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覺告訴她沒必要再跟他糾纏下去,洛南初退後了一步,看着面前平靜站立着表情溫淡的男人,隻是被他這樣盯着,她心跳就一陣不由自主的加速。
她抿了抿唇,沒說話,轉身往旁邊走,然後站在原地,低下頭低低的笑了一聲,然後伸出手,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抵在了她身後的牆壁上。
傅庭淵身上很涼,就連唇都是冷的,洛南初被他凍得顫抖了一下,男人微涼的舌尖探了進來,她閉着嘴不開口,被他捏着下巴狠狠的吻了進去。
比起他涼的沒有溫度的體溫,傅庭淵這個吻堪稱火熱,洛南初幾乎就在他吻進來的時候就被他徹底奪去了呼吸。
舌尖被他吮得發麻,她嘗到了他口腔裡殘留着的紅酒的味道,這個家夥,喝醉了在對她發酒瘋嗎?
口腔内壁被他的舌頭肆意掃過,她無法抑制的敏感的顫抖起來,洛南初看着面前這張放大的俊臉,然後狠了狠心,用力的咬了下去。
對方身子痛得一顫,緩緩擡起頭看向她,然後低頭抹了一把唇角流淌下來的血,輕笑着問道:“這麼狠?
”
他笑得有點漫不經心。
洛南初看着他神态清明的模樣,實在沒法給他找什麼酒醉的理由,這個男人本來就是這樣,不愛她也能肆無忌憚的跟她左愛,現在分手了占她便宜自然也沒什麼心理壓力。
她微微皺了皺眉頭,看着自己被他捏着抵在牆壁上的手腕,有點厭惡的道:“放開我。
”
跟他實在是沒什麼好講的。
她實在是低估了傅庭淵的下限程度,如果知道跑來英國玩會被他輕薄,她就不會來了。
這個家夥完全不知道無恥兩個字到底怎麼寫。
到底是要如何做到肆無忌憚的傷害她以後,還能這樣一幅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的模樣跑出來占她便宜?
洛南初氣得有些頭暈,見男人還是扣着她手腕不放,惡向膽邊生,側過頭狠狠的咬向他的手腕。
對方完全不怎麼在意的樣子,直接伸出手鉗制住了她的下巴,分開了她的牙齒又低頭吻了過來,洛南初是真的氣壞了,又想去咬他,這次傅庭淵沒給她得逞,手指掐着她的腮幫強迫她開口,将她抵在牆壁上肆無忌憚的吻她。
口腔裡每一寸敏感處都被他舔了過去,那種被他細細品嘗的感覺讓她渾身發毛,洛南初拼了命的掙紮還是抵不過他的力氣,到最後雙腿發軟的被他攬住腰壓在懷裡親吻着耳側,她嗅着男人身上那副清淡的古龍水的味道,心裡恨得要死。
怎麼會有這樣的混蛋?
明明說好了不會再來招惹她,卻在拍戲的時候三番五次出現在她面前,現在還這麼臭不要臉的跑出來占她便宜。
樓道裡傳來了很輕很輕的腳步聲,應該是有傭人上來了,洛南初不敢想象被燕家的下人看到她跟傅庭淵抱在一起是什麼樣子,她掙紮着要推開他,男人卻是一聲低沉的輕笑,洛南初感覺身後的門被他打開了,她整個人直接被他推進了屋。
屋子裡一片漆黑,她下意識的要沖出去,被随即進來的男人攬住了腰,對方當着她的面直接關上了門。
他把她重新壓在了門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