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裡,四爺已經穿戴整齊。
葉棗看着一身銀甲的四爺,眼睛一亮。
男人果然是要穿軍裝才夠帥啊!
也不知道是四爺故意看她呢,還是無意中看了一眼,反正正好就看見了她那亮金金的眼睛。
一早起來的疲累都像是沒有了,四爺站的更直了些。
福晉帶頭,跟四爺道别。
衆人皆跪着送四爺出門去。
等四爺走遠了,福晉起身道:“葉氏,你就留着吧,等着爺叫人傳話。
”
“是,那奴才恭送福晉。
”葉棗點頭。
她今兒要帶着的人是阿圓和阿玲,胭脂和琥珀就留下看門,小亭子留下照顧花生。
宋婆子也留着照顧錦玉閣。
如今李康安已經跟着葉棗了。
福晉嗯了一聲:“出去好好伺候爺,也照顧自己的身子。
”
“多謝福晉。
”葉棗忙道。
福晉點頭,轉身走了。
李氏看了葉氏幾眼,本該說幾句場面話的,不過她不想說,便扶着春花的手徑自去了。
到了耿氏,耿氏道:“好生照顧自己,身子要緊。
那邊不比京城裡,氣候不習慣的話,容易生病。
”
“就是,你這嫩皮子,别吹皺了。
”張氏忙道。
葉棗笑出聲,不知為什麼,她就聽着張氏這話順耳。
“好,多謝耿格格和張姐姐了。
”葉棗笑着福身。
“給你找個,再要沒有啦!
”張氏有些别扭的将一個胭脂盒子塞給葉棗。
葉棗笑着接了。
等衆人都走了,蘇萬福過來道:“姑娘進去歇會吧,這出發的時辰早呢。
”
葉棗應了一聲,就進了裡頭。
這不是四爺的屋子,是另一間。
除了阿圓阿玲還有玉屑和玉悠,這兩個也是要跟着去的。
她們也是跟着葉棗一起走。
葉棗脫了外頭的大衣裳,又摘了頭上的首飾,就斜躺在外間的榻上了。
不多時就睡着了。
實在是累,這才半夜呢。
她是被阿圓叫醒的。
“該走了?
”葉棗迷迷糊糊。
“還沒有呢,姑娘起來用膳吧,怕是随時要走了呢。
”阿圓道。
葉棗點點頭,由着她将她的臉洗了,重新上了一回妝,然後穿好衣裳。
早膳很豐盛,葉棗卻有些不太想吃,沒睡飽啊。
吃過之後,天也已經大亮了,還是沒有傳話說可以走。
葉棗也不敢再那麼睡回去了,隻好靠在軟榻上閉目養神。
也不知過了多久,阿圓再次叫醒她:“姑娘,該走了。
”
葉棗點點頭,這才見李康安也進來了:“葉姑娘,時辰差不多了,該走了。
”
葉棗點頭:“走吧。
跟福晉說一聲,就說我們走了。
”
一行人出府,葉棗有專門的馬車,不是她平時的,而是也不必李氏的差,隻是車輪不一樣罷了。
從府裡出去倒是快,可到了大街上就很慢了。
從一早出去到了快午時的時候,終于出城了。
隊伍很長,葉棗和三爺家,五爺家的家眷一起走,後頭還有伺候九爺十爺的人也一并跟着。
連續三日,葉棗都沒見着四爺。
四爺倒是叫李安和來看過她兩次。
葉棗跟着紮營,好在有府裡的廚子,雖然路上吃的簡單些,好歹是不會餓着的。
這點事也不是不能克服。
一路沒事就睡覺,要麼就和阿圓幾個玩葉子牌。
好在她身份低,就是玉屑和玉悠也能和她玩在一起。
倒是輕松的多。
終于,出了直隸,到了山西境内的時候,才算是見着四爺了。
這都已經過去六天了。
四爺晚上終于能見了葉棗,笑着看她:“怎麼穿的這麼素淡?
”
葉棗穿着很普通的旗裝,甚至不是全新的,顔色也很淡。
淺紫色的,用的首飾全是素銀的。
“這不是在去打仗的路上呢麼,我要是太花哨了不好看吧。
”要是叫人抓住把柄了,不是麻煩?
四爺想了想也覺得有有理,又為她這麼懂事覺得欣慰:“委屈你了,到了就好了。
”
“不委屈,跟爺出來長見識了,哪裡就委屈了。
爺累了吧?
吃沒吃晚膳呢?
”葉棗拉着四爺坐下。
肉眼可見,四爺瘦了點。
幾日不見,他好像還黑了。
每天騎馬,這麼冷的天呢。
“用過了,你也用過了吧?
路上飲食不及府裡,你忍耐些,過幾日到了就好了。
”四爺唯恐她吃不好:“不愛喝參湯的話,每日裡燕窩吃一盞,别怕沒了,沒了爺叫人回府拿。
”
橫豎,那東西也就是女人的,四爺是無論如何不吃的。
“嗯,我知道。
我會照顧自己的呢,爺不用膳就歇會,今兒能歇這裡?
”葉棗住的,就是四爺的大帳。
隻是四爺等幾位皇子最近都跟着康熙爺住在他周圍罷了。
“嗯,就是回來歇着的,以後每晚都回來。
不要怕。
”四爺想着,她沒見過這陣勢,周圍都是不熟悉的人,她一個女子,又長得好,怕是都不敢出去走走的。
葉棗今兒上午睡覺了,下午一直玩葉子牌,到底坐車不比在府裡還是累的。
這會子,與四爺說了幾句話,就有些困了。
見狀,四爺将她抱起來往榻上去,到底還是正月裡,葉棗貼近四爺,就不肯放開了。
四爺順勢将她塞進了被子裡。
被子裡暖和,四爺幾下就把兩個人的衣裳都脫了。
有些急切,甚至等不得她好了,四爺急着用手去摸。
他這些時候,手粗糙了不少,葉棗那一處嬌嫩,哪裡受得了這個,就哼叫出生。
叫四爺含住了嘴:“乖,不怕,爺不會弄疼你。
”
說着,就輕輕揉捏,終究是耐着性子折騰了好一會,這才成了事。
也不知過了多久,才叫人進來打水洗漱。
玉屑和阿玲進來伺候的,洗漱好,葉棗冷的鑽進了四爺懷裡。
雖然有火盆子,可到底這帳篷不是房子,還有風呢,怎麼會不冷?
四爺抱着她一點都不嫌棄,倒是睡得比平時更好了些。
早上,四爺将渾身光滑的葉棗反複摸了好幾遍,有些不滿:“真是個勾人的小狐狸精!
”
可惜時間不夠,不然也能吃了她。
葉棗哼哼了幾聲,不理四爺。
四爺胡亂給她将肚兜套上,然後拉好被子,這才下地穿衣去康熙爺帳子裡了。
心想着小狐狸的早膳車裡頭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