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入錯洞房後,我跟陰鸷權臣去種田

正文卷 第497章 勾引之意

  傅辭翊隻覺無言以對,嘴上還是道:“你看到什麼,我便看到什麼。

  說罷,離她遠了不少距離。

  顔芙凝一哽,窘的是她與他一起看的。

  回想适才看到的不同姿勢,小臉愈發滾燙。

  “娘也真是的,她怎麼就送此等物什過來?

  她竟還想着是不是房契地契。

  傅辭翊沒接話。

  房中倏然靜下,隻餘顔芙凝在床上翻來覆去的聲響。

  好半晌後,男子清冷出聲:“快睡,不許亂想。

  顔芙凝唇角一抽:“不是吧,你以為我瞧了畫,睡不着?

  男子輕哼:“是否如此,隻你清楚,畢竟你是個能偷看我沐浴之人。

  顔芙凝聽得火氣上湧,騰地坐起,在黑暗中,伸手去抓他。

  想要擰他一把。

  抓了幾番,竟然擰不到皮肉,反而将他寝衣的衣衿拉開。

  她不洩氣,繼續努力。

  然而她的力道與男子來說,仿若在他心上撓癢。

  傅辭翊背脊緊繃,一把扣住她不安分的手腕,一個天旋地轉,将她抵在了身下。

  “你如此動手動腳,顔芙凝,我有時真覺得你在勾引我。

  音色發沉。

  勾引了不止一次。

  适才共瞧畫,此刻剝他衣,小手貓爪一般在他身上遊走。

  不是勾引,還能是什麼?

  顔芙凝小心髒怦怦直跳,倒不是因為被他如此鉗制,而是他所言,令她想與他吵架。

  知道他毒舌得很,與他吵架,她未必是對手。

  正是明白這點,讓她整個人處于一種應激狀态,心率随之加快。

  與旁人鬥嘴,她從不會如此。

  唯面對他不同。

  “傅辭翊,你胡說八道什麼?

  當即曲起膝蓋,往他身上頂去。

  傅辭翊是習武之人,在她屈膝的刹那,就将她雙腿鉗住。

  “怎麼,被我說中,惱羞成怒?

  顔芙凝冷笑着反唇相譏:“我告訴你,我若要勾你,先前還會要你去睡書房?
再說了,你憑什麼認為我想勾引你?
真是說笑!
是誰想要延長婚期,亦或将就過下去,還生孩子?
我隻一個目的,就是盼着兩年期滿!

  不得不說她所言字字如刀,聽得傅辭翊眉心聚起。

  “誰知道你是不是欲擒故縱?

  嗓音冷窒。

  顔芙凝頓時噎住。

  她說了一大堆,他隻一句話就将她怼得七竅生煙,險些穿回現代去。

  就在她以為他還會說些什麼時,他從她身上翻下,躺到他那邊去了。

  房中再度靜了下來。

  顔芙凝靜靜躺着,心裡一點都不平靜。

  在澎州的那一晚,她竟然抓了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脯上。

  大抵是他之前不經意碰過,又或者與要被他瞧那啥相比,還不如被狗爪子蹭一把去。

  其實,當時自己心裡是如何想的,她也不知。

  此刻聽他這麼說她,她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舉止約莫真的存了勾引之意。

  她好似在走嚴芙凝的老路了。

  蒼天啊,大地啊,她真的不想重蹈嚴芙凝炮灰的覆轍啊!

  想着想着,縱使心中糾結煩躁,她還是很快進入了夢鄉。

  傅辭翊睜着眼,一絲一毫的睡意都無。

  大抵過了半個時辰,他還是清醒得很。

  此刻早睡得頗沉的顔芙凝開始往床中挪去,身姿舒展,一會左側躺,一會右側躺。

  傅辭翊又往側邊挪了些許距離,教他怔愣的是,小妮子跟了過來。

  熟門熟路地鑽進他的懷裡,小手搭上了他的胸膛。

  嬌軟的唇瓣,若有似無地貼着他脖頸上的肌膚,呼吸綿長又清淺地拂過他的喉結。

  還說不勾引他。

  就連睡覺都如此不老實,真怕如此下去,他的清白要毀在她的身上了。

  當即将她推開一尺遠的距離。

  哪裡想到,他甫一推好,她又拱了過來,此次小手抓住了他亵褲的腰帶。

  他擡手捏眉心,下一瞬,鬼使神差地捏住她的下巴往下輕扯。

  迫使睡夢中的她紅唇微張。

  涼薄的唇瓣覆了上去,這才克制住想要一腳将她踹去地上的沖動。

  翌日,顔芙凝睡到上午才醒。

  她坐起身,展臂伸懶腰,從窗透進來的光亮看,此刻時辰已經不早。

  到底是自個家中,床也比澎州府衙的床舒服不少。

  這一夜,她睡得頗沉。

  等她洗漱穿戴好去飯廳,竟發現家中頗為安靜。

  彩玉端來早飯:“小姐,姑爺被亭長請去了青山學堂,北墨公子帶着顔公子去寶莊村了。

  “回村遊水?
”顔芙凝坐下,拿筷。

  “嗯,小姐放心,李阿狗、阿力與姑爺的四個護衛全都跟去的。

  此刻的傅北墨顔博簡一行人剛剛抵達寶莊村。

  馬車停到了傅家農家小院外頭。

  顔博簡望着風景秀麗的山水,不禁颔首:“此地景緻不錯。

  “是不錯。

  傅北墨說了一句,打開籬笆門,拿出鑰匙開了東廂房原先自己房間,脫了外袍,擱在房中。

  顔博簡見狀,疑惑:“這院子是誰家的?

  傅北墨道:“我家的。
”而後與其他人又道,“你們把衣裳都放裡頭。

  顔博簡又問:“你們家不是在青山鎮上麼?

  “鎮上是後來買的。
”孟力擡手指去,“原先公子與嫂嫂住西廂房。

  循着他所指方向,顔博簡踱步至西廂房門口瞧了瞧,門窗緊閉着。
但從外看,房間不大。

  門上有不少劃痕,漆面斑駁,牆是泥牆。

  他環視一周,透過東廂房的房門,瞧見地是泥地。
目光驟然一縮,心倏然發疼。

  完全不是因為此般條件能出個狀元。

  而是救他命的少女竟然曾經生活在這樣的地方,令他無端端心疼。

  他擡手指了指堂屋旁的小屋子:“那是什麼?

  “竈間,以往嫂嫂都在竈間給我們做好吃的。
”傅北墨砸吧嘴,笑吟吟道,“我嫂嫂做的飯菜可好吃了,你沒吃過我嫂嫂做的飯菜吧?

  顔博簡道:“沒吃過。

  孟力笑了:“我時常吃,李大哥也吃過不少。

  說着指了指李信恒。

  李信恒颔首:“确實如此,公子在京考科舉,少夫人便做飯給我們吃。

  他們一席話,令顔博簡隻覺得喉嚨莫名有些哽咽。

  一顆心猛然擰緊,瞧她模樣分明嬌滴滴的,初次見面時,他還以為她是哪個簪纓世家的閨秀。

  如此模樣的她,竟然要做飯給一大家子的人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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