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幾分鐘,那個男人就從口吐白沫開始吐血,蕭夫人臉色微微一變,轉頭對着身後的人到:“去叫我的醫生過來。
”
四五分鐘以後,有幾名醫生跑了過來,擡着擔架,将那個已經暈過去的男人擡走了。
男人倒在的地方,已經滿是鮮血,都是剛剛從他腸胃裡面吐出來的。
甚至有幾塊血肉模糊的肉塊,那應該是他體内的某些組織合器官。
在場見證了一切的人,此刻皆是臉色蒼白,噤若寒蟬。
蕭夫人皺了皺眉頭,看着地上的血塊,擡起頭看向自己的兒子:“鳳兒,這是怎麼回事?
”
有蕭夫人在,立刻就有人上前給蕭夫人告狀,将蕭鳳亭剛剛做的一切向她禀告了。
蕭鳳亭涼涼的擡起眼皮觑了他一眼,那個男人吓得立刻躲到了蕭夫人的身後。
蕭夫人聞言,輕輕地歎了口氣,很無奈似的:“鳳兒,這件事你沒查清楚,你怎麼可以這樣做?
小秦是你的弟弟,你是哥哥,你為了這麼一件事這樣對他,讓我們一家人多寒心啊。
”
立刻有人附聲應道:“而且到底是不是雲秦放的點心也不一定呢,少主就直接将人定罪了,雲秦剛才吐了這麼多的血,如果是冤枉了,那不是很可憐嗎?
總不能因為您是家主,就能随便誣陷别人吧。
”
“是啊,是啊。
雲秦剛才都說不知道了,鳳少爺還一定要他親口把點心吃下。
如果是誣陷了怎麼辦?
”
有蕭夫人站着,那些剛才一句話不敢說的男男女女,立刻叽叽喳喳的說開了。
畢竟每個人都是有過害人心思的,也怕将來下手的時候,蕭鳳亭也要對付他們。
蕭夫人擰起秀氣的眉尖,看向蕭鳳亭:“鳳兒,你有什麼證據那塊點心就是雲秦放的?
”
蕭鳳亭淡淡道:“現在當然沒證據。
”
“那你……”
話還沒說完,立刻就有人走上前,對着蕭鳳亭道:“少主,在雲秦少爺的卧室裡面搜到了毒劑。
”
一時間,在場的每個人臉色都難看了起來。
有個人忍不住道:“蕭鳳亭,你怎麼可以不經過雲秦的允許搜他的房間!
”
蕭鳳亭手上把玩着那瓶淡粉色的毒劑,他低頭看了幾眼,聞言擡起頭看向那個人:“整個蕭家都是我的,我搜他房間怎麼了?
”他淡淡一笑,語氣波瀾不驚的道,“就算今天我把你們這些人全部一人喂一口藥,你覺得有人敢說一句話嗎?
!
”
他聲音不大,也還是那樣,但是一瞬間,一股寒氣從衆人的腳底心升了上來,一時所有人都愣住了。
就連蕭夫人都頓了頓,目光有些複雜的看向蕭鳳亭。
有年輕的女子跟蕭夫人撒嬌:“蕭阿姨,你看鳳亭說的,好吓人啊。
”
他擡眸朝她看了一眼,淡淡笑了笑。
他笑得很好看,隻是那個女子臉色僵硬起來,躲到了蕭夫人的身側,低頭不敢看他。
蕭鳳亭将手上的毒劑丢在地上,他語氣平淡的道:“我也是通情達理的人,别觸及我的底線,我會讓你們大家都很好過。
我們這個家族,也是大家互相一路扶持過來的,不是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