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初的後肩抵在浴室冰涼的瓷磚上,她一隻手掩住胸口殘存的布料,一邊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對她施暴的男人,傅庭淵立在那裡,他太高,燈光陰影下他一張臉顯得尤為陰鸷。
熱水灑在身上,她覺得燙,眼前被水汽覆蓋,視線變得模糊。
胸膛劇烈的起伏着,洛南初簡直要被氣笑了:“傅庭淵,你他媽是不是有病啊?
!
”
沙啞的嗓音,讓傅庭淵的臉色越發陰森下來,他擡起手,指尖碰觸到了洛南初肩頭上溫潤的皮膚,那些痕迹明晃晃的就在他的眼前,失眠一晚上的腦子,有一絲尖銳的疼痛彰顯出來,而伴随着那些疼痛,是一種油然而生的極怒。
他竟然……真的敢碰她!
洛南初擡起手擋開了他的手,她神色很厭倦:“我要洗澡了,傅先生,麻煩你出去好不好。
”
傅庭淵順勢握住了她的手腕,把她壓在了他的胸膛和牆壁之間,花灑的熱水傾瀉而下,打濕了他的頭發和衣衫。
洛南初擡起頭看着頭頂男人血紅的眼睛,他此刻看着她,那些幽暗的情緒讓他看起來不正常。
她收回視線低低的笑了一聲,眼底卻沒什麼光亮,傅庭淵的唇落了下來,唇瓣有些刺痛,他吻得很粗暴,她也隻是一開始抗拒了一下,然後便無動于衷的任由對方長驅直入。
她已經沒什麼感覺了。
隻是覺得一切都顯得那麼惡心。
憤怒的傅庭淵,變态的燕如羽,還有下賤的洛南初。
兄弟兩人争權奪勢的玩具,犧牲品,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竟然還能更廉價。
她閉上眼,感覺到男人握着她的腰的手在微微發抖,不明白他在生什麼氣。
“洛南初……”他低低的叫了一聲她的名字,她睜開眼,便看到了他眸内無可躲藏的痛苦。
然後她便笑了。
伸出手臂摟住他的脖頸,她輕聲問道:“你到底……做還是不做?
”
她眼底沒什麼光亮,但是笑容卻妩媚至極,像是某種妖孽,要把人拖下地獄裡去。
*
洛南初披着浴袍從浴室裡走了出來。
濕發散在肩後,滴滴答答的淌着水。
她立在梳妝台前取出了那瓶避孕藥,看到男人走過來看着她,她倒出了一顆,她捏着藥丸在指尖,淡淡道:“這個是一定要吃的。
”然後玩味的笑了一下,擡眸瞥了一眼臉色陰森的男人,“要不然孩子生出來,是你的還是他的?
”
傅庭淵眸内閃過一絲猙獰。
她笑笑拿起水一口吞下。
她喝了一口水,臉色卻立刻變了一變,匆匆的轉過身推開傅庭淵就往浴室裡去了。
不一會兒,浴室裡再次傳來了撕心裂肺的嘔吐聲。
傅庭淵立在那兒,他緩緩閉上眼,溫雅清俊的眉目上,再也掩飾不住情緒。
他對燕如羽的喜好,知道的清清楚楚。
他不碰他碰過的女人,所以他讓洛南初去了。
她會受一點皮肉之苦,之後他會好好彌補她。
他是如此的自信。
以至于看到洛南初身上的痕迹以後,徹底失去了理智。
***
沒上哈,小燕比較挑食,不睡非處……作為一篇總裁文的基礎,翩然還是有節操的。
怎麼說呢,這是傅先生人生中,唯一一次失策。
比較刻骨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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