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淵看着她躺在自己身下的樣子,眼眸微微暗了下來。
他原本其實也沒打算真的要做的。
畢竟早上做了一遍,怕洛南初身體吃不消。
但是洛南初這樣撩他,而他向來對她身體沒什麼抵抗力。
傅庭淵伸手去拉她裙子的拉鍊,洛南初很配合的側過身,調情到一半,樓下門鈴響了起來。
洛南初親着他,聲音含糊:“别管。
”
過了一會兒。
樓下門鈴不依不鬧。
房間裡什麼情趣都沒有了。
洛南初洩氣的躺在床上,“我去看看是誰。
”
傅庭淵站了起來:“我去看看。
”
他觑了一眼她身上淩亂的衣服,“先整理一下。
”
洛南初現在色如春花,風情萬種,這副樣子他怎麼可能給外人看到。
她坐在床上攏了攏衣襟,乖巧的點頭:“那你早點回來。
”
傅庭淵轉身下樓去了。
洛南初把衣服整理妥當,然後才下樓去了。
客廳裡,是拎着一個皮箱化着妝的花容,她衣服倒是衣襟跟下午的時候不一樣了,換了一身利落的打扮,短袖和闊腿褲,很清爽。
見到洛南初走下來,她臉上笑容還有點尴尬:“……咳,我沒打擾你們好事吧?
”
她也是沒想到,下個月就要跟鹿鳴幽訂婚的傅庭淵,竟然會出現在洛南初的别墅裡。
她隻不過是打算躲到洛南初的别墅裡應應急,誰能想到開門的竟然是臭着一張臉的傅庭淵啊。
洛南初看了一眼她身邊的手提箱,猶豫了一下,走過來輕輕地把人拉到了一邊,問道:“容容,出什麼事啦?
”
花容有點難以啟齒的樣子,抿了抿唇,她才道:“也沒什麼……鳳錦發神經而已。
”
洛南初愣了一下:“啊?
”
花容轉過身看向傅庭淵,走過去問道:“你什麼時候回英國?
”
傅庭淵靠在沙發上涼涼的瞥了她一眼。
欲求不滿的男人是很可怕的,花容被他涼飕飕的眼神凍得顫抖了一下,不過她花容是什麼女人啊,很快就鎮定了下來,她擡了擡下巴:“我反正也要參加你的婚禮。
你帶我一起走呗。
”
傅庭淵語氣沒什麼良心:“我沒什麼興趣參合你和鳳錦的那堆破事。
”
花容有點急:“喂,好歹朋友一場,不能見死不救吧?
”
“免談。
”
“傅庭淵你……”
花容一副要炸的模樣。
洛南初不得不出來打圓場。
“你們别吵了。
”她低聲道,“你們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嗎?
”
“什麼什麼聲音……”花容說着說着聲音低了下來,然後想到了神色一變,踩着高跟鞋風風火火的走過去打開了門。
夜風灌了進來,吹拂着花容褲腿“唰唰”的響,她站在門口看着夏上尉從坦克裡面鑽出來無可奈何的走過來對着她道:“少夫人,别跟我們上将鬧了,我們回家去吧?
”
花容不可置信的擡起頭看向不遠處從車裡走下來的鳳錦,咬牙切齒了好一會兒,才道:“鳳錦,你出息了是不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