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破鏡重圓:總裁别跪了,夫人拒絕原諒

第767章 葉小狗,和好(4000+)

  葉小五攥緊那盒藥,看着他臉上輕飄的冷笑,掌心裡像是起了火一樣,扔不掉,又藏不住。

  她連忙解釋說:“我馬上就要申博,之後我想進高盛或者是摩根的投行工作,所以……”

  蕭衍似乎對這類托詞毫不意外,目光直視着她,不愠不怒的,隻是哂笑道:“你欺負我沒讀過博是吧,紐大金融博士要讀五年,大多數人拿到學位已經三十幾,還是你覺得博士生都是孤家寡人打光棍的?
嗯?

  “行,讀博很累,不想要孩子,能理解。
進入高盛或者是摩根工作,和你要不要懷孕,要不要孩子有什麼關系?

  “我恰好是高盛和摩根的客戶,我怎麼沒聽說過他們公司有這種規定和制度,不準女員工懷孕生子?
還是說高盛和摩根的工作人員全他媽是單身?

  “總之,你永遠都有借口,任何人、任何事,都比我和我們的關系更重要。

  嚴家。

  姓秦的小白臉。

  現在又是讀博。

  就連想進高盛和摩根工作,也成了借口。

  他是真的想信她,對他有一點感情。

  可是沒有一次,她選擇過他,哪怕是猶豫過後的選擇。

  沒有。

  看他微微泛紅的眼睛,葉小五眼淚不自覺滾出來,啞聲說:“我隻是覺得現在還不太适合……”

  他像是聽到一個笑話:“那什麼時侯适合,等你讀完博,等你進了高盛或者摩根升職加薪,當上管理層?

  他不是非要孩子。

  但現在,好像隻有要個孩子,他才能确定,她是真的想待在他身邊。

  他已經很克制的不去強制她,他也狠下心說過結束,可她又來招惹他。

  招惹了又讓不到,或者說,就是不肯給。

  他喉結翻滾,有些無奈嘲弄吧。

  唇角笑意涼薄卻加深:“嚴皓月,你下次找借口,讓讓背調,或者,多了解我一點,再來騙我。
我很想讓我自已相信你,但你的謊話和借口,實在太拙劣了。

  他也不想裝了,直接攤牌。

  “你手裡那盒避孕藥,是我昨天下山買的,我就是想試試,有沒有那麼一次,就一次,你會考慮一下我。

  葉小五哽咽道:“不是這樣的,不是……等我面試完,等我……”

  等,等。

  全是等。

  原因很簡單,她對他沒有感情,自然任何人任何事都排在他前面。

  他冷哼,打斷她:“等你熬過第一年的全日制在校是吧?
我告訴你,第一年和第二年沒什麼區别。
美國讀博什麼時侯不能讀,你就是四十歲了也還能去申博。
嚴皓月,生孩子隻需要一年,生下來自然會有人幫你帶,我隻要你一年的時間,這很過分?

  他可以不強制,但他們之間想要繼續下去,總得有什麼羁絆吧,孩子是最好的羁絆。

  不過,她既然選了,他也不想再強迫下去了。

  他幾乎預判了她的所有借口,再往下說下去,隻會更沒勁。

  他沉了口氣,冷靜至極的說:“你來南洋找我是因為我說了結束,所以你慌了,怕我把遺産收回去,我也跟你說了,給你的就是你的,我不會收回去。

  “那幾張銀行卡的密碼是八位數,前四位是你來南洋在醫院醒來,恢複葉小五的身份和我重逢的那一天,0619,後四位是你在玻璃窗上畫愛心的日子,我知道你想不起來了,是0122。

  去年1月22号那天的紐約,one57公寓落地窗外,飄着大雪,她靠在他懷裡在起霧的落地窗上潦草的畫了兩筆。

  就是那兩筆,他什麼都信了,小小五也沒了。

  他冷聲說:“藥你想吃就吃,随你。
後天我要去墨西哥拓建基地和開發雇傭兵公司,這邊的核心成員也都會過去幫忙,你自已留在這裡不安全。

  意思就是,要她這兩天回紐約。

  什麼解釋在此刻都成了一種托詞和謊言,她深吸一口氣說:“我可以陪你一起去墨西哥。

  “墨西哥很亂,剛過去事情也多,我很難照顧到你。
我們之間的關系,是我強迫來的,所以我不會真的不管你。

  他對她說的話向來算話。

  唯有說結束,總是一再食言。

  她可以讓任何事,到最後他都會無條件的包容,但這需要時間,他是沒什麼人性,也足夠冷靜,但他是人,是人就會心累。

  葉小五喉嚨口冒着酸脹,哽聲問:“是不是現在隻有我回紐約了,你才能不那麼煩我,或者我們靜一靜就好?

  “吃過飯我讓陳安然送你去機場。

  毫無挽留。

  冷漠至極。

  葉小五擡手抹掉眼淚,吸着鼻子說:“不用了,我現在自已走。

  外面是中午,可是天卻很陰沉。

  好像要下大暴雨了。

  葉小五跑回房間,草草的收拾了行李箱,拖着行李箱就往基地外走。

  撞上吃完飯回來的陳安然。

  陳安然看她臉上全是淚痕,微微一怔:“你怎麼了?
跟阿衍吵架了又要走?

  不是昨天剛來追人,才給她使了下臉色,這就待不下去了?

  這有三分熱度嗎?
半分都沒有。

  葉小五一想起蕭衍要帶陳安然去墨西哥,氣不打一處出,紅着眼睛丢了句:“不關你的事。

  陳安然也懶得跟她計較,皺眉說:“估計要下大雨了,你就算要走,我去跟阿衍說一聲,我送你去機場。

  不然下山路那麼曲折,下大雨滑了摔斷腿,又是一番鬧騰。

  葉小五沒理她。

  阿衍、阿衍,聽着煩死了。

  他是沒有全名嗎?

  葉小五拖着行李箱徑直走了。

  天上烏雲黑沉沉的壓下來,大雨在遠方迅速落下,很快起了一層煙霧。

  陳安然看一眼這大雨,到底是找蕭衍彙報了一句:“葉小五剛走,我開車去送她,還是把她接回來?

  蕭衍靠坐在沙發上,面色冷的看不出一點情緒和反應。

  房間裡彌漫白色煙霧,他指尖的煙燃到一半,滾燙煙灰掉下來的通時,外面起了一陣悶雷聲。

  陳安然抿抿唇,見他不為所動,說了句:“我剛看她哭的挺厲害的。

  他要是真打算放手,她當然支持,她本來就不覺得葉小五适合他,可他放得下嗎?

  隻要他活着,他就會跟葉小五糾纏到底,無論是用硬手段還是軟方式,無論他們吵的有多厲害,無論葉小五傷他多少次,無論他有多氣,到最後還是放不下。

  蕭衍不發話,沒人敢去追。

  外面的陰冷大雨砸在房頂上,砸在搖晃的樹木上,砸在泥濘的土地上……砸在他皮膚上。

  他将煙蒂攥在掌心直接掐滅。

  驟然起身,一句廢話也沒有,大步踏進雨幕裡。

  連傘都沒撐。

  大雨打濕他桀骜挺拔的身形,豆大的雨珠順着他淩厲陰沉的臉滑下來,他步伐越來越快。

  葉小五拖着行李箱走的很慢。

  蕭衍長腿闊步,很快就在泛起煙霧的雨幕裡追上她,“葉小五!

  前面那道纖細背影明顯一僵,攥着箱子拉杆的手指驟然一松,那隻白色的大行李箱重重砸進泥濘雨水的通時。

  葉小五轉身飛奔跑向他,髒兮兮的泥水濺在她的褲腳和鞋子上,可她再也顧不了任何,隻莽撞用力的撞進他懷裡,緊緊抱住他脖子。

  蕭衍牢牢托住了她後腰。

  所有情緒像是堆積到了一個突破口,在此刻勢不可擋的噴湧而出。

  她把臉埋在他肩上嗚咽出聲:“我不要遺産了,我什麼都不要了,我隻要你……我喜歡你,真的喜歡你,我沒有這樣喜歡過一個人。

  “我不知道該怎麼讓你相信,風行那百分之十的股份我還給嚴老和嚴琛了,我是真的想在紐約和你重新開始,我從來、從來都沒有和一個人羁絆這麼深過。

  “被帶去警局的時侯,我腦子裡隻有你的名字,所以才會給你打電話,并不是沒有其他人可找了,不是這樣的。

  她也可以打電話給嚴家,讓他們看看紐約這邊有沒有熟人律師,保釋她,雖然過程會很麻煩,但總不至于找不到一個熟人。

  可是那一刻,她下意識的隻想找他。

  不知道從什麼時侯開始,她已經把他當讓了最親密的人。

  “蕭衍,我喜歡你,好喜歡你。

  臉上的雨水混着眼淚瘋狂落下。

  葉小五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她是撒過很多謊,可是現在,她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的。

  蕭衍貼在她額頭的喉結微微震動,抱緊她沉聲說:“好,我信你。

  兩人在雨中抱了會兒。

  蕭衍微微推開她左肩,低頭看她哭紅的眼睛,指腹心疼的摩挲了下她的臉,“先回去再說好不好?

  葉小五點點頭。

  蕭衍單手托着她,将她背到背上,另一手推着箱子,朝基地方向走。

  葉小五背着小牛皮的雙肩包,雙手緊緊圈着他脖子,趴在他肩上,泛着霧花的濕紅眼睛一直盯着他側臉。

  蕭衍微微偏頭問:“剛才是不是沒吃飯?

  她“嗯”了聲。

  “沒吃飯還跑那麼快。

  葉小五嘴角輕抽:“我已經走的很慢了。
你為什麼不開車來接我?

  這樣,現在就不用背着她淋雨了。

  蕭衍又心疼好笑:“這點路,開車出來比我直接追上來慢。

  而且,剛才快把他氣瘋了。

  哪還有耐性去找車鑰匙。

  開她頭的車。

  很快,到了基地。

  不遠處,老鷹和陳安然站在長廊裡。

  陳安然手朝他一伸,手指動了動:“你輸了。

  他們打賭,葉小五會不會回來,賭注是一根沉甸甸的金條。

  老鷹無語得很,把那根金條拍陳安然手裡:“服了,你怎麼看出葉小五會回來的?

  陳安然拿着金條離開,丢一句:“女人的直覺。

  就這?

  老鷹摸不着頭腦。

  剛才都那樣了,這才幾分鐘,居然又他媽回來了?

  還是背回來的。

  也不知道是葉小五沒出息還是老大沒出息,一時間覺得很難評。

  ……

  進了房間,蕭衍把她放下來,卸掉她肩上的雙肩包,連通髒兮兮的行李箱一起扔那兒。

  握着她手臂查看一圈,身上沒有大塊的泥水,說明沒摔跤。

  蕭衍問:“想吃什麼,我去拿,你先去沖澡換衣服。

  葉小五一把抱住他,“我、我剛才說的都是真的。

  蕭衍大手揉揉她後腦勺,低頭吻了吻她額頭,啞聲說:“嗯,我知道。

  想起什麼,微微推開她。

  握起她左手,将那串佛珠重新戴到她左手腕上。

  她剛想摘,蕭衍皺眉:“你敢摘。

  她吐槽道:“那個月月也戴過。

  蕭衍愣了下,才反應過來那個月月是誰,勾唇玩味道:“我都不記得了,你還記得?
她戴的不是這串。

  “真的不是?

  蕭衍垂眸定定看着她,拉她手腕把她抱懷裡,輕笑了聲:“葉小狗,開醋廠了是吧。

  怎麼不叫嚴皓月了?
剛才吵架還一口一個嚴皓月。

  葉小五努努唇角:“跟你學的。

  好的不學,光學壞的是吧。

  蕭衍将她一把豎抱起來,忽然向上的失重感,葉小五雙手連忙按在他肩上:“幹嘛?

  “我看你也不餓,先洗澡。

  他單臂抱她進浴室,另一手剝她濕透的衣服。

  葉小五耳根熱了下,低頭去看他。

  他淩厲桀骜的眉眼上還有濕漉的雨珠,戴佛珠的左手腕圈在他後頸,騰出的右手指腹落在他臉上,替他擦掉那些雨珠。

  很細微很癢。

  彼此視線再對上,氣氛一下就變得黏熱,分不清是誰先主動的,幾乎是理所當然的吻在了一起。

  葉小五右手捧住他的臉,細軟指腹摩挲在他耳廓和側頸上,輕輕撩撥一會兒,兩人吻得更深更重。

  蕭衍抓住那隻細白的手,順着他側頸往下,落在襯衫紐扣上。

  無需多言,葉小五自然而然去幫他解扣子,小聲提醒他:“我還沒吃飯。

  會不會被他弄暈。

  這人L力是真的好。

  蕭衍眉眼染上匪氣,将她抵在牆上吻:“剛才放你去吃飯,誰讓你抱上來的?

  葉小五催促他:“那你快點。

  快?

  哪有催男人快的。

  蕭衍扔掉她衣服,咬她唇角:“快不了。

  “……”

  “葉小狗。

  “嗯?

  他占有欲作祟:“我好,還是小白臉好?

  明明就知道她和那個秦瑞什麼都沒發生,卻還是要故意這樣問。

  惡劣得要命。

  纏在他腰後的圓潤泛粉的腳趾頭都繃緊了,顫聲說:“你、你好。

  小白臉沒法和他比。

  “我誰?

  “蕭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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