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不好好搞科研就要繼承億萬家産

正文卷 開除4

  江縱的笑意稍微收斂了幾分,側過頭,猩紅的唇瓣剛巧抵在傅枝耳側,“你想我見過嗎?

  傅枝的目光在少年清隽的臉上掃了一圈,笑了下,有點意味深長的感覺,“你覺得我想嗎?

  這皮球踢來踢去,最後還是被傅枝踢到了江縱腳邊。

  江縱被她看的有些不自然,摸了摸鼻子,實話實說道:“歐陽家是四大家族之一,江家的手伸再長,也伸不到歐陽家去。

  語氣真誠,眼神也跟着初生的小鹿似的無辜極了。

  還順帶表了下真心,“不過枝枝妹妹你感興趣的話,我賣\腎給你找美玉仿一塊還是沒有問題的。

  傅枝:“大可不必。

  “我知道傅枝妹妹你最疼我。
”江縱面上一閃而過的甜,看的鳳姐一臉的菜色。

  好家夥,我以為你是來給陸初婉撐腰的,結果撐到一半還和傅枝搞上了!

  就連陸初婉都在心中呐喊。

  清醒一下啊小江總!
别讓傅枝玷污了冰清玉潔的你啊!

  面對江縱突如其來的造作扭捏,傅枝倒是一派清風道骨的看着他道。

  “嗯,疼你。

  “你放心,你和歐陽環柰私下來往的事兒我都清楚。
小江總手段多花樣多,害人的招數一套一套使不完,玩不膩。

  “不過你也放心,你對我下的這些套,我都記在心裡。
正所謂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我以後肯定會加倍的,好好的‘疼’你。

  她着重咬着這個‘疼’字,語氣殺氣騰騰的,偏偏臉上又面無表情,帶着點危危險險的眼神看着江縱道,“等着吧,小江總,你的福氣還在後頭。

  江縱:“……”

  要不直接賜一丈紅吧。

  鈍刀割肉割的他心還挺疼的。

  “枝枝,你誤會我了。
”江縱适當服軟,垂着頭,紅了眼,看了眼鳳姐。

  鳳姐驚呼:“傅小姐,他哭了!

  傅枝冷嗤一聲,“他裝的。

  江縱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淚珠,“枝枝,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你都聽不進去,你不信我我不怪你,我……”

  “行了,省省吧,”傅枝直接擡手捏住江縱的下巴,打斷了他的話,用着幾分力氣,迫使少年低頭。

  四目相對,少年茶褐色的眸子裡倒映着小姑娘幾乎冷到無情的眉眼。

  他彎腰站在傅枝面前,白嫩的臉被傅枝掐的生疼,整個人像是案闆上任人宰割的魚肉,撲騰不起一絲的水花隻能乖巧的等着下文。

  好在對面的少女隻緊了緊指尖,并未打人,用着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一字一頓道:“身上的茶味都飄香了,小、白、蓮、花。

  江縱瞳孔一縮。

  傅枝呵了聲,把手收回去,一臉的嫌棄,像是碰到了什麼髒東西,當着江縱的面,拿着帕子給手指頭擦幹淨,然後轉過身,拉開門的同時把手裡的帕子往旁邊的垃圾桶一扔。

  整套動作行雲流水,自然的不行。

  警局的門被“啪——”一聲關上。

  江縱摸了摸被捏出紅痕的下巴,“嘶——”

  指尖剛碰上去,就疼的深吸了一大口涼氣。

  也不知道傅枝捏的是哪裡,表面上看上去沒什麼大事,實際上——

  這可真踏馬的疼啊!

  他直起了腰,想起傅枝對他的稱呼都從‘小江總’到‘小白蓮花’了,一時間心情複雜。

  鳳姐急忙撲上來,關心道:“小江總,您沒事吧?

  鼻息間還充盈着一股殘留的奶香味,江縱搖頭,緩緩吐出一口濁氣,“能有什麼事,我福氣還在後頭,别成天大呼小叫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趕緊問問陸初婉的事怎麼處理,公司還一堆事等我處理呢,誰每天二十四小時正事不幹就出來管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

  江甯夏是傅枝的人,咬死了處理方式就是讓陸初婉滾出學校。

  鳳姐不能拿江甯夏當突破口,隻能找蘇瑾之,試圖讓他撤銷訴訟。

  鳳姐要對方松口的底氣就是賠錢,“孩子還小,一時沖動才做出了上不得台面的事情,這樣吧,您這邊開個數,我們看看合理不合理,這事就算了,成嗎?

  可住在京城還是書香世家長大的,哪個是缺錢的?

  蘇瑾之搖了搖頭,“我不要你們的賠償,因為嫉妒算計讓我出了這麼大的醜,不是一句道歉和賠錢就能抵消的!
這件事情,就交給警察,公事公辦!

  蘇瑾之态度堅決,賠錢,道歉,這些通通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内。

  再加上江甯夏給他撐腰,沒辦法,陸初婉這事隻能等着指紋鑒定結果一出來就上報給學校!

  從警局出來的陸初婉眼眶都哭紅了。

  江縱去門口提車,等着人走遠了,鳳姐忍了又忍,沒忍住,一個巴掌打在陸初婉身上,“哭哭哭!
你除了哭還會幹什麼!
讓你去金融系競選,你倒好,第一天就給我這麼大的驚喜!
傅枝是什麼人,你是什麼貨色?
連她都敢惹!
知不知道人家這種身份碾死你就跟碾死螞蟻一樣!

  陸初婉哽咽着擦眼淚,“可我也沒想到會這樣啊!

  “是!
你榆木的腦瓜子裡什麼都想不到!

  鳳姐憤憤,“說了多少遍讓你讨好傅枝踩着她的熱度好出道,你呢?
公司培養你還不如培養一頭豬!

  鳳姐越罵越生氣,陸初婉被鳳姐指着腦瓜仁,心裡那股委屈和盤旋在胸腔的火苗發洩不出來也是越攢越旺盛!

  鳳姐這會兒倒是站在道德制高點裡怪她了!

  可他們怎麼不想想,要不是江縱找來的男人不靠譜,她至于被打個措手不及,至于被江甯夏特地打報告發給學院開除她嗎?

  心裡的惱火越燒越旺,不知道該對誰宣洩。

  這時,一輛藍粉的騷包跑車停到了兩人面前。

  副駕駛的車窗緩緩降落,江縱彎腰把身子湊到副駕駛窗邊。

  “小江總。
”鳳姐趕忙給人打招呼。

  江縱随意颔首,然後一點站在路邊的陸初婉,“你上車。

  “哦。
”陸初婉委屈巴巴地坐上去。

  鳳姐正要跟着往裡鑽,就聽着江縱不鹹不淡道:“你出去,掃碼小紅自行車騎着回,花的錢公司給你報銷。

  鳳姐:“……”

  那我真謝謝你給我報銷兩塊錢哈!

  藍粉色的豪車‘唰——’一下駛離警局,江縱抽出一張紙巾遞給後座的陸初婉,“擦擦眼淚。

  陸初婉正難過她要被開除的事情,謝絕了江縱的好意,“您别管我。

  “我也不想管你,”江縱面露不耐,“車挺貴的,别給我車哭髒了。

  陸初婉:“……”

  車内安靜了幾秒。

  片刻後,江縱又開口道:“學校那邊你不必多慮,你既然不能報考金融系,江甯夏打給金融系要求開除你的報告就不作數。

  “清大說了算的是校長,正巧我和前任校長有些交情,會找人和你們新上任的許校長聯系,替你混過這一關。

  正在低頭啜泣的陸初婉眼神一亮,“真,真能行嗎?

  要是讓她爸媽知道她被開除,再疼她,也少不了一頓毒打。

  “能走的關系我都會給你走上,就是……”江縱有些欲言又止。

  陸初婉急忙道:“還有哪裡不行嗎?

  然後透過後視鏡,陸初婉就看見了江縱的為難,掙紮,他的臉就好像是被打翻的調色盤一樣,一會兒一個顔色一會兒一個心情的。

  最終,像是終于掙紮出來,他歎了口氣道:“你今天鬧得事兒不算小,傅枝想趕走你你也知道。
但你靠着我的關系回去,這勢必會惹惱她,她作為高級講師,随便一個理由就能刁難你,我是怕,你在學校吃虧。

  說到這裡,他又裝作不經意的提點道:“也不知道新來的許校長為人如何,我也不能給你打包票把傅枝擠兌走,唉。

  “要是金融系的學生們聯合,質疑和他們一屆的學生當高級教授,要求罷免傅枝,或許你就不用受這個苦了……”

  “……”

  陸初婉的哭聲停了。

  陸初婉目瞪口呆了。

  都是千年的白蓮花,誰還不了解誰是什麼意思。

  江縱這明擺着讓她聯合學校裡的學生排擠傅枝啊!

  說真的,幾次三番被傅枝用雷霆手段整治要說不恨,是假的,要說不怕,那也是假的!

  陸初婉這人呐,毛病多,也夠綠茶婊白蓮花,但她有一點好,危機意識強。

  你給她打服了,打怕了,她肯定能消停一段時間不敢蹦跶。

  這會兒她是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去招惹傅枝的。

  偏偏江縱好像和傅枝有什麼深仇大恨一樣,逼着她去招惹。

  她又慫又怕的,江縱一下就看出來了,心裡冷笑一聲,面上卻如春風化雨般繼續道:“不過這都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出謀劃策也是多管閑事,你們年輕人,自己有主見,哪需要别人扶持。

  “……”

  這話裡話外就是在暗示陸初婉,學校的事他不參合,那娛樂圈的事他也不會再幫着陸初婉。

  “小江總你誤會了!

  陸初婉臉色一白,心裡緊張,最後還是決定在前途和得罪傅枝之間選擇前者,“你對我的知遇之恩,我沒齒難忘!
傅枝害我差點被開除,就這一點她就不配為人師!
我相信,金融系的同學也不願意讓她做老師的!

  ——

  陸初婉這事鬧大了,但好在有人控制,沒傳到網上去,抹黑清大。

  何銘一行人收到了消息,聚在Fz研究院裡。

  “為什麼啊?
”杜旻吃着盒飯,一臉的不解道:“為什麼她會給清大的一群小學生代課啊?
她怎麼有的耐心啊?

  “當初給我們講課就非打即罵,一個月三十天恨不得休假三十一天,不合理的!
她肯定不會去做高級講師的!
”又有一個帶着眼鏡的男人開口說道。

  “我高考那年可考了748分,給她當學生的時候,申請報告裡個人優勢那就寫了七八個個人專利和國際知名論文,比這群菜雞不知道強了多少倍!
她為什麼要去給菜雞講課卻不理我啊?

  “這下可高興死那群學生了吧?
高考失利連七百分都沒上,卻靠着好運氣遇到了這種老師,随便跟着她混兩個研究都夠給他們履曆上添磚加瓦了!

  檸檬圍繞着整個研究室。

  這裡哪怕随便單拎出來一個人,都是博士級别手裡握着專利的大佬。

  此刻卻一個個低着頭,委屈巴巴地吃着盒飯。

  杜旻歎了口氣,“也不知道清大給她的年薪是不是八位數起步的。

  何銘:“……”

  知道傅枝工資隻是七位數地何銘默默扒了一口飯,安撫衆人道:“你們啊,也不用這麼喪!
傅老師到了歲數,正是叛逆期,肯定和同齡人更有共同話題,等她見識了外面這群人的愚蠢,就知道咱們有多好,自然會回來代課!

  “你說的是好聽,”其中一個教授歎了口氣道:“可我這心裡就是難受,不知道自己比那群學生差哪。

  可能就差在你學習好,專利多吧。

  說着說着,話又引到了清大今年新來的校長那兒,“也不知道是個什麼人物,能不能把我也安排在清大教書,好和傅枝老師天天見面。

  研究院裡這群人呢,在外官職最高的就是何銘了,坐過清大的副校長。

  别看校長副校長隻差一個字,但這身份,可是天差地别。

  都不知道得多硬的關系和業績才能坐到那個位置上。

  何銘透漏口風道:“據說早些年在小村莊當過老師,是國家秘密科研人員,姓許。
你們要是想的話,過幾天我帶你們去學校,跟着他那說說,給你們也安排成傅枝同事。

  ——

  另一邊。

  許薇和陸景清到地方後,兩個人沒有着急去見女兒,而是給許父許母兩個人打了個電話。

  陸景清在京城這邊買了别墅,意思是給老兩口都接過來居住。

  奈何許薇這電話始終打不通,陸景清關心道,“怎麼說,電話那邊又是信号不好?

  “是啊,也不知道爸媽去哪裡撿礦泉水瓶去了!
電話就是打不通!
”許薇歎了口氣,抱怨道:“我老早就讓他們不要撿垃圾,回家歇息,他們也不聽,這麼大個城市,他們不在家,我們一時半刻也找不到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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