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鳳亭:“那床被子本來就是我的。
”他前幾天幫雅格安的父親補網,因為他補網的方式跟這裡的人不同,補出來的網比這裡的人來來的結實,雅格安的父親為了感謝他,特意在自己的屋子裡給他弄了一個小房間,弄了一張床,讓他可以住在他家。
隻是蕭鳳亭每次吃完飯都跑了,沒有住過就是了。
雅格安:“……可是現在是她的了。
”
蕭鳳亭瞥了她一眼,冷冷道:“我的就是她的。
”
雅格安委屈的想,我還給了你兩條月事帶呢。
這個怎麼算?
但是說出來又好像太小氣了。
一個上午,蕭鳳亭洗了一套睡衣,有洗了被子和床單。
幸好東西都十分輕薄,也不需要多少力氣就能幹完。
中午的時候,天已經放晴,太陽從烏雲裡探出了半個腦袋。
蕭鳳亭将睡衣被褥曬在了院子裡,回去房間看唐傾。
床上,唐傾已經縮在被子裡睡着了。
她模樣看起來還是很痛苦,眉心緊蹙着,蒼白的小臉上浮着一層薄薄的冷汗。
隻是臉上卻沒有剛開始的那麼蒼白了,嘴唇也多了一絲血色。
蕭鳳亭用溫熱的布輕輕地擦拭了一下她的臉,然後進屋開始做飯。
他在廚房裡找到了前天送給唐傾的兔子,已經馊了,鍋裡幹幹淨淨的,不知道她到底幾天沒吃東西了。
蕭鳳亭皺了皺眉頭,将自己白天抓過來的那條蛇做了一碗蛇羹,又炒了一盆菜,去喊唐傾起來吃點東西。
唐傾其實也沒睡着,沒有止痛藥,人在這種疼痛下很難入睡。
隻是她實在是沒什麼力氣。
被蕭鳳亭喊醒,她無力的睜開了眼睛,蕭鳳亭把桌子拖到了她床邊,将蛇羹放在她面前。
“吃點東西再睡。
”
唐傾有氣無力:“吃不下,有點想吐。
”
“你幾天沒吃東西了?
”
唐傾半閉着眼睛,“兩天吧……有喝水。
”
蕭鳳亭語氣很差:“加今天第三天。
如果我不來,你是打算這幾天都不吃東西?
”
“你幹嘛這麼兇。
”唐傾聲音聽起來很虛弱,“我隻是沒胃口,吃下去想吐而已。
”
蕭鳳亭不理她,把蛇羹喂到她的唇邊:“吃了再睡。
”
蛇肉很鮮,被蕭鳳亭煮出了奶白色,聞起來很香。
唐傾張開嘴,喝了一口湯。
她輕輕地“嘶”了一聲,蕭鳳亭看了她一眼:“怎麼了?
”
“……有點燙。
”
他緩下臉,再次喂她的時候,低頭輕輕地吹了吹,溫涼了,再喂她。
唐傾喝了半碗湯,掃了一眼桌子,“沒有主食嗎?
”
蕭鳳亭瞄了她一下,不做聲的放下了碗,伸手掀開了她的被子,将她懷裡抱着的麻布袋子搶走了。
“……你,你幹嘛……”唐傾話還沒說完,蕭鳳亭就從袋子裡面取出了一隻紅薯放在桌子上。
唐傾瞪着那隻紅薯,看着蕭鳳亭幹脆利落的将紅薯分成了兩份,一份拿過來放在她的面前。
她輕輕地咬了一下下唇,有點别扭,忍不住開始找茬:“你把它吃了我等下用什麼取暖?
”
蕭鳳亭聞言,挑了挑眉毛,“這不還有我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