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采說,你在注視深淵的時候,深淵......呃,深淵不知道,還在秀她的胳膊。
林止陌看得難以自拔,主要是太深了拔不出來。
那對飽滿由于前傾的姿勢,更加肆無忌憚地展示着,好好的一條肚、兜被撐得變了形,鼓鼓囊囊的,看得人心癢心慌心律不齊。
他在心裡默默将戚白荟和甯黛兮對比了一下,結果發現竟然不相伯仲。
無論年紀容貌身材都屬于同一檔次,林止陌認識的所有女性之中就沒有能超越這兩人的。
極品,極品啊!
林止陌不由自主又咽了口口水,嗓子有點發幹。
戚白荟醉醺醺地逼問道:“你說,細不細?
嗯?
你......你怎麼流鼻血了?
”
林止陌手忙腳亂地一頓胡亂擦拭,終于将自己不争氣的證據毀去。
“沒有,天氣有點幹燥而已!
嗯嗯,你的胳膊果然不細,很結實!
”
戚白荟欣慰地點點頭:“這就對了嘛。
”
她恢複了冷靜,坐了回去,順手把衣服又穿了起來,但是在思維混亂的狀态之下穿得七歪八扭的。
一頓酒不知不覺已經喝到了未時,桌上的菜沒怎麼動,一壇酒卻已經所剩不多。
戚白荟原本是坐在林止陌對面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坐到了他的身側,從林止陌的角度看去,能更直觀地感受到什麼叫做震撼。
不過他沒敢盯着看,人家畢竟是高手,尤其是喝醉的狀态下,你不知道她是樂意給你看,還是不樂意給你看。
戚白荟抓起酒壇晃了晃,又給自己倒滿,卻沒給林止陌倒。
林止陌心中納罕,這位美女高手表面上看冷冷清清平平淡淡,卻竟然是個這麼貪酒的酒鬼。
不過這樣也好,不用自己套,她自己就會做出反應......他說的是套話。
林止陌繼續演着戲,晃着腦袋問道:“師父,你有相公麼?
”
戚白荟不屑一笑:“我要那東西做什麼?
”
東西?
林止陌嘴角扯了扯。
下一刻,戚白荟放下海碗,眼望晴空,有些出神。
“我是不能有相公的,是不能,不是我不要......”
林止陌心中一動,立刻湊了過來:“師父,為什麼不能要?
”
戚白荟怔怔看着天空,喃喃道:“是我師父說的,我不能......不能......”
林止陌還要刨根問底,卻聽咣的一聲,戚白荟手中的海碗掉落在桌上,身子緩緩軟倒,像是渾身沒了骨頭一般,整個上半身完全靠了過來。
“哎哎!
”
林止陌急忙伸手扶住,隻見戚白荟兩眼緊閉,渾身發燙,但是呼吸沉穩,竟然是睡着了。
“這......”
林止陌有點無語了,漂亮師父的酒品果然不錯,喝多了不笑不哭不打人,就這麼睡着了。
就是現在的姿勢有點尴尬,因為戚白荟整個上身的重量都吃在林止陌的胳膊上,而林止陌的姿勢也有點别扭,身子側坐,一隻胳膊前伸擋着,正好抵在戚白荟肋部往上半尺處。
林止陌從來沒有自诩過是個聖人,一向秉持着有得吃就吃,杜絕浪費,但是今天的情況有點不同,他遲疑了。
這個漂亮師父是個高手,萬一自己禽獸了一把,她清醒過來後找自己算賬怎麼辦?
他在心裡糾結了片刻,最終還是決定做個好人。
林止陌一手繼續抵住不讓戚白荟摔倒,然後站起身,把手轉移到背後,另一隻手抄起她那雙被自己偷瞄了好多次的腿。
才一入手,那圓潤結實彈性十足的手感襲來。
他默默享受了一會,還是逼着自己冷靜下來,将戚白荟抱起,來到屋内,放平在床上。
睡夢中的戚白荟面容平靜,林止陌趁機認真仔細地端詳了起來。
戚白荟的睫毛很長,很密,睡着的時候兩排睫毛像是兩把小扇子微微立着。
她的肌膚雪白細膩如上好的瓷器,精緻得甚至令人有點不舍得伸手觸摸。
最讓林止陌心跳不已的,是她現在仰卧着的身姿,那重巒疊嶂高低起伏,白色紗裙輕薄地貼在身上,将每一處線條都凸顯得那麼清晰。
這是一場定力的考驗,一場心智的考驗,一場是不是男人的考驗!
但是林止陌畢竟還記得今天做這些事的目的,他是要查看戚白荟對他的企圖,說不定現在這個美女師父是在裝睡考驗自己?
于是他幫戚白荟将衣服重新穿好,這過程中難以避免的再次觸碰到那滑膩的肌膚,心中自然又是一陣翻騰糾結。
好不容易替戚白荟收拾好,又拉過棉被給她蓋上,然後悄悄出了門,走出院子。
徐大春正坐在大門外無聊地揪着牆根下的野草,見他出來頓時一臉欣喜:“少爺,完事了?
”
“嗯,完......”
林止陌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忽然察覺到不對勁。
什麼叫完事,老子都壓根沒辦事!
他瞪了徐大春一眼,來到隔壁,敲響大門。
王安诩不在家,隻有他娘王賀氏一個人在。
......
京城中各處茶樓酒肆,漸漸出現了許多對錦衣衛不利的傳言。
主要針對的還是關于上次大批山西商會下轄的諸多商鋪罷市,被錦衣衛暴力粗魯地破門而入并且充公的事。
百姓們就是這樣,當他們遇到與自身相關的麻煩時才會群情激奮讨要說法,而現在,這些事與他們無關了,沒影響到他們的日常生活,便開始慢慢加入到了讨論甚至是讨伐錦衣衛的隊伍中。
不僅是錦衣衛,甚至還有私下裡議論林止陌的。
如此膽大妄為無法無天,錦衣衛這條狗的惡行都是當今朝堂上那個昏君所縱容的。
皇家肆意侵占百姓商鋪!
這句話在這一整天内,迅速在各處傳播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