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一胎三寶:總裁爹地超寵妻

第二十章 是與不是

  一切恍若隔世一般,眼前的女人化着精緻的妝容,耳前微微擺動的鑽石耳環在燈光的照耀下更顯晶瑩,下擺微微膨起的裙子十分有設計感,露出一雙修長白白皙的雙腿。

  可是殷浩軒卻想起薛暮暮第一次穿裙子時,害羞的問他好不好看的樣子。

  殷浩軒仔細的端祥着眼前的女子,似乎是因為高落的原因,也或許是因為薛暮暮剛才所說的一番話,讓在場上的人全部都對薛暮暮大為改觀。

  要知道不是誰都能在殷浩軒犀利的針對下,依舊從容的據理力争的。

  來往許多的賓客,薛暮暮依舊能淡定從容的應付每一個人,嘴角挂着的是疏遠而又淡淡的微笑,一切卻又是那麼的淡定從容,處理的遊刃有餘。

  殷浩軒此時經不住的懷疑,内心的疑惑又漸漸在心底浮現而出。

  從前的薛暮暮是被所有人呵護着長大的,殷浩軒習慣了她依賴自己的樣子。

  他望着眼前的女人,不自覺的暗想,難道一個人的長相能夠被改變,性格與舉止之前也是那麼容易被改變的嗎。

  薛暮暮望向那道一直住視自己的視線,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可是内心卻早已經破敗不堪了。

  從前的薛暮暮是多麼希望殷浩軒能把他的視線停留在她的身上,哪怕是多一分多一秒。

  她都拼盡全力,如飛蛾撲火般争取,可是那場大火的襲來,卻一下子把她僅存的愛戀都一把火葬送在雄雄的烈火當中,她死裡逃生換了一張的臉下卻早已面目全非,隻餘下一顆殘破的心。

  薛暮暮此時此刻隻覺得有些諷刺,她輕輕的舉起了手中的杯酒沖着殷浩軒的方向搖了搖,眼神平靜,目光平靜地沖他微微一笑,一欣而盡了杯中的酒,眼裡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光亮。

  紅酒入口的滋味一下子傳了出來,微微有些苦澀的酒精,一下子沖刺着口腔,薛暮暮的眼角不自覺的酸澀了些。

  “殷浩軒,你欠我的要拿什麼還。

  全場的人此時此刻都有些驚訝的望着眼前的女人,心中不由的贊歎她的膽量,站在一旁的高落此時卻神色緊張的盯着薜暮暮,眼裡的擔憂不言于表。

  薛暮暮一飲而盡懷中的酒,細長的手指輕輕把酒杯向下一揚,似乎是在酒精的作用下有些失控。

  她直盯着殷浩軒,平靜的眼裡多了一絲挑釁。

  在場的人此時此刻大氣都不敢出,宴會此時此刻仿佛是被人按下了暫停鍵一般,嘈雜的聲音一下子停止,大家都直望向兩人,默不作聲。

  殷浩軒微微搖動了手中的紅酒,望了來人一眼。

  挑釁的眼神好像是一頭發怒的小獸,臉好像是因為酒精的原因此時此刻有些透紅。

  殷浩軒此時此刻也沒有一絲的猶豫,拿起來杯中的紅酒便一飲而盡。

  待在一旁的看好戲的張總見機趕忙鼓掌道:“好,殷總果然是好酒量,”

  說完還不忘把身體轉向薛暮暮,繼續拍着馬屁補充道:“薛小姐也不錯啊,果然是巾帼不讓須眉啊,好酒量。

  衆人此時也紛紛附和着。

  薛暮暮笑了笑沒有回答,隻是覺得腦袋有些暈脹。

  高落一見起忙上前,聲音裡也有些急切的詢問道:“怎麼樣了,是不是身體有些不舒服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高落此時也忍不住地皺起了眉頭,她是知曉薛暮暮的,根本就不會喝酒的人,從前滴酒不沾的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從一進入會場就開始不對勁。

  但她也能看出來薛暮暮不想說,也不好強求,隻好把她扶向一旁。

  薛暮暮此時搖了搖手,表示自己沒事,可是走起路來卻感覺腳步不知覺的有些輕,似乎提不起力量來,頭也有些暈脹,身體好像也有些癢,薛暮暮一下子好像是想到了什麼,松開了高落的手。

  高落本就有些吃力的攙扶着她,此時感覺身體一輕,有些疑惑的擡了擡頭,不解的望向薛暮暮,十分不解的問道:“這是怎麼了?
是不舒服了嗎?
要不要我們先回去。

  薜暮暮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想要去洗手間,高落本來想和薛暮暮一起去的,可是卻被來人攔下:“是高落老師嘛,我是你的粉絲,特别喜歡你的作品。

  高落微微一笑,表示感謝,想要攙扶着薛暮暮時,薛暮暮卻拒絕了,表示自己可以,讓她留下來,自己可以一個人去的,高落望着眼前自稱為自己粉絲的人隻好點了點頭,這才作罷。

  薛暮暮卻松開了高落的手,在經過來人的時候微微一笑表示禮貌,來人也點頭緻歉,便踩着有些不穩的步伐緩緩走出,身體上是控制不住的癢。

  殷浩軒望着那道漸漸離開在自己視線中的身影,眼裡的思緒是一閃而過,似乎是恍然想起來了一件被他遺落的事情。

  “砰”的一聲。

  一不注意,紅色的液體全部傾倒在那身高定的西服上,酒精的味道一下子發散出來,在場的人的目光再次被吸引。

  随侍此時此刻倒吸了一口氣,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做錯了事,把酒直接倒在了眼前的男子身上。

  殷浩軒還沒有出聲,張總就有些焦急的大喊道:“你是怎麼回事的啊,竟然連倒個酒都不會,叫你們的負責人出來。

  随侍一聽就知道自己做錯了事,哆嗦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說些什麼。

  這可是他第一次在這麼大的場合做事啊,要是做的好他可以直接升為領班,這下可能是不可能的了,隻好硬着頭發遞過去一張手巾,

  殷浩軒擺了擺手,接過了手巾,在西服上擦了擦,純白的毛巾一下子便溢出了紅色,酒精一下子彌漫開來,但是依舊有些一種惡心感。

  哪怕是在這麼一種情況下,他依舊淡定從容的解決,面無表情,俊朗的臉龐在燈光下更顯妖孽。

  隻是他的一雙漆黑的瞳孔裡讓人看不清楚他此時此刻的情緒。

  他淡漠的開口,聲音裡也不帶任何的情緒,隻是略帶歉意的對着身旁的合夥人道:“抱歉,失陪一會,我去一下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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