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傾的睡衣短褲被對面的男人脫了下來,隻剩下了一條貼身的内褲。
她被按在潮濕的地闆上,她的視線模糊的看着頭頂的天花闆,年久失修的老房子,木頭上也布滿了綠色的黴菌,看起來有點像是電影裡面的鬼屋。
她腦子裡想着那些有的沒的,也并沒有掙紮,不知道是覺得掙紮沒用,還是已經提不起力氣去為自己守護什麼。
可能對她來說,她身上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已經無所謂了,她并不會去很珍惜自己,畢竟她回到蕭鳳亭這裡,就注定了她沒有辦法珍惜自己。
所以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是應該的。
被蕭樂桃綁架,去受來自蕭鳳亭的罪,也是命中注定的事情。
那個跪在她腿間的男人去脫她下半身唯一剩下的貼身衣物,男人粗粒的指腹摩擦過她的腿側,她不自覺得微微彈動了一下,那個男人似乎也吓了一跳,擡起頭看向她。
“得罪了,唐小姐。
”
他倒是很有禮貌。
唐傾被他一本正經的模樣逗得有點想笑。
蕭樂桃這都是找來什麼人,強女幹别人還這麼有禮貌。
她眼底溢出幾分笑意,倒是讓那個男人愣了一下,唐傾淡淡的對他道:“你随便來吧,我不掙紮。
”
那男人又是一怔,一時間似乎都不知道怎麼下手了,看着她眼神裡閃過一絲茫然。
可能是從來沒有見過這麼配合的受害者。
反倒不知道如何下手了。
蕭樂桃看他們在那邊嘀嘀咕咕,她原本就精神緊繃,此刻更加煩躁,她手上的煙灰燙了一下手指,讓她痛得顫了顫,語氣不善的道:“還愣着幹什麼?
趕緊給我上啊!
還要我教你怎麼艹女人嗎?
”
那男人被她一罵,也反應了過來,低着頭繼續去解唐傾的衣物。
身下女人的雙腿細長,在此刻昏暗的燈光下白得似乎發光,皮膚細膩看不出一點毛孔,握在手裡像是上好的玉石,溫潤而冰涼。
她睜着眼睛看着虛空,那眼底并沒有一絲一毫對自己身處環境的恐懼或者害怕,平靜無波的眼神,整個人像是在神遊太空。
他又低低的道了一聲歉,“得罪了,唐小姐。
”
拉開她的雙腿就要進去。
一直緊閉的大門終于被踢開,伴随着海風呼嘯的聲音,是風塵仆仆的男人略有些憤怒的怒吼聲:“你tm就不能給我掙紮一下嗎?
!
”
他看着被按倒在地一動不動的唐傾,額頭上青筋跳動,隐隐約約有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
壓着唐傾的男人立刻站了起來,擋在了蕭鳳亭的面前,沒有動作,等候蕭樂桃的命令。
蕭鳳亭身上隻穿着一件黑色的手工襯衫,下擺矜貴的攏進西裝褲裡,顯得腰身有些過分精瘦了,他估計是趕的有點急,連頭發也是亂的,進來的時候,一縷發絲搭在了他的眼前,讓他清雅的氣質裡多出了幾分狼性。
唐傾從地上坐了起來,她默默的用過長的睡衣擋住了自己的腿根,低聲道:“你不來,我掙紮有用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