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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當夜,自然是留在園子裡了。
次日一早,也直接從圓明園走。
這也是顯示了皇上對于宸妃娘娘的愛護。
雖然對外說的是皇上陪伴皇子們,可事實上是陪着誰,宮裡和外頭都有數的。
夜裡,四爺和葉棗一樣,情難自禁。
縱然是葉棗還懷孕,可四爺還是忍不住了。
兩個人親密了許久,四爺甚至親手給葉棗擦了身子:“累着了?
是朕不好。
”
葉棗隻是笑,白天表明心迹,晚上……總是控制不住的。
他還是很壓抑的。
“沒事,明兒一早就走了,睡吧。
”葉棗拉四爺的手。
四爺嗯了一聲,低頭親親她,還是給她套上肚兜和裡衣。
懷孕了,不像是平時,不想穿就不穿。
這會子萬萬不敢着涼了的。
兩個人躺在一起之後,四爺抱住她:“好好睡吧,萬事都有朕,朕離開這些時候,什麼事都不會有的。
”
葉棗嗯了一聲,想着還有話與他說,可是也困得厲害,懶得說了。
橫豎兩個月就回來了,何必這麼緊張呢?
四爺也一樣困極了,溫香暖玉抱滿懷,正是不冷不熱舒服的時候。
聞着她身上的淡淡香氣,很快就睡着了。
一夜無話。
次日,天不亮的時候,蘇培盛就叫醒了四爺。
葉棗也有所感,睜眼:“該起來了?
”
“你不必起來,朕馬上就走了。
”四爺給她掖住被角:“好好睡,睡足了再起來。
”
葉棗點頭,本來也沒打算送他。
四爺低頭親了親她:“好好等着朕。
”
“嗯,乖乖的。
”說罷,四爺頗有些不舍的起身。
帳子外頭,奴才們候着呢,要給皇上穿龍袍的。
四爺南巡,時辰那是欽天監看好,禮部核實了的。
定好了是今日的寅時三刻出發,就一刻鐘也不能遲了。
急吼吼的換了衣裳,根本顧不得吃早膳,就要走了。
臨走,四爺究竟沒再去看葉棗,想着叫她好好睡了吧。
見玉靜在一旁,四爺就道:“朕留下你,你知道何意?
”
“回萬歲爺的話,奴才會好生照顧娘娘的。
若是有人不長眼沖撞了娘娘,奴才知道怎麼做。
若是宮裡有什麼事,奴才也會與姜嬷嬷商議,不叫宸妃娘娘吃虧的。
”
“嗯,好生伺候。
伺候的好,朕有賞。
”伺候的不好……
四爺就不會說了。
玉靜心裡卻清楚,忙跪下應了。
送走了四爺,玉靜想,這幾年裡,萬歲爺身邊貼身伺候的,都是太監了。
她們這一批,有兩個出宮的,其餘的,也不過是端茶送水罷了。
皇上貼身的事,都是太監打理了。
能被皇上重用一回,她心裡高興着呢。
四爺到了九州清晏,就見兒子們都在。
最小的六阿哥也在。
“都來了。
”四爺雖然心疼兒子們起得早,不過見他們都來送行,還是高興的。
弘昐帶頭,請安之後笑着道:“皇阿瑪要南巡,兒子們理應送行的。
”
要不是皇阿瑪下旨,不必相送,他們理應送出城的。
不過就是他,如今也沒辦差,沒自己的府邸呢。
出宮的話,還是不方便。
四爺笑了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好,很好。
你最大,皇阿瑪走了之後,你要照顧弟弟們。
”
“是。
”弘昐忙應了。
“弘昀,好生念書。
”四爺看三阿哥。
、三阿哥忙應了:“是,兒子一定好好念書。
”
“弘時,弘昕,好好念書,聽你們二哥的話。
”四爺又道。
“是,皇阿瑪。
”
“嗯,弘昕,還記得皇阿瑪與你說的話?
”四爺專門看着五阿哥。
“回皇阿瑪,嗯!
兒子都記得!
”弘昕認真點頭。
四爺笑着也拍拍他的肩膀:“好孩子。
”
“六阿哥,你也好好寫大字。
皇阿瑪回來會檢查。
不許偷懶。
不許吃太多糕點!
”四爺又看小兒子。
“是,皇阿瑪,兒子知道了。
”六阿哥圓滾滾的往後退。
對于他來說,一切不許他吃的人……都不太好!
四爺失笑,也不與他繼續說了,這孩子還小,整個世界裡,隻記得一個吃。
也罷,是個省心的。
時辰差不多,四爺出了園子。
皇子們在園子外頭跪着恭送。
四爺這回隻帶着八爺,八爺是要回去繼續任職的。
其餘的隻有一個宗室裡的榮親王跟着。
再沒有了。
天放亮之後,四爺的禦駕出了京城,一路往南去了。
圓明園裡,葉棗也醒了:“這會子,不知皇上他們走到哪裡了。
”
“主子醒了。
”珊瑚過來伺候:“奴才想着,皇上這會子大約出了京城了。
”
“主子起來麼?
”青玉問:“要是主子沒睡足,不如喝點燕窩粥,再睡一會?
”
“嗯,也好。
五阿哥呢?
”葉棗靠着迎枕問。
“五阿哥半夜裡不是送走了皇上麼,就留在碧月樓裡歇着了,這會子還沒起來。
今兒不讀書,想來也快起來了。
”珊瑚道。
“那我先漱漱口,喝點東西再睡一會,一會你們看着他好好用膳。
”葉棗說着,就打了個哈欠。
很快,幾個奴才就端來了漱口水和熱水,粥。
葉棗先用熱水漱了三次口,然後喝了小半杯溫熱水。
這在喝粥,一碗燕窩粥喝下去,肚子裡不差東西了,困意也越來越深。
又漱口之後,繼續睡回去。
這一覺,就睡到了巳時初。
也就是九點鐘了。
起來洗漱過,吃了些點心,就算是早膳吃了。
橫豎早上喝了燕窩粥的,姜嬷嬷也沒話說。
平時她是不會允許的,隻是今兒特殊,昨夜送皇上,想必宸妃娘娘沒睡好罷了。
剛打理清楚,就見錦貴嫔,張常在,全貴人來請安了。
葉棗想了想,叫了進來。
錦貴嫔打頭,都給她行禮。
“都坐吧,是我的不是,昨兒就沒說你們今兒不必來。
”最近一段時間,她們都是隔三天來一次的。
“娘娘客氣了,我們來也是應該的。
”錦貴嫔笑道。
她如今很是習慣了大清的一切。
似乎朝鮮才是夢。
“你們的好意,我是知道的,要是沒事,與我坐坐,咱們一起玩可以。
請安就罷了。
宮裡也沒這麼規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