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605章 皇家女眷齊心協力
文二夫人來京都也有一段日子了的,住的越久對這裡越是留戀,想的也就更多,“要是太後能看上你,留了你在身旁伺候,那是多大的榮光啊。
”
“要不我去給你大伯母說說,請她讓綿綿帶着你在太後跟前伺候?
”
原來她就盼着府中辦宴席,她們一家子也好和京都的這些貴人認識認識,往後也就有了往來,結果宴席辦了,結果和她預料的差距實在太大。
庶出兩個字就把他們這一房給壓死,來說親的那些人家要是以前她肯定是覺得不得了,喜出望外,現在也覺得就是那樣,一個嫡出長子都沒有,她也不是傻的,怎會不曉得是那些高門貴婦看不上他們。
大房是嫡出,閨女就可以嫁給王爺,真是羨都羨慕不來。
文素素哪裡不曉得她母親在想什麼,小地方來的人一下子進入了這花花世界,又忽然暴富,不是心智極為堅定的人是把持不住的,就是她也有些許的迷失,腦子裡忽然又閃過一張面龐,一陣失神。
片刻之後才開口,“娘,不該咱們想的就不要去想,現在的日子比我們以前好太多,大房的人對我們都很好,我們該要知足的。
”
“再說了,就算是妹妹帶我到太後跟前,我除了下跪磕頭答兩句話我還能說什麼?
做什麼?
”
這話說給她娘聽,也說給她自己聽,文二夫人洩了氣,最終也沒去王府,隻是在傍晚的時候看到在院子裡抱小蔓蔓看花的文夫人上前說了幾句話,又提了太後來了可需要去請安的事。
“我也不曉得在其中的規矩,怕失禮。
”
文夫人将小蔓蔓給了她的乳嬷嬷,對文二夫人說道:“兩府雖然隻隔了一堵牆,平日裡往來的也勤,但終究還是兩家人,太後不宣召就不用過去,不要打擾太後的清淨。
”
“就是母親受太後召見才過去的。
”
文二夫人這下算是死了心,又慶幸自己沒有冒冒失失的過去,隻覺得這京都哪裡都好,就是規矩大的很。
次日一早,夏生歌幾人就來了,華嫣幾個也來了,一個個滿臉是笑的去皇太後請安,華嫣一臉不依的樣子,“皇祖母偏心,回回都到六嫂這裡來住,該要到我的公主府去小住才是。
”
華鴛也說了,“該到我那裡去住的,皇祖母還沒看過的府中是什麼樣子。
”
姜淑捏着帕子打趣,“照你們這麼說皇祖母都去過大嫂和六弟妹的這裡了,下次該去我府上,咱們啊,排隊一個個的來。
”
皇太後笑的很是暢快,上了年紀的人嘛,就是喜歡小輩們搶自己,“都别争了,等過兩日我就輪着去你們府上轉轉。
”
星悅也想競争,但她嫁人了,對方還是商戶,不好邀請了皇祖母去,文綿綿朝她笑了一下,“星悅,聽說阮家為了迎娶你弄了個特别華美的院子,你可得帶着了我們去轉轉。
”
華嫣扭頭,“就是,阮家可是出了名的富貴,你可得帶我們去看看。
”
星悅感激的朝文綿綿笑了笑,歡喜的說要帶了大夥兒去玩兒。
文綿綿沒有厚此薄彼,看着華嫣和華鴛,“都是有公主府的人了,怎麼就沒想着邀請了當嫂嫂的去坐一坐?
”
妯娌幾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兩人,兩人笑的歡快,“請,都請,什麼時候去?
”
“明兒怎麼樣?
”
星悅笑眯眯的開口,“那先去三姐那裡,再去四姐那裡,最後去我那裡,怎麼樣?
”
“我覺得很好。
”
耘陽來了,還抱着自己的兒子,笑着說道:“我也要看看你們府邸。
”
皇太後歡喜将小陀奴接過去,小陀奴也不怕生,乖乖的坐在皇太後的懷裡啃着手裡的花椒樹棍兒,聽到大人笑就跟着一起傻笑,讓人忍俊不禁。
幾人說說鬧鬧一陣,皇太後覺得自己臉笑酸了,随後就就坐在一起聽文綿綿給大家說辦義賣的事。
“今兒請大家來一來是熱鬧一下,二來是永康城災情嚴重,我想着大夥兒一起辦一個義賣,籌集了銀錢或者糧食,也算是為父皇分憂,為受災的百姓盡盡心。
”
“得要大家盡盡心力和物力。
”
沒有任何的意外,大家當場就答應了,接下來就是誰負責什麼的問題,見大夥兒讨論的起勁,皇太後很是羨慕。
年輕真是好啊。
接下來大夥兒就分頭忙了起來,夏生歌帶着翟清菡兩個妯娌聯絡各家夫人,希望各家夫人都能慷慨解囊,拿出東西來義賣。
姜淑和何倩負責給各家發帖子,文綿綿和耘陽負責收拾義賣所在的地方,妙音閣的老闆玉老闆主動登門提出願意為永康城百姓盡點心力,停戲三天,将妙音閣讓出來辦義賣。
文綿綿很滿意,要知道現在沒有話筒擴音,那麼對傳音的效果就要求很高,戲園子就很合适,他們在修建的時候就充分考慮到擴音和回音的問題。
場地有了就是進行布置,還請了溫長淩去幫着參謀到時候的護衛的安排。
華嫣姐妹三個負責各家夫人捐出來的首飾,然後登記造冊。
“各家的女眷都拿了東西出來,有好有壞。
”
夏生歌拿過一套翡翠頭面說道:“這是王首輔府上的王老夫人拿出來,聽聞還是她的嫁妝,極為貴重,說東西放着是死物,能換成糧食給了受災的百姓比留着強。
”
幾人都笑了笑,這頭面的确是好東西,王太夫人此舉别管是為什麼都是令人贊歎的。
拿什麼東西全憑自己的心意,大多數人拿出來的東西不算貴重但也算看得過去,有幾家夫人的東西就有意思了,成色黯淡的手镯,款式老舊的發簪,文綿綿在心裡默默祈禱,希望那些背地裡酸她的人能主動将把柄落在她的手裡。
當知道那支款式老舊發钗是國子監趙博士的夫人所捐的時候笑容就燦爛了起來,趙夫人覺得自己那叫一個滿門清貴,一個粗瓷碗都能被她說出來一朵花,自然看不慣她這種滿身銅臭的人,就是此人酸她酸的最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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