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珂有點沒反應過來,一臉懵逼。
王松見她不答,又急着補充道:“自那日初見,受療傷之助,在下便記住了阿珂姑娘,心心念念,夜不能寐,故......故鬥膽厚顔,請鄰家塗媽媽做媒,向阿珂姑娘提親。
”
蒙珂愣住。
啥玩意?
提親?
我當你是細作,結果你要娶我?
療傷是我人好,路邊看見隻瘸腿狗我都會過去幫一把,并不是看上你!
她再次認真打量了一下王松,隻見他裝出了幾分緊張,眼睛卻隐晦地在自己胸前和腰間掃過,這種色胚樣很明顯,不像是裝的。
有毛病吧?
前後總共才見了四次就說提親,所以說他真不是細作,根本就是饞我的身子?
蒙珂氣笑了,毫不遲疑地拒絕道:“多謝王公子青睐,不過我暫時沒打算嫁人。
”
王松明顯大失所望,情急之下脫口而出:“還不嫁?
你都二十二了......”
蒙珂大怒:“我二十二怎麼了?
吃你家大米了?
”
“我......”王松自知失言,心急慌忙想要找補,又一時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王秀才少有才學,家中還有二十餘畝良田,可算是頗為富足的。
”
塗媽媽打圓場,但明顯也沒見多客氣,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姑娘,一個男人娶什麼樣的女人,決定他将來的日子過得好不好,但一個女人嫁什麼樣的男人,決定的則就是她的将來,王秀才與你有緣,可莫要辜負了他的美意。
”
王松趕緊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和一支銀钗:“對對,若是阿珂姑娘應允,十兩銀子與這支蘭花钗便作為定聘之禮,你看如何?
”
塗媽媽又勸道:“姑娘,肯給女人花錢的男人才是心中有你的,莫要猶豫了,西南貧苦之地,能嫁來太原屬實是你的福分啊!
”
蒙珂看了眼面前這座破舊的宅子,實在無語。
這些話都是誰想出來的?
如此貶低女子,說得好像女人離開男人活不了似的。
再說憑自己的條件,不說先生是當今聖上,就算隻論家中的資産和勢力,也不是這個窮秀才能配得上的。
蒙珂對窮和秀才這兩個詞并不反感,她隻是反感王松突如其來的提親,和這莫名其妙的優越感。
這就算福分了?
呵!
男人,如此普通,又如此自信!
她不願再和王松糾纏,轉身就走,可衣袖卻被拉住了。
回頭看去,王松急道:“阿珂姑娘,你要去哪?
”
“我去你大爺!
”
蒙珂扯回袖子,順手一巴掌抽了過去,王松慘叫一聲倒摔了出去,捂着臉驚恐地看着蒙珂揚長而去。
“氣死我了,十兩銀子就想娶我,他想屁吃!
”
分公司裡,蒙珂氣呼呼地将剛才的事情說給傅香彤聽,“過年之時先生給我的壓歲錢都三千兩銀子跟一盒珍珠呢。
”
傅香彤想了想說道:“要拿陛下作比較的話,那天下間你可能找不到更好的男人了,可你自己又不願意嫁給陛下。
”
蒙珂脫口而出:“我什麼時候不願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