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被收拾的慘不慘?
雖然道行不怎麼樣,可是四爺也不是個喜歡虐人的,所以小狐狸帶着眼淚那麼一求。
四爺就也就舍不得了。
所以,次日一早,葉棗醒了之後,還能好好的回了錦玉閣。
葉家,葉楓得了信,便期待起明兒個見妹妹來了。
一早就去找舅舅,他是沒信心,知道妹妹也不容易,萬一見不着呢?
妹妹隻說叫他和舅舅進府,具體再叫人通知,隻叫他找舅舅就好了。
等葉楓去時候,齊天雲道:“下午進府,自有人領着我們去見姑娘,你不必着急。
”
三日後就是大婚,葉楓也很忙。
“是,隻是……這樣見,會不會不好?
”總要想着妹妹的艱難不是?
到了下午,甥舅二人往貝勒府來,從角門進了前院,也沒人安排去給四爺磕頭,隻是被帶去一處屋子裡,好生上了茶點候着。
他們兩個,一個是秀才,一個是商人,秀才是高貴些,可是磕頭不磕頭的,對上了皇子,也就算不得什麼了。
葉棗也來了,四爺見她也沒刻意打扮,倒是拿着一個盒子:“是什麼?
”
葉棗打開,是一套首飾,四爺沒見過。
“給你哥哥?
”
“哥哥要大婚,我的心意。
”葉棗道。
四爺嗯了一聲,叫蘇培盛又拿來一套茶具和一套文房四寶。
都是好的。
“按你的名義給你哥哥吧。
”隻有一套首飾,也寒酸了些。
葉棗欣然接受,謝過四爺,就去看舅舅和哥哥了。
一見葉棗,葉楓眼圈就紅了。
當初叫那混蛋騙走了妹妹,這一走,就是一年多!
好在妹妹看着不錯,不然,真是恨不得親手剁了那混賬東西才解氣些!
“舅舅,哥哥。
”葉棗算是穿越後第一次見葉楓,不過,原主記憶深刻,倒是不陌生。
“妹妹……”葉楓叫了一聲,就有些哽咽。
“哥哥這是如何?
府裡一向都好,我過的極好。
這是給哥哥娶親的禮物。
哥哥收下。
”
“好了,楓哥兒别這樣,叫大姑娘如何是好?
”馮天雲笑了笑道。
葉楓點頭,終于是坐下好好說話了。
“家裡的事,我知道了。
”葉棗歎氣:“哥哥不必想太多,自己的路總是自己走的,葉家原沒有多少家産,繼承不繼承的,也無所謂。
”
葉楓愣了一下,記憶中,妹妹是個柔弱的,這樣的話,如何也說不出口。
這一年多,隻怕是沒有少吃苦,這才……
越是這樣想,就越是恨極了那個其泰。
“舅舅扶持你,你是要走科舉路子的,以後好壞都是自己奮鬥。
娶了嫂嫂,好好過日子就是了。
”葉棗道。
“妹妹說的是。
隻……我哪裡好意思叫舅舅一直扶持?
”葉楓低頭。
“這話,便是你說的見外了,舅舅對你我如何?
你這話說的叫舅舅心裡倒是難過。
我是不見外的。
”葉棗心說,有這一個舅舅,頂的上葉家一家老小。
加上那塞米爾氏一家,沒有一個能與這個舅舅比的。
手段差遠了。
馮天雲笑道:“大姑娘這樣說,舅舅開心着呢。
”
“大姑娘上回硬是将銀子送回去,竟叫舅舅心裡難過。
”馮天雲道。
“我如今不缺,實話與舅舅和哥哥說,如今四爺對我很好,說句最寵愛也不為過。
隻是,我終究隻是侍妾,眼下好,不代表以後好。
就是生孩子,也難改變。
所以,我盼着娘家好,阿瑪是指望不上的,哥哥唯有上進些,才能庇護妹妹。
”
一個侍妾,要是有過硬的娘家,也不一樣。
“妹妹……哥哥一定上進!
”葉楓忙道,妹妹就算得寵,上頭那麼多人壓着,自然也是不好過的。
何況,妹妹不一定得寵,是安慰他們也尚未可知啊。
“哥哥,今兒妹妹與你實話實說吧。
”葉棗看了一眼馮雲天,繼續道:“過去,家裡就你一個兒子,不分嫡出庶出也就罷了。
”
“如今不一樣,哥哥心裡要有數。
這幾年,哥哥成婚之後,就做好準備,遲早是要分家的。
總不能哥哥一生聽弟弟的話。
”
以後,葉家家長肯定是那小葉恒了。
“妹妹的話,哥哥記住了。
”葉楓點頭。
妹妹的意思是,不需要跟阿瑪争長短了。
“我也不便久談,若有事,舅舅盡管送消息進來,光明正大就好。
”葉棗說清楚之後,起身道。
兩人應了一聲,看着葉棗離開。
也不好多留,馮天雲将一個荷包遞給了門口的太監:“勞煩公公們了,請公公們喝茶。
”
那太監笑着謝過,輕飄飄的荷包,叫他很是滿意。
果然,送走了這甥舅兩,打開,裡頭赫然是一百兩的銀票。
這葉姑娘的親戚,出手夠大氣的!
馮天宇和葉楓出府之後,馮天雲笑道:“不是舅舅笑你,你妹子可比你厲害些。
你呀,那方寸得失不必計較。
有朝一日,你有了官職,才好避諱你妹子。
”
“多謝舅舅,隻是談何容易啊,哎,隻管上進些吧。
”葉楓心裡想着,妹妹的意思……竟和舅舅一樣。
馮天雲心裡苦笑,都說外甥肖舅,侄女随姑,到他這可是反了。
外甥女像他些,這外甥,終究還是有一半性子随了葉明遠的啊。
不過,好在隻有一半,還能調教。
葉棗見過了舅舅和哥哥,就去感謝四爺。
“爺,謝謝爺。
”
“走了?
”四爺從書桌中擡頭。
“嗯,走了。
爺是忙呢?
那我先回去?
”葉棗詢問。
“過來研磨吧。
”四爺道。
葉棗應了一聲。
四爺确實是在忙,所以,葉棗研磨,他一直寫寫畫畫,就沒說話。
一刻鐘之後,葉棗就撐不住了,但是還是忍着。
等到了兩刻鐘,她就實在不成了,手都抖了。
四爺擡眼,就見她小臉糾結,手抖着……
“好了好了,累了不知道停下?
”四爺失笑,她确實沒伺候過筆墨。
四爺忙起來,有時候一天的寫,這手上沒工夫,是伺候不了。
心說小狐狸哪裡做過什麼活計?
将她拉過來,抱在懷裡,揉揉手腕:“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