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入錯洞房後,我跟陰鸷權臣去種田

正文卷 第619章 時常想我

  說罷,他便親上了她的頸子,又吮又吻。

  酥麻的感覺令她羞恥,躲又躲不了,心下一狠,咬上了他的肩膀。

  傅辭翊微微放開她:“咬我?

  “為何不能咬你?
”顔芙凝反唇相譏,“搞搞清楚,你我還不是夫妻,适才那樣親我,這會子又……”

  “你遲早會重新成我的妻。
”男子低頭,細細看着她漂亮的眼,“還咬麼?

  “你若還親,我便咬。
我告訴你,我可不是好欺負的!

  說話時,她水汪汪的眸子起了漣漪。

  “好,那便試試看。

  傅辭翊伸手脫了外袍。

  “你,你,你脫衣裳作甚?

  顔芙凝趁機逃。

  卻不想才跑兩步,男子就擋在了門口,隻見他将裡衣也脫了,露出精壯的上半身。

  胸膛上的大傷疤不可忽視。

  顔芙凝别開眼。

  男子将她拉進懷裡,再度親上了她白膩纖細的頸子。

  做個标記不是說說的,他親得頗為用力。

  從頸側的肌膚一路往下,他親上了她的鎖骨。

  酥麻,帶着癢意。

  顔芙凝又羞又惱,張嘴又咬在他肩頭。

  咬得格外用勁。

  此刻沒有衣衫阻隔,不消片刻,兩排深深的齒痕就印在了他的肩膀上。

  男子仍在吻她。

  察覺她放開,他亦放開,嗓音暗啞:“你不咬了?

  顔芙凝垂了眼眸,嬌嬌軟軟道:“再咬就出血了。

  “無妨,你咬出血便是。

  “瘋子。

  “是,我是。
”說罷,他的指尖從她的鎖骨滑向她的心口,“我可在此做個标記麼?

  顔芙凝水光潋滟的眸子擡起望他:“你,為何選此處?

  傅辭翊淡笑:“我身上兩處傷口是你縫的,傷疤若不能祛,便是你留在我身上的标記。
我隻是想吻你,吻痕頂多幾日能消,我想吻痕在的日子裡,你能時常想起我。

  她氣也好,惱也罷。

  她是他的女人,他不想旁人觊觎。

  “你的傷疤怎麼算我留的标記?
歪理!
”話雖這般說了,顔芙凝心跳倏然變快,“我才不會想你。

  她的話音甫落,男子一把拉下她的衣襟,親在了她心口的肌膚上。

  顔芙凝咬緊了唇瓣。

  不讓自己發出丁點聲響。

  良久,男子放開她,幫她整理好衣襟:“明日天亮便要啟程,我不在京的日子裡,你可以去看看我娘麼?

  “剛剛輕薄我,這會還提要求,哪有你這樣沒臉沒皮的人?

  顔芙凝扶在門上,盡量不讓他發覺她此刻已然站不穩了。

  傅辭翊瞧出來,圈住她的腰身:“我當你答應了。

  她羞惱,伸手捶他。

  拳頭落在他的傷口上,倏然停了捶打的動作。

  “心疼我?

  男子笑了,笑得風華絕代。

  他極少笑,又極少笑成這般,原本古井無波的眸子,仿若亮起星辰。

  顔芙凝看呆了一瞬,很快反應過來:“我才不心疼你!

  又推了他:“你快回去早些休息,明日早起趕路,得保證睡眠。

  “好歹讓我穿上衣袍。
”傅辭翊淺笑。

  顔芙凝縮回手,等他穿衣。

  男子動作頗快,很快穿好,從卧房窗戶躍了出去。

  片刻之後,彩玉帶着丫鬟們擔水進來。

  彩玉不經意一瞥,驚道:“小姐脖子上鎖骨上怎麼有了紅痕?

  顔芙凝撫上頸子,淡聲解釋:“方才開了窗,許是那會在窗口被蚊子叮了兩口。

  “可惡的蚊子。
”彩玉罵了一句,指揮丫鬟們将水倒進浴桶。

  “就是可惡。
”顔芙凝附和。

  此刻的傅辭翊已經坐上自家馬車。

  接連兩個噴嚏,打得他蹙眉。

  傅江扭頭問:“天這麼熱,公子莫不是着涼?

  “駕你的車。
”傅辭翊淡淡道了一句。

  伸手摸到肩頭,裡頭是她咬的齒痕,如此也算帶了份她給的禮,明日也好啟程去往澎州了。

  這邊廂,傅辭翊回傅家。

  那邊廂,顔芙凝坐進了浴桶内。

  她沐浴時,不喜有人伺候,此刻亦如是。

  低頭瞧了眼心口,吻痕明顯,在溫水裡一浸,更是發紅了些。

  ——

  翌日清早,顔芙凝趁彩玉還沒進來伺候,她先下了床。

  心口的吻痕被衣裳遮住,倒無妨。

  如今天熱,衣裙的領子都不高,頸子與鎖骨處的痕迹,旁人一眼便能瞧見。

  遂拿脂粉蓋了蓋。

  再瞧一眼鏡中的自己,隻要不出汗,吻痕便瞧不見。

  顔芙凝這才放心讓彩玉等人進來伺候她梳妝。

  梳妝完畢,用了早膳,便去東三街。

  顔博簡與她一道去。

  兄妹倆坐進車内,見妹妹一個勁地拿團扇扇着脖頸,顔博簡好奇:“這會清早天還不那麼熱,妹妹今日是怎麼了?

  以往也沒見她這般的。

  “三哥不覺得熱嗎?
”顔芙凝反問,“我覺得熱。

  兄妹倆到了東三街,剛下馬車,楊掌櫃便沖他們招手:“小姐,公子,我有事禀。

  兩人便進了玉器鋪。

  楊掌櫃拿出本冊子:“方才尚未開門,就來了位大主顧,定了些東西,要求還挺高。

  “定了哪些東西?
”顔博簡問。

  楊掌櫃指着上頭的記錄:“兩塊玉佩,兩塊無事牌,兩隻玉扳指。
來人對玉器的要求極高,雖說付了兩百兩定金,但我還是想問問這麼貴重的單子到底接不接。
就怕做好了,對方不要。

  顔芙凝問:“楊掌櫃可認識對方?

  楊掌櫃作答:“是個年輕人,我不認識他,不過他說他是傅大人的手下,幫傅大人來定制的。

  聞言,顔博簡笑了:“姓傅的還算有心。

  昨日旁人都來新鋪子消費,唯獨姓傅的早早與他們分開。

  沒想到今日他就來捧場了。

  可以,可以。

  顔芙凝沉吟一瞬,道:“這單子做罷。

  “好,有小姐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楊掌櫃笑吟吟地合上冊子。

  鋪子門口傳來祝掌櫃的聲音:“小姐,店裡接到一單子,指名道姓要小姐完成。
我都說小姐是我們鋪子的東家,不縫衣,對方愣是将銀錢與衣裳擱下,跑了。

  顔芙凝轉過身去:“還擱了衣裳?

  祝掌櫃颔首:“對,對方說是幫他主子來定制袍子,他說他主子今日有事離京,來不及測量尺寸,便取了主子的袍子過來。

  “我去瞧瞧。
”顔芙凝擡步。

  顔博簡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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