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王奇送好那些使團的人,做好安排後,也立刻到了榕園。
沒曾想他剛到,昭和郡主便像是聞着腥味的貓一般悄無聲息的來到他的身邊。
見王奇的視線一直放在操作台楊若的身上,似乎絲毫沒有留意到自己,昭和忙主動上前和王奇說話。
“王将軍,看來很緊張楊若哦。
不過我覺得,她心裡根本都沒你,你看你來了,她竟然看都不看你一眼。
若是這次她赢了,也不知道皇上會獎勵她什麼,她最近可是明貴妃身邊的大紅人,看來是前途無量。
”王奇見昭和郡主在大庭廣衆之下竟然也不避諱,跑來就和自己說這些夾槍帶棒的話,眉心處微微皺了皺,說了句,“你想說什麼?
“
王奇看着她的神情,帶着幾分陰沉,讓人看不出他心裡此刻在想些什麼。
可是他剛才明明看着楊若時,還是一臉溫柔。
昭和不由覺得内心泛着幾分酸澀,同時心裡也越發的恨起楊若來。
憑什麼,我愛的,我喜歡的男人,都被你搶走了,偏生還裝出一副清純無辜的模樣。
這一次我絕對不會讓你稱心如意。
昭和覺得眼睛有些酸脹,胸口處,悶着一口氣無處發。
但是它還是極力保持着自己臉上最美的笑容。
她朝王奇笑了笑,将頭湊到他近處,溫熱的,帶着女子迷人香味的氣息,一點點的纏繞在王奇的耳際和鼻端。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昭和去親王奇了呢。
果然在場的人,看到他們兩人在一處說話,神情有了異樣。
而這時站在操作台上的楊若,更是用餘光看到了和王奇和昭和郡主并排站在了一起時的情景。
她的心,不由一痛,心裡更像是有一把鋼錐錐打着生疼。
一擡頭,她看到遠處公孫謹修長的身影,今日他穿了一身墨色華服,遠遠的站在那裡,四處的風景似乎都是他的陪襯。
楊若沒想到他竟然也來了,隻是朝他看了一眼,就将視線别開,專心看着烤箱。
前面其實她知道王奇來看她了,可是她正那時做披薩,而且還是放入烤箱前的關鍵一環,來不及和他交換眼神。
沒曾想,等她把披薩做好放入烤箱,再次去搜尋王奇的身影時,竟然發現王奇和昭和的身影,已經不見了。
其實自從那日,有人用紙條提醒自己她去醉風樓,看到他們的時候,她心裡就有了不好得預感。
可是她一直不敢相信王奇會變心。
可是,今日他們竟然在大庭廣衆之下,就這麼迫不及待想要在一起嗎?
楊若心裡很痛,肚子的疼痛更是一陣緊似一陣,那種揪心的感覺又來了。
她的手微微顫抖着,心思起伏,她為了怕自己失态,不得已,用一隻手緊緊的按着操作台面上,以至于手心都被按的生疼。
公孫謹原本不想看楊若,可是聽到慕容傑在一旁提醒,他才發現她真的有些不大對勁,于是他硬站在那裡沒走。
王奇和楊若走到一旁無人的八角玲珑亭。
王奇的神情略帶惱怒的看着昭和郡主。
問向她,“你這是什麼意思?
有事就說事,沒事我先走了我沒時間和你玩猜謎遊戲。
“似乎不願意和她多糾纏。
昭和的神情依舊溫婉可人,隻見她揚起明媚的笑容,手輕輕捏着王奇的衣袖,嘴略微嘟哝了下,似乎是在撒嬌一般。
“怎麼,你這麼快,就想和我撇清關系麼,如今我可是你的人了。
而且我今日也并非無理取鬧,是想和你說事情的。
“見王奇沒有說話,她繼續道:“你可知道前一日,公孫謹和楊若在禦花園做了什麼嗎?
“
“不感興趣。
“王奇說完便要離去。
昭和卻拉緊了他的衣角,不讓他走。
“他們抱在了一起,而且還是當做昭王的面。
“
昭和說完,緊緊的靠緊王奇,手環住他的腰,柔軟的身體也緊緊的擠進他懷裡。
“就像咱們現在這樣。
“聽到公孫謹和楊若在一起的話,王奇心裡便炸開了,再加上昭和郡主說了後面的話,又将身體緊緊靠過來,王奇心裡那憋就很久的怒火,頓時猶如火山爆發一般,排山倒海的朝他襲了過來。
他隻覺得自己眼睛裡全是公孫謹和楊若在一起的畫面。
于是他的手越收越緊,然後狠狠的朝昭和親了下去。
昭和郡主隻覺得自己的身體升到了雲端,心裡無比的快活,她此刻忘情的沉浸在王奇狀似瘋狂得熱吻中,不可自拔。
而王奇也感覺心裡好快活,好開心,隻是身體發酸發脹的難受,想找個可以發洩的出口。
于是,他開始脫了自己的衣服,再然後,他去扯昭和的衣服。
他聽到衣服撕裂時幸福的聲音,他笑了,俊朗的面容越發英俊。
他将昭和緊緊一摟,就這麼按在那裡,然後挺了進去。
身前的女子,身子抖了抖,喉嚨裡更是發出輕如蚊蠅一般的聲音,身體猶如火炭一般燙着他的心,他加快了動作,在這個過程中,他的身體裡有種東西慢慢炸開,讓他無法自拔。
而此刻在遠處的陰影裡,有兩個男人将這一幕看在眼裡,一個男人身份尊貴,看着眼前的一幕,面無表情。
而另外一個那個帶着鬥篷的男子,似乎有些眼熟。
隻見他身形高大,嘴角浮出一絲陰冷殘忍的笑。
“王爺,是否滿意。
“鬥篷男子躬身問道。
“盡快讓他就範,其他的事情我心裡有數,你知道怎麼辦吧。
“
“是“鬥篷男子回答完,很快就走了。
而身份尊貴的男子,則看無意的走進了八角亭。
“抱歉,我貌似打擾到了二位。
聽到陌生的聲音,王奇隻覺得一股涼意直接從後背心到了後勁椎骨,而昭和郡主則躲進了他懷裡。
“時辰到“
聽到司正大人的話,楊若手裡拿着的刀不由一抖,随即她心裡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
“一定是我想多了,他不會的。
“楊若安慰自己道。
楊若正了正神将自己做的剛出鍋的披薩呈了上去。
而儒風将他做的全魚宴,放在了展示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