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924章 要慘就要慘到慘絕人寰
近來的報館過在水深火熱當中,向來好名聲的他們忽然之間就有了一堆的惡名,衆口铄金,積毀銷骨,要是再沒有應對的辦法他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得了消息的報館衆人收拾收拾就往王府來,與此同時将軍府裡的文夫人隻覺得腦子裡嗡嗡作響,風雨欲來。
“弟媳婦,我兄弟沒了你不經過家裡私自改嫁就算了,還帶走了我們姜家的人,你沒有道理。
”
尋上門來夫妻兩人穿着一身并不襯自己的錦緞衣裳,許是日子過的不好,男人看上去五十來歲,女人也是差不多的年紀,一雙吊三角眼讓她看起來很是刻薄。
兩人一見到文夫人就跳起來自責,義憤填膺痛心疾首,男人惡狠狠的開口,“我兄弟那是多好的人,身子骨壯實的像牛一樣,怎麼可能說沒就沒了?”
“這次我們來就是要替我兄弟讨個說法,還要帶走我兄弟的骨血。
”
男人說完女人就不幹了,當場就補充道:“什麼就算了,就沒聽說過哪家媳婦進了門自己就能改嫁的,才守寡幾年啊,我看八成是在我兄弟還活着的時候就勾搭上了,呸,不要臉。
”
“你們也是體面人了,體面人就不能幹出來這樣的事,這事你要不給我們一個說法,我們就要讓這滿京城的人都來評評理。
”
文夫人經受過這樣的陣勢,她改嫁是兩家人做主,姐姐的遺願,的确是沒經過夫家,一時間就有些心虛,慌亂了起來,嗫嚅的不敢開口,劉婆子來了,眼神在兩人身上瞥了一眼,“我家夫人是改嫁的不假,但改嫁之前從來沒有見過姜家的人,更不曾聽說故去的老爺還有親戚,今日兩位尋上門來說是就是了?
”
“來人,請兩位下去歇息,這是真是假的待我們夫人查清楚後再做定論。
”
幾個護衛眼神不善上前請兩人,兩人眼中的懼怕藏也藏不住的,但還是硬着脖子說了,“我們來之前都打聽了,你們是不得了的将軍府,我們也怕你們黑心腸讓我們有來無回,我告訴你們,我們已經知會了外面的人,要是天黑之前我們沒有回去他們就報官。
”
趕過來的花婆婆剛要上前就看到了從對門進來的文二夫人,人還沒走進就笑着開了口,“進門就是客,兩位又說是大嫂的親戚,這親戚進了門可不得要好好的招待,哪裡有什麼害人一說。
”
她滿臉是笑,一副待客的樣子,“您二位我們之前沒見過也沒聽過,忽然登門也要容我們一些功夫準備,我們這将軍府這麼大,總不能誰來說是親戚就認下是不是?
”
“您二位放心,要是核對清楚了我們定然不會為難你們,是給了家産讓你們帶人走還是給了補償的銀子,都好商量。
”
就算兩人裝的再像,一聽這話心裡都動搖了起來,文二夫人朝伺候的人說了,“快請了兩位去歇着,弄些好酒好菜伺候着,這一路來到這裡定然是不容易的很。
”
“要是您二位的身份無誤,到時候還是住在府中妥當些,那外面的客棧幹不幹淨不曉得,也嘈雜不是?
”
“我們将軍府啊,最是好客。
”
兩人在這麼一聽就更心動了,這将軍府裡面可是有潑天的富貴啊,不過又想到什麼隻能壓下這個念想,“我們就容你們一些功夫。
”
暫時安頓好了兩個人,幾人都去了翰院,文老夫人的目光在文夫人身上一掃,帶着不悅,文夫人下意識的垂下了頭,倒是文二夫人先開了口,“這兩人來者不善,别管是不是大嫂以前的婆家人,他們的态度都很奇怪。
”
文老夫人看向她,“如何說?”
文二夫人說起了自己的判斷,“兩人面容憔悴蒼老,雙手粗大,在家中過的定然不是好日子,可他們卻穿了一身綢緞衣裳,還是簇新的,人全然襯不起衣裳。
”
“方才我問了下面的人,兩人進門後那婦人轉着脖子四下的看,一副很驚喜的模樣,那男人給拉住在耳邊悄悄說了什麼,那婦人依然繼續看着,好似很遺憾的樣子。
”
“尋常人登門尋親,首先得要确定來人的身份,先問清楚,這兩人是在大嫂一出現就指責上了,未免太過急迫,像是故意要把事鬧大一樣。
”
“且......”文二夫人邊說邊思考,“兩人還說什麼太陽落山不回去就會有人報官,哪家尋親的會做這樣的事?
”
總之,處處都不合乎常理。
伺候的文夫人的李婆子也佐證了文二夫人的猜想,覺得兩人來認親是假,鬧事才是真的。
文老夫人開口,“書全可在?
”
文二夫人回道:“外面的買賣出了點岔子,說晚上才會回來。
”
文書全已經算是摸清楚了京城的門路,做買賣也越發的得心應手,現在整個二房已經不是當初剛到京城的樣子,文二夫人現在的底氣很足,她兩個兒子都在任上當官,一個閨女還有兩個月就要出嫁,女婿的家事也不錯,丈夫又能支撐起将軍府的庶務,這也是文二夫人能在老夫人跟前說這麼多話的緣由。
“讓人立刻去查這兩人的來路,然後盡量的穩住這兩個人。
”
文二夫人也是這個意思,轉身就去安排,等人一走老夫人的目光又落在了文夫人身上,一個眼神廳堂裡伺候的人又全都退了出去,順帶關上了大門,文夫人當即就跪了下來,她覺得她給文家帶來了麻煩。
老夫人垂首,半晌後才深吸一口氣,“我以為過了這麼久你會有長進。
”
老夫人不在乎麻煩,隻在乎這個兒媳婦遇事的反應和手腕,她現在對于這個兒媳婦她真的很失望,都不知道有一天她這個老婆子兩眼一閉沒了,就這兒媳婦軟弱的性子怎麼撐得住将軍府。
文夫人紅了眼圈,“是兒媳婦愚鈍。
”
“你是愚鈍。
”老夫人說話也沒客氣,“你腦子裡現在想的可是我怨你給府中帶來了麻煩?
”
文夫人不可置否,老夫人吐出一口氣,“我是想盡法子教你,也看出來你盡力去學了,奈何這人的性子生就了就改不過來,今日若是沒人幫襯你,你當如何解決此事?
”
老夫人心裡一千萬個後悔,當時怎麼就答應了兒媳婦的臨終遺願呢,還是因為兒媳婦能幹,她想姐姐能幹妹妹能差到哪裡去?
早知今日......
哎......
“當初你被燕子巷的那些潑婦欺負,是綿綿出面擺平了那些人,現在你又被兩個不知所謂潑皮欺負到頭上,依然沒有應對之策。
”
“你是将軍府,是侯府的主母,你丈夫在外那是顯赫的大将軍,是集威勢于一身的侯爺,你要讓這滿京城的人都曉得他的婦人是個沒有主意,沒有章法的軟柿子?
”
“你能任由市井潑皮指着鼻子罵,你不要臉面,這将軍府也不要臉面了?
”
老夫人很無奈,她盡力了,但朽木不可雕,她無可奈何。
文夫人被說的無地自容,她也是盡力了,但有的事真的需要天賦。
老夫人瞥了她一眼,“起來,你好好的給我說下姜家的事。
”
“姜家啊?
”
好不容易将兄妹兩個哄睡着的文綿綿活動着自己的肩膀,“和二嫂娘家那個姜家有關系不?
”
方嬷嬷壓低了聲音,“八竿子打不着的關系,一個姓而已,聽隔壁的說來者不善,像是有預謀一樣。
”
方嬷嬷沒說的是給她傳話的婆子說文夫人被對方三連句話罵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絲毫沒有侯夫人該有的體面和魄力。
要說這事她就不應該親自去見,是個人尋上門都需要她這個侯府親自見?
将軍府那麼多婆子管事是做什麼的?
這事她一個做下人隻能在心裡說,不好明說。
文綿綿上了心就多問了幾句,她問了方嬷嬷也隻能實話實說,文綿綿蹙眉,“等曲明回來了讓他安排人去查查那兩人的底。
”
來的時間也太巧了。
正說着青藍來報說曲明帶着報館的人來了,交代人看好兄妹兩個文綿綿去了前院。
此刻報館人眉宇之間都帶了些焦急之色,“表妹,現在外面的傳言甚嚣塵上,我們的人根本就擋不住,再這麼下去可不行,我們準備了幾個應對的法子,我們給你說說?
”
文綿綿讓他們先坐下,“我這幾日忙的騰出手,還是先給我說說外面的情況,除了那些流言外還有沒有其他的事。
”
鄧管事拱手,“我們從江南定的紙眼看着就要到京城,竟然遇到船艙進水,全廢了。
”
“在京城簽訂的幾家造紙坊最近也是接連出事,不是差點走水就是造紙的師傅走在路上傷了手,多多少少的影響到了我們的要的貨,現在全靠之前的存貨撐着。
”
謝鳴補充,“印刷坊也出了事,有兩個得力的老師傅忽然間說什麼都不幹了,我們調查後得知有人在背後動手腳,動了印刷師傅的家人。
”
“還有...”謝鳴攥緊了拳頭,“我們以報館的名義修建茅廁出了問題,有人還在裡面蹲着忽然就倒了一面牆,現在外面都說我們沽名釣譽。
”
“原本和我們談好請我們的推廣的商戶也接連開始反悔,照這樣才去我們就隻能吃老本了。
”
文綿綿垂首淡笑,沒有一樣能把報館給拉下馬的,但卻又每一樣都讓人覺得煩躁,這虱子多了也怕癢,那些人到底在想什麼?
鄧管事拱手,“王妃,現在形勢對我們不利,我們要是再沒有反計之策隻怕那些黑手更嚣張,我們等商議了一下覺得免費發一期報紙解釋一二,然後再多安排一些人扭轉局面。
”
“你覺得這樣可行?
”
文綿綿擡眼,“這個時候解釋就是掩飾,反倒是越描夜黑,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我們心虛了。
”
“報紙繼續發,數量減少一半,一張報紙漲到十文錢。
”
幾人面面相觑,這個時候漲價?
最開始一期是發五百張,後來漲到一千張,現在的一期要發三千張,京城有多少人?
上上個月最新統計的有十三萬多戶,按照一戶五口人,那就是好幾十萬人的人口,且真實的的遠遠不止,大戶人家多的就上百口人,這幾千分報紙下去無異于杯水車薪。
“已經有不少的聲音讓我們增加發出去的數量,這個時候還減半非議的聲音會不會更多?
”
“還增加,說的倒是輕巧。
”付禮很是不高興,“看起來不過是一份報紙的事,但後面涉及到多少?
”
“其實漲價是有必要的,我們買的紙越來越貴了,也不說人家看我們要的多就故意加價,人家的本錢也上去了。
”
“這一塊我們是一直虧着的,還不如就漲了,那些一二文都舍不得的人還能指望他們通過看報紙後去買什麼東西?
”
“你們曉得城中收舊報紙賣出去給人當練字紙的吧,人家都一文錢一張。
”
文綿綿倒是不看中這個,既然想要接了廣告那基本盤還是要有的,但此一時彼一時。
唇角帶起一抹笑,擡眼看着幾個憂心忡忡的人,“我們不能自己難,得要讓外面的人知道我們遇到了什麼。
”
“表哥你今日回去寫個以怨報德的故事,不要太長但要發人深省,要一語點醒夢中人,下一期一起發。
”
“要做到好像什麼都沒說,但又什麼都說了。
”
“鄧管事你将剛才說的困難和遇到的問題提煉一下寫在報紙上,重要給人家一個漲價的理由,既然你們覺得十文太貴,那就五文吧。
”
“其餘的也不要多解釋,茅廁倒了就撥了銀子讓人去蓋,哪裡有問題就去解決,出門都一副萬分委屈在心頭但我就是不說的模樣,該做什麼做什麼。
”
“讓下面那些人都閉上嘴巴,現在不是他們去争論的時候。
”
能進報館的都是聰明人,略微一想就知道了他們家王妃的意圖,要慘就要慘到慘絕人寰,然後瞧準了時機迅猛翻盤,赢的所有人的認同和歉意。
鄧管事覺得心頭的壓力一下就松了不少,“城中會識字的多了好些,要不這些日子多物色一些能人,回頭讓印刷坊也擴大一些,再扶持幾家造紙坊,保不齊就用上了。
”
他們報館肯定還要再上一層樓的。
文綿綿笑道:“我之前一直在想怎麼讓報館再往前走一步,現在就是個機會,就看我們能不能把握得住。
”
衆人拱手作揖,“我等一定竭力而為。
”
無盡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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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湧上心頭。
這是哪?
随後,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後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麼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着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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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麼看都隻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别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産後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
?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後一本你是怎麼回事?
“咳。
”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麼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湧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實習寵獸飼養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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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