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初的呼吸逐漸急促起來,就算在酒醉中,她還是覺得羞恥。
身體失去了掌控權,她手指無措的揪住了床單,然後在男人的唇齒下達到了極緻。
高潮以後身體更是軟的沒有一點力氣,男人的滾燙結實的身體覆壓上來,薄唇吻住了她的唇,她在他的舌上嘗到了她自己的味道,她輕輕地蹙眉,一隻手抵住了他的肩膀,然後被男人捏住了手腕壓在了頭頂。
夜晚很熱。
她身上是細密的汗水。
他時間太久,哼哼唧唧的要推開他,他低頭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低罵道:“小混蛋,自己舒服了就不管我了嗎?
”
最後卻還是從她身上起來,進浴室解決了問題。
傅庭淵洗了一個澡,從浴室裡面出來,他拿着毛巾輕輕地擦拭着她的腿間,然後抱着人躺在了床上。
*
洛南初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
藍色的窗簾緊閉着,有陽光從縫隙裡傾瀉到地上。
她從床上撐着頭坐了起來,隻覺得身體綿軟無力,宿醉以後頭更是痛得要命。
被單在身上滑落,她這才感覺到自己身上的赤果,她不可置信的低頭在身上檢查了一番,就聽到開門的聲音。
穿得休閑的男人從門外提着早餐走了進來,把手上買來的豆漿和包子放在了廳内的茶幾上,見到她淡淡的開口道:“醒了?
下來吃飯吧。
”
洛南初把床單拉到胸前,見鬼似的看着不遠處的傅庭淵,聲音嘶啞的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
“你昨天喝醉了,我就帶你回我住的地方。
”男人表情很平淡的解釋着,他目光沒有波瀾的劃過她裸露在空氣裡的肩膀,很正人君子的樣子,然後又道,“你吐了,我這邊沒有給你換洗的衣服,所以隻能替你脫掉了。
”
洛南初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好半晌才道:“為什麼不叫你哥送我?
”他要追求于小魚,怎麼會是他送她回來?
傅庭淵走過去拿了一杯豆漿坐在沙發上喝了一口,聞言偏過頭觑了她一眼,“孤男寡女,我怕我把持不住,又做出什麼對不起小魚姑娘的事情,這樣不是要連追求她的機會都失去了嗎?
”他撐着臉,手臂搭在沙發扶手上看着洛南初,笑笑着道,“倒是我們之間這麼熟,你身上我哪裡沒看過了,你難不成還害羞?
”
他這話略有些出格的暧昧,洛南初皺了皺眉頭,沒再說話,伸手拿過床頭櫃上的浴袍披上,從床上走了下來。
腳踩在地上,她輕聲“唔”了一聲,忍不住扶住了腰。
腰好酸。
為什麼醉酒還會腰酸。
一點也不科學。
傅庭淵看着她的動作,眸子微微眯了眯,靠在沙發上不動聲色的問道:“怎麼了?
身體哪裡不舒服麼?
”
“沒什麼。
”
洛南初垂下眼,系好了腰帶,進入了浴室洗漱。
她站在鏡子前打量了一下自己。
皮膚上很幹淨,沒有那些暧昧的痕迹,想來傅庭淵昨晚脫掉了她的衣服以後,應該還是很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