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成為他的獨一無二,那樣,跟跟他在一起也沒什麼差别。
她恨洛南初的出現,将傅庭淵變成了這個樣子,他再也不是那個沒有心的少年了。
*
傅庭淵在另一件房間裡換了衣服。
他沉着臉往樓梯的方向走去,單手扣着袖口,秘書rose已經接到了他的電話,坐電梯上來,正好碰到了從長廊裡走過來的傅庭淵。
“boss,”rose看了一眼他的臉色,小心謹慎起來,“車子已經在九點門口等着了。
……您,出什麼事了?
”
傅庭淵昨晚上樓以後就再也沒下來,今天一大清早給她打電話,叫她立刻備車聯系好醫院的醫生要抽血化驗,rose這樣在傅庭淵身邊混了八年的人精,難免都要吓一大跳。
“沒什麼。
”傅庭淵語氣淡淡,按了電梯的按鈕徑自走了進去。
rose看着他陰沉的臉色,不敢再問什麼,隻是心裡還是七上八下。
怎麼可能沒什麼,她家boss昨天晚上該不會是被人下毒了吧……要不然怎麼會一夜之間起來要求去醫院抽血化驗。
車内,傅庭淵面寒如鐵。
rose盡職的開着車。
晨曦微露,天還沒有徹底亮堂起來,所以路上車輛也并不多,因而顯得安靜。
她悄悄的看了一眼後視鏡。
傅庭淵靠在車座上,微微閉着眼,神容靜谧。
隻是這份安靜裡面,卻透露出一絲殺機。
rose在他身邊工作八年,幾乎對這個男人的情緒變化了如指掌,比如傅庭淵昨天跟洛南初在一起的時候,是非常輕松愉快的心情,雖然他臉上并不表現出來;又比如現在,他臉上沒什麼表情,隻是周身盤旋着陰沉的氣場。
他現在恐怕氣得想要殺人。
rose握緊了方向盤,悄悄的把車速提高了一點。
到底出了什麼事。
她猜不出來。
*
傅庭淵吩咐的意願,是燕氏集團投資的那家醫院。
負責化驗科的醫生,早就被rose一個電話喊了起來,他們開車到的時候,已經等在了辦公室裡。
見他們進來,年輕的西方醫生恭敬的站了起來,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邀請他們坐下。
傅庭淵的面色沉靜如水,平淡的跟醫生宣布道:“我昨天晚上被下了藥,現在血液裡面恐怕也有藥物的含量,盡快化驗處藥物的成分,我需要知道它的具體作用。
”
rose站在一旁,聞言吓了一跳。
那醫生愣了一下,很快就回過神來,跟他詢問道:“那藥物對您産生了什麼影響?
”
傅庭淵沉默了一下,然後道:“……像是做了一場美夢。
它讓我把别的女人看成了自己喜歡的女人。
”
隻是一覺醒過來,心和身體都格外的沉。
他需要知道這種藥的成分,然後去調查這種藥是從哪個進貨取掉流進來的。
這種緻幻劑,絕對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能落到白雪笙手裡。
他要看看到底是誰買了這種玩意兒暗算他,然後親手,捏死他。
*
傅庭淵在醫院裡抽了血,然後開車回到了酒店。
化驗結果并不會很快出來,他血液裡的藥物的各種元素需要具體的對比,這需要大概一個星期到一個月時間才能出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