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疏夷想了想:“你就這麼強攻?
”
“不然嘞?
兵力都調開了,還需要試探麼?
到時候他們毫無防備,長驅直入就是。
”林止陌指着地圖問道,“還有什麼建議麼?
”
段疏夷似笑非笑。
“你都準備充足了,我還有什麼好建議的,等着你發兵便是。
”
“那現在......”
“時候不早了,我困了。
”
“那我哄你睡。
”
“真的?
”
“真的!
”
燭影搖動,榻上紅絪惹春風,情在蕩氣回腸中。
哄了很久,段疏夷終究還是沒有能睡着,她趴在林止陌懷中,擡頭望向那張笑臉,“我不想回去了,你給我留個空處住下吧。
”
自從初次為了發洩和報複将身子給了林止陌,這第二次相逢卻讓她徹底食髓知味,欲罷不能了,尤其是這麼一個“天賦一柄”的男人。
“當然會給你留,我是那麼沒良心的麼?
但是你要先将該做的做了,比如登基,做南磻第一位女皇,并且幫我将交趾拿下。
”林止陌說着湊到她耳邊,吹出一股熱氣,低聲道,“這些做完,以後你長期留在我這兒都行,南磻讓别人打理,我天天給你交作業。
”
“作業?
”段疏夷稍怔一下就明白了什麼意思,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道,“那為何不是你來南磻,我養你做我的面首?
”
“呵!
讓我做面首,想造反麼?
”
“你......你要做什麼?
不要......唔!
”
是夜,一場針對交趾的聯合行動就這麼在輕松愉悅的氛圍中達成了初步洽談。
......
快過年了,像交趾發兵的事林止陌沒有大張旗鼓告訴别人,隻是在第二日賜了一份重賞到衛國公府邸中。
“衛國公幼子鄧元......不世奇才,國之棟梁......心懷千年志,霜刃未曾試......”
鄧禹夫妻二人看到這道随賞賜一起來的皇帝手書時呆滞了好久,随後面面相觑,從對方的眼中都看到了迷茫。
陛下說的這是誰?
是我兒子?
難道最近政務繁多,陛下忙到眼疾犯了?
鄧元回家沒幾天,而且秉承實驗室的保密條例,什麼都沒跟父母說,于是在天恩厚賜之下,鄧禹惴惴不安的謝恩收賞,接着就又收到一份王青遞來的密旨。
“授鄧元平南将軍,出征交趾......”
出征交趾?
!
這四個字讓鄧夫人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鄧禹也差點昏厥過去,可是當他趕去宮中求見聖上時,聖上卻又不在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