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别跟我鬧了,嗯?
“!
!
!
”
“什麼?
?
觀察員你……”
坐在餐桌邊吃午飯的嘉賓全都懵圈了……
相較于嘉賓們驚掉下巴的震驚……
薄寒時的情緒顯得異常平靜,他甚至重申了一次:“我是說,淩晨四點多那次,是我敲的門
“……”
喬予呆住了,他是昨天夜裡來的嗎?
1号男嘉賓問的很直接,“那寒哥你昨晚睡哪裡的?
”
“3号屋裡
“是溫暖那個屋嗎?
”
薄寒時淡聲應了一聲:“嗯
喬予喝了一口水,差點嗆出來!
“咳咳咳……”
“!
!
!
”
衆人内心搖旗呐喊,這是能直接說出來的嗎?
!
他是在開玩笑嗎?
他是在開玩笑吧!
就在喬予覺得完了完了的時候……
薄寒時聲音頓了頓,朝衆人疏冷淡笑:“開玩笑的
衆人:呼……這玩笑開的有點大。
喬予心裡暗暗松了一口氣。
1号女嘉賓總覺得觀察員和橋溫暖之間的關系不一般,且是非同一般!
他們之間非常有感,暧昧指數爆表!
1号女嘉賓好奇的問:“觀察員,你脖子上的是草莓嗎?
”
衆人唏噓。
這是能問的嗎?
有男嘉賓尴尬的笑起來:“忽然覺得我們這個節目尺度好大
本以為薄寒時會和稀泥和過去,誰知道……
他很大方的回應了:“嗯,女朋友弄的
喬予睫毛顫了顫。
2号女嘉賓問一旁的攝像大哥,“這是能播的嗎?
”
攝像大哥呵呵一笑,“寒哥說能播就能播
這位寒哥,可是他們張總親自緻電節目組,連夜安插的觀察員!
身份不一般!
大概率是個資本咖!
薄寒時來了以後,節目組的陰暗操作全撤掉了。
下午,島上風雨停了,太陽慢慢爬上來。
天氣微陽,島上涼爽。
自由活動期間……
喬予回了自己屋裡,拿着睡衣去了洗手間,正準備換個睡衣睡午覺。
薄寒時長腿一邁,也跟了進來。
他把洗手間門關上了。
這裡,沒有任何攝像頭。
喬予吓了一跳,“你……”
他骨節分明的大手,兀自探上她的額頭。
沒昨晚那麼燙了,但還有低燒。
薄寒時垂眸看着她,眉心皺了皺,有些不悅:“就為了區區一百萬,上這種節目折騰自己的身體,劃得來嗎?
”
區區一百萬?
哦,對了,薄寒時有鈔能力。
他現在身價千億,計算單位也許是美金。
喬予好笑道:“一百萬對我來說很多。
那薄總呢,薄總也許一分鐘就能掙到一百萬,何必來這種節目上浪費時間?
”
他長腿逼近她,“不要我的黑卡,來這裡為了掙一百萬,發了一晚上高燒,喬予,你覺得值嗎?
”
“薄總有錢是薄總的事情,當初我接這檔戀綜,也是因為薄總讓我還那十四億
“我現在有讓你還錢嗎?
”
“可在那之前,我已經簽了合同
“……”
薄寒時氣極反笑。
好,她上戀綜這件事,是他自己挖的坑。
他攥着她的手腕子,把她拉到懷裡,垂眸看她說:“你來海市也一周了,戀綜也玩兒夠了,跟我回帝都,嗯?
”
“我不是來玩兒的,我是……”
“我知道,你是來掙錢的
“……”
喬予有些語塞,他真的理解嗎?
“節目還沒拍完,我現在沒法走
薄寒時低頭,額頭輕輕抵在她的額頭,沉聲說:“這檔戀綜的資方是海悅影視,他們老闆我認識,我跟他打個招呼,就可以帶你走
而且她還在發燒,又有肺氣腫,要是在島上出了什麼問題,誰也擔不起這個責任。
島上沒醫院,醫療資源很差。
萬一她高燒後,缺氧……後果不堪設想。
這節目的确挺折騰人的,這一周裡,各種騷操作,喬予的确不想待了。
可是……
“我半途退出,他們不會給我通告費的
沒準還要付違約金,她不想讓薄寒時幫她付違約金,這樣,她一輩子都還不清欠他的錢。
她還是想咬咬牙堅持一下。
以前怎麼沒覺得,喬予這麼财迷。
薄寒時隻好說:“我讓他們明天給你打錢,你跟我回家,嗯?
”
“……”
真的?
“小相思也想你了
喬予自然不會矯情的拒絕這樣一樁好事,半途退出還能拿到通告費。
她正想答應,他喉結上那個草莓印,再次映入她眼底。
她忽然反應過來一件事。
他都有女朋友了,他這樣抱着她,合适嗎?
喬予撥開他的手,“算了,你回去吧,你上這種節目對你影響不太好,再過幾天也拍完了,忍一忍就過去了
“予予
薄寒時垂眸看着她,眸光有些躁郁不耐,聲音也冷了下來:“不是說好了最後這些天要好好相處,這話是你說的吧?
”
“嗯,是我說的
“那現在你還在跟我鬧什麼?
還是你就想讓我不愉快?
”
喬予嘴角微抽:“……”
她又不是腦子被門夾了,故意找不痛快。
薄寒時靠在那兒,看着她,眉宇間漸漸失去耐心,“喬予,你的契約精神呢?
”
不是說,要哄債主開心?
她就這麼個哄法?
十四億,都不能買她對他笑一笑?
這些天,他情緒也不太好。
她離家出走參加戀綜,一走就是一周,他脾氣上來躁郁的很。
她垂着睫毛,不說話。
她就愛跟他冷戰是吧?
薄寒時黑眸縮了縮,徹底沒了耐性,“再不說話,我就跟他們說,昨晚我們睡在一起
不加掩飾的威脅。
“?
?
?
”
喬予猛地擡頭,“薄總什麼時候也愛胡說八道了?
”
胡說八道?
薄寒時眉心微動,“我隻是陳述事實
他不像在開玩笑。
喬予忽然反應過來:“那條男士內褲……”
“我的
“……”
薄寒時盯着她,“淩晨沖澡換下來的,忘記收了,東西呢?
”
“……扔、扔了
薄寒時氣笑了,“喬予,你故意的是吧?
”
“我沒有!
我以為是變态……”
薄寒時眉心一皺,眸色沉了幾分,“你說誰變态?
”
“我以為是那個羅達……”
薄寒時忽然把她一把抱起來,坐在洗漱台上。
洗漱台有些高,她坐在上面,跟薄寒時平視。
他擡了黑眸看她,大手摟着她的腰,目光深邃,帶了抹探究:“昨晚,你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
”
她後半夜燒得稀裡糊塗,隻隐約記得自己做夢了。
但醒來後,斷片了,連夢境也是模糊的。
看她一臉懵。
薄寒時氣不打一處出,扯唇輕笑,“在我喉結上又啃又咬,把我弄到有反應,結果你睡得挺香,予予,就算恨我,也不用這麼作弄我吧?
”
“你……你喉結上的草莓印,是我弄得?
”
薄寒時下巴微擡,微微仰起脖頸,将那顆草莓印,展現在她眼前,“在我喉結上種草莓,這種宣誓主權的幼稚行為,不是你以前最喜歡幹的事情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