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鳳亭伸出手,直接将她從床邊抓上了床。
他赤着身子,額頭和胸口纏着繃帶,血腥味撕裂了他身上那股溫柔的僞裝,顯露出這個男人野獸一般冷酷血腥的一面。
這副兇悍的模樣,倒一點也不像初見的時候那個溫柔優雅的貴公子,反倒像是跟唐易那樣刀尖上舔血的殺手了。
蕭鳳亭用手臂圈着她柔弱的身子,側過頭看着她的臉。
“怎麼了?
”見他用這種眼神看着她,唐傾微微的擡起眼問道。
“親我一下。
”
“……”唐傾看着他,沒動靜。
蕭鳳亭也沒怎麼強求,隻是側着頭看着她的臉,淡淡的笑了一下,神色安靜平常。
*
蕭鳳亭在醫院裡住了一個星期就出院了。
他不僅跟野獸一樣冷酷,就連恢複能力也跟野獸一樣,常人一個月才能恢複的傷口,他一個星期就能下地行動自如。
額頭上的傷口結痂脫落,一點傷疤也沒留下,住院幾天,因為行動受制,他甚至看起來還胖了一點,出院的時候氣色很不錯。
從醫院回到蕭家,蕭鳳亭親自将她從車裡抱了出來,他步伐穩健,根本看不出受了重傷剛剛動過手術的模樣。
唐傾坐在沙發上,摸着小乖柔軟的絨毛,看着蕭鳳亭往樓上書房的方向走去。
他住院一周,落下了很多的工作,就算是他,也不可能日日玩忽職守。
唐傾躺在沙發上睡着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突然感覺身上一沉,是有人壓了上來。
她的大腿被分開,男人的手掌沿着大腿内側的皮膚緩緩摩挲過來,她睜開眼,就看到蕭鳳亭的臉。
“幹什麼?
”
“該吃晚飯了。
”
唐傾推了他一把,想要坐起來,就聽到男人咬着她的耳朵低沉着聲音道:“可是我想先吃你。
”
他伸出手将她從沙發上打橫抱了起來,往樓上的卧室去了。
她跪在床上,膝蓋被身下柔軟的床單磨得通紅,身後的撞擊讓她身子前傾,喉嚨裡溢出顫不成聲的呻y。
情熱讓她頭腦昏沉,耳邊盡是暧昧的水聲,她的身體很早就不受自己的意志控制,一個吻就能讓她站立不穩。
曾經她幹澀的隻能靠吃藥才能進行,而現在她已經徹底變成了dang婦,不管身上的人是不是她喜歡的人,隻要是男的就可以了。
那個人雖然已經死了,但是他留下的東西,卻已經徹底的刻進了她的這具身體裡面,除非換一具軀殼,要不然永遠無法擺脫。
蕭鳳亭不止餍足的親吻着她,他明明剛出院,但是依舊兇悍持久的讓她難以承受,她低低的嗚咽出聲,想要從他身下逃跑,爬出了一點點距離就又被抓了回來,又是新的一輪讓人無法忍受的糾纏……
*
唐傾懷疑,他是想把這一個星期的量一口氣補回來。
真的很好奇,明明傷成這樣了,他腦子裡怎麼還是盡是這種事情。
這一折騰,就一口氣折騰到了晚上八點。
幾個小時裡,她就被喂了幾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