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傅庭淵還是和平的和洛南初吃了晚飯。
洛南初吃過晚飯,便一個人上房間洗澡去了。
她拿着吹風機坐在沙發上吹頭發,女傭抱着曬幹的衣物走了進來,放進衣櫃裡。
猶豫了一下,她還是走過來站在洛南初身邊道:“洛小姐,有一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
“既然知道不當講那就别講。
”
女傭:“……”
“你下午不見了,傅先生很擔心你。
”
“真的。
”
“他找了你一下午。
”
……
洛南初關了吹風機,歪着頭笑了一下:“他擔心我什麼?
擔心我自殺麼?
”
女傭一時無語,偏頭就看到傅庭淵從門外走進來,她抿了抿唇,趕忙低頭離開了。
洛南初見到他,便收回了眼,重新打開了吹風機,傅庭淵走過來,拿過她手上的吹風機關上,丢在一旁。
洛南初擡起頭看向男人郁郁沉沉的臉色,莞爾一笑:“怎麼了?
生氣了?
”
傅庭淵沒吭聲,隻是伸手一把把她從沙發上撈起來,然後壓到床上低頭吻了下去。
從她微勾的嘲諷的唇角一路吻到她敏感的脖頸,直到她發出了好聽的顫抖的吟。
哦聲,他才擡起頭看向她。
洛南初倒在床上,潮濕的頭發披散在床鋪上,她氣息微微有些紊亂,臉頰绯紅,比剛才那副挑釁的模樣好看多了。
傅庭淵心情好了一點。
“找人看着你,是怕你出事。
”他沉聲道,“你既然不喜歡,那就算了。
”
“這個城市我從小長大,比你熟多了,我怎麼可能會出事?
”
傅庭淵沒說話,手從她睡裙的裙擺摸了進去,洛南初一顫,加緊的大腿,紅着臉抵抗:“醫生說過半個月才行,現在才一個星期!
”
“嗯,不進去。
”他淡淡說了一句,高大的身子便完全壓了下來,洛南初一開始還不知道他說的“不進去”是什麼意思,直到她大腿上感覺到了灼熱的硬物……
她不可置信睜大眼,男人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手指在她身上惹火,這場厮磨比真槍實彈的做根本沒什麼兩樣。
她紅着臉被他壓在身下,鼻間隻剩下傅庭淵身上那淡淡的古龍水的氣息,她感覺到他今晚格外的熱情,她大腿上的皮膚被他磨得都有些痛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終于停下。
洛南初被他折騰的精疲力盡,擡起手使勁推了他幾下,推不開,索性也懶的搭理他,閉上眼睡覺。
傅庭淵擡起手,輕輕地撫過她殷紅的唇和桃花一般粉紅的臉頰。
一整個下午,确實是……很擔心。
怕她出事。
怕她尋死。
這個人把自己的情緒藏得極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養成的習慣,明明心裡恨極也能笑得雲淡風輕。
他用那種方式逼她和秦烈決裂,她心裡不知道恨得多咬牙切齒。
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這個世界上或許除了洛家人,便剩一個秦烈在她心裡面最重要。
而他,不允許。
他的女人,自然絕對不能與任何一個男人有一絲一毫的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