了酒啥事沒有。

  那不是耽誤事麼?

  顔芙凝又按了按太陽穴,緩緩記起自己好似是喝了酒……

  之後的事情,她不記得了,斷片!

  傅南窈總結:“所以嫂嫂醉酒,夜裡夢見毛毛蟲了?

  顔芙凝不想再說話,她不知道自己酒後是什麼狀态,此刻是能不說則不說。

  傅北墨等人相繼入座。

  彩玉開口:“毛毛蟲?
前段時日,姑娘經過柳樹下,一隻毛毛蟲掉在姑娘額頭處,估計那會留下陰影了。

  傅北墨颔首:“嫂嫂别怕,以後北墨幫嫂嫂打毛毛蟲。

  此刻的毛毛蟲本蟲捏着筷子僵愣。

  婉娘搖頭:“毛毛蟲身上有毒刺,可得小心。

  “娘,北墨可厲害了。
”傅北墨說話時,頗為驕傲,“之前有一晚,狼來咱們家院子,險些撞破西廂房房門,是我救了嫂嫂。

  婉娘與彩玉,還有傅南窈皆是一驚。

  “咱們家離山腳近,确實會有野獸來,幸好人沒事。
”婉娘心有餘悸,“北墨你這孩子,怎麼今日才說?

  “我能保護嫂嫂了,哥哥不回來也沒關系,就沒記着要說。
”傅北墨頗為老實,“再說了,那日給哥哥送菜去,我是想說來着,哥哥喊我們趕緊滾回家。

  婉娘怒了:“辭翊,有你如此說話的?

  傅辭翊甚是無語:“我隻是讓他們回,沒說滾字。

  此刻聽來,頗為後悔。

  倘若那日聽弟弟把話說了,他便能及早回來了。

  “一個意思。
”傅北墨扒拉早飯,嗓音含糊,“嫂嫂是我的嫂嫂,我會保護好的,哥哥放心吧。

  傅辭翊:“……”

  傅北墨咽下嘴裡的飯:“哥,你吃完早飯回學堂麼?
我與阿力會駕車了,我們送你。

  孟力附和:“對,不怎麼颠了,不會把公子的早飯給颠出來的。

  傅辭翊再度:“……”

  良久,他瞥一眼垂着眼眸的顔芙凝,淡聲道:“今日開始,我不住學堂。

  婉娘問:“那郝夫子的課?

  “郝夫子告的是三月的假,現如今他已回學堂。
”說話時,他看向顔芙凝,“娘子今日可否不去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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