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打算怎麼樣。
”許率摸了摸鼻子,“我隻是覺得那個女人長得怪好看的,想跟她說句話而已。
”
他美女也見多了,但是不知怎麼的,就是覺得洛南初看起來與衆不同,格外有味道。
“洛君天的女兒,哪裡可能不好看。
”林逸呼出一口煙,“你又不是不知道當初傅庭淵吞的是誰的公司。
”現在傅庭淵把洛君天的女兒帶在身邊,誰知道他是什麼心思。
半年前,桐城發生了兩件大事。
一件,就是桐城首富破産,第二件,就是桐城市長被雙規。
洛南初和傅庭淵,就是那兩件大事之中的其中一件。
半年過去了,這兩件事在所有桐城人的心底,依舊是諱莫如深的存在。
許率一愣:“她是洛君天的女兒?
”
林逸見他傻乎乎的,朝他噴了一口煙:“你連那個女人是誰都不知道還敢泡,我真是……”他白了他一眼,“那女人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她當年在桐城嚣張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裡窩着呢。
”隻是今天見到的洛南初,跟三年前見到的,倒是格外與衆不同。
當年的洛南初,可是恣意狂肆的很呐。
自那以後,他再也沒有見過一個女人,能有她那般風情。
*
别墅。
熱水從頭頂漫溢下來,洛南初有種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赤果的脊背貼着冰涼的瓷磚,男人把她壓在牆壁。
冷和熱的交替,讓她甚至有些渾渾噩噩,她摟緊傅庭淵的脖頸,帶着哭腔喊道:“去……去床上。
我不要在這裡。
”
她站不住,整個人都往下滑。
男人低沉的笑了一聲,唇齒輕輕的含着她的耳垂,厮磨,“沒用。
”
卻也抽身出來,把她打橫抱起,放在了床鋪上。
又是一場新的糾纏。
等到停歇,洛南初沒有了一點力氣。
她慵懶躺在床上,看着男人洗完澡從浴室裡出來,然後收回眼,看着自己的手。
掌心還殘留着握着方向盤的時候的感覺,閉上眼還能回味起急速時候腎上腺飙升的刺激。
她已經很久沒有這麼開心過了。
而且還得到了洛止盈的學費。
真是一舉兩得。
她嬌聲:“傅先生,以後還有這種好事,記得再帶南初過去。
”
傅庭淵淡淡道,“你以前的事,我好像都不知道。
”
她會抽煙,會賽車,會跳豔舞。
他的前妻,很出人意料。
好人家的女兒,不應該會這些東西。
就比如洛止盈,規規矩矩。
洛南初聞言,撐着臉望着他輕笑:“傅先生想知道南初以前的事?
”
“不想。
”
洛南初臉上笑意更深:“好巧。
南初也一點都不想讓傅先生知道。
”
她的過去,他沒資格知道。
傅庭淵凝眸望向洛南初的臉,笑意氤氲着她精緻的眉目,但她的眼睛是冷的,笑意并沒有傳達到她眸底。
他平靜的收回了視線,關了燈,上床睡覺。
對于洛南初,他并不想了解太多。
對一個人多餘的好奇心,并不是一件好事。
更何況,那個人是洛南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