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1291章 要見我就把你的嘴巴放幹淨點
聞言,系主任随口問:“你們之間有過節?
”
這話一出口,他就覺察到不對,可沒等他做出解釋,姜黎清越不帶絲毫感情的嗓音就溢出口:“不是我和對方有過節,是對方有事沒事找我麻煩。
”
“小姜,實在對不起,我剛才那句話問得很不合适,還望你見諒。
”
系主任一臉歉然,結果姜黎輕搖搖頭,面上看不出絲毫不虞,她說:“無礙。
”
系主任卻越發覺得對不住姜黎,畢竟以他對姜黎的了解,這是一位為人很謙和的女同志,不說作為他們大學最年輕的教授深受師生好評,就連在本校求學期間,周圍的老師和同學隻要提到“姜黎”這個名字,無不贊美。
又怎麼可能和人産生過節?
唉!
系主任暗歎口氣,在心裡自責他一時有些嘴快,着實不該!
思緒輾轉到這,系主任考慮到大局,禁不住說:“那位女同志的情緒很激動,手裡還有管制刀具,她強烈要求你去廣播室,小姜,你看……”
他也很為難,但他能有什麼法子?
“可以報警處理。
”
姜黎不為所動,她給出建議。
“已經報警,可廣播室的門被反鎖,對方說在她規定的時間裡見不到你,會從廣播室的窗戶跳下去。
”
系主任說着,他微頓片刻,表情苦大仇深,續說:“廣播室在五樓,這要是真跳下去,肯定得出事。
”
“我去能解決問題?
”
姜黎說:“自打我結婚,住進我愛人單位在家屬院分的房子,那位蘇女士就隔三差五找我麻煩,說實話,我們兩家緊挨着,
但我這人不喜串門子,因此,和蘇女士幾乎沒有什麼交集,更不曾主動去找蘇女士的不是,可我卻偏偏被蘇女士揪着不放,
屢次在家屬院造謠生事,诋毀我的名聲,我教訓過她,最嚴重的一次,派出所的同志都把蘇女士帶走過,然而效果甚微。
今天她突然跑到咱們院校,又通過廣播喊我見面,要是我沒猜錯的話,她八成是在來咱們院校前遇到什麼事遭受了沉重打擊,在這種情況下,她肯定向以前一樣不知道自我反省,把她所遭受的打擊算到我頭上,主任,我真得很不耐煩和那樣的人打交道。
”
系主任此時已然很清楚姜黎不去見蘇曼沒有可指責的地方,奈何廣播室那邊的事不解決肯定是不行的,他嘴角動了動,說:“可是……”
後話尚未出口,就見姜黎起身:“罷了,我和主任走一趟便是,有些事還是徹底解決好些。
”
不過她沒即刻出家門,而是拿起座機話筒給宋所長撥了通電話。
待通話結束,姜黎看向系主任:“走吧。
”
“你剛才那電話……”
系主任想問姜黎那通電話是不是蘇曼有關,卻把話說到一半,沒了聲音。
“蘇女士的愛人和我愛人在同一個單位上班,現如今蘇女士出事,我覺得她愛人很有必要知道。
”
聽了姜黎的話,系主任問:“你是給那位女同志她愛人的單位撥了電話?
”
“嗯。
”
姜黎點頭。
研究所。
宋所長是一個頭兩個大,一個星期前他接到老伴打來的電話,說文思遠的妻子蘇曼因為和親姐夫有不正當關系,結果被親姐姐發現找到他們大院大鬧了一場,問他要不要把事情告知文思遠。
當時他就愁得要死,不知該如何向研究員遠開這個口,但挂斷電話,他左思右想後,還是将文研究員叫到辦公室,把事情簡單說了下。
畢竟文研究員有知情權,即便手頭上的工作容不得分心,可家裡後院起火,如果他這個所長知情卻瞞着,來日被文研究員知道,不管怎麼說都不好交代。
然,文思遠聽他說完,面上并無異樣,更沒有說要回家處理這件事,隻給他一句“多謝所長告知,我知道了”。
而後别過他,幹脆利落離開。
現如今,距離那日過去才一個來星期,那位蘇同志,文研究員的愛人又搞出事,而且是跑到他幹閨女任教的大學搞事,還要求和他幹閨女見面。
真是個不通人性的瘋子!
捏捏眉心,宋所長拿起座機話筒,給洛晏清的項目小組撥了通電話,約莫過去一刻鐘,兩抹颀長挺拔的身影出現在宋所長辦公室。
“來了,那咱們就邊走邊說。
”
宋所長從辦公椅上起身,他打算和洛晏清、文思遠二人一起前往水木大學。
“是黎寶出事了?
”
三人出了辦公室,洛晏清問宋所長。
聞言,宋所長先是看文思遠一眼,繼而看向洛晏清,他一臉凝重說:“小文的愛人中午跑到水木大學,手裡拿着管制刀具,人這會獨自在廣播室,通過廣播逼迫黎寶和她見面……”
沒有做半點隐瞞,宋所長把他知道的合盤道出。
洛晏清:“小黎有給您打電話?
”
“嗯。
”
宋所長點頭,接着他說:“和黎寶通完話,我就聯系你和小文,覺得你們倆都需要過去一趟。
”
視線挪向文思遠,宋所長問:“你家小蘇的事你現在有什麼打算?
我聽黎寶說,水木大學那邊已經報警,以免你家小蘇給學校師生造成傷害。
另外,你家小蘇情緒很激動,今個應該在她身上發生了什麼大事,她揚言要從廣播室所在的五樓窗戶跳下去。
”
文思遠抿唇不語。
宋所長歎口氣,又說:“我不知道你們夫妻間到底是怎麼回事,能把日子過成現在這樣,但我希望你能考慮清楚,盡快把問題處理好,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
“明白。
”
文思遠點頭,就聽宋所長續說:“你和小洛都知道,就你們的工作性質而言,容不得分心,這家裡的事處理不好,難免會影響你們在工作中集中精神。
”
文思遠再次點頭。
洛晏清:“她為何會跑去水木大學?
又為何要見小黎?
”
“黎寶沒說。
”
宋所長搖搖頭,随之開口:“不過我覺得小文愛人的事肯定和黎寶沒任何關系。
”
洛晏清神色清冷,嗓音冷冽:“星期一到星期五有小黎的課,加之洛明霆他們要在水木大學那邊上幼兒園,直至周六下午幼兒園放學,黎黎才會帶着洛明霆他們兄妹回到大院,從時間上來說,她和文老師的愛人日常基本上沒有交集,這就讓我想不明白了,文老師的愛人究竟是作何想的,非得找小黎的麻煩?
”
這話雖是在和宋所長說,但洛晏清的目光在掠過文思遠的時候,異常的冷漠疏離。
文思遠不是木頭人,哪能感受不到,可他不知該說些什麼。
隻因沒人比他更了解蘇曼。
不外乎是嫉妒和遷怒,使得蘇曼總是和姜黎過不去。
至于自己接連被戴綠帽子,文思遠已經麻木,根本不在乎。
而他之前被蘇曼扣綠帽,沒有和蘇曼成功離婚,一方面是蘇曼要造謠生事,拿他和姜黎的名聲說事,為免蘇曼投鼠忌器,外加兒子文鵬還小,他最終選擇隐忍,與蘇曼保持着名存實亡的夫妻關系。
可他沒想到蘇曼會無恥到和她自己的親姐夫攪合在一起,常言說兔子不吃窩邊草,蘇曼背着他在外面亂來不說,竟然連親姐姐的牆角都挖。
這簡直是道德敗壞,卑鄙無恥到極點!
看來他必須要離婚了,就算他不介意頭頂的綠帽子有幾個,想要為兒子文鵬留住蘇曼這個媽,估計身旁這位都不會讓今個的事輕易翻過去。
想到這,文思遠坐上車,對洛晏清誠懇說:“對不起。
”
他自家的糟心事,卻動辄就牽連到姜黎同志,這着實有些對不住人家。
洛晏清冷冷說:“不必。
我隻希望你能解決掉家裡的麻煩,不要再殃及無辜的人。
”
文思遠嘴角動了動,他暗吸口氣,給出回應:“我會盡快解決。
”
水木大學。
廣播室門外。
“我來了,有話你直說。
”
和系主任來到廣播室這邊,看眼守在廣播室門外的三名派出所同志,姜黎面無表情,語氣裡充滿淡漠。
“急什麼?
”
蘇曼尖利的嗓音從廣播室傳出。
姜黎聞言,又一次很想爆粗口。
這是耍她玩嗎?
要她盡快到廣播室,否則就跳樓要她背上人命,麻蛋,是覺得她沒脾氣不成?
可眼下的情況不管姜黎有多生氣,除過忍着還是得忍着。
緣由?
一旦蘇曼被她說出的話給刺激到,使得本就崩潰的情緒加劇,從而腦子一熱跳下樓,到時她沒準真會背上一條命。
就算錯不在她,輿論的壓力肯定會有。
隻因通常情況下,人都同情弱者,哪怕蘇曼品德敗壞,做出卑鄙無恥的事在前,但命都沒了,且是她說出的話造成的,那些不明事理的人勢必會言語攻擊她。
神色變了變,姜黎朝樓梯口方向走了兩三丈遠。
系主任和院校安保人員說完話,來到姜黎身邊:“你說那位蘇同志還叫了哪個過來見她?
”
姜黎搖頭:“不清楚。
”
即便她清楚,也不想插手這亂七八糟的事裡面。
但靜默片刻,姜黎問系主任:“派出所的同志就沒想法子把人控制住?
”
系主任:“哪能啊,這不把人控制住,就等同于一顆定時炸彈在咱們學校,但要拿出一個合适的法子,有點困難。
”
姜黎:“可以請消防部門的同志幫忙。
”
聞言,系主任一拍腦門:“差點忘了,剛才派出所的王所長說已經和就近的消防部門聯系,那邊正在安排人過來。
”
“有消防部門的同志幫忙,事情就好辦多了。
”
姜黎說着,隻覺蘇曼就是個害人精。
自個腦子不清醒,跑到高等學府鬧事,純粹是在占用社會資源。
時間點滴流逝,蘇父蘇母拽着蘇青來到水木大學,不用刻意向人打聽,就找到廣播室所在的辦公樓。
“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我看你們的好女兒是想上社會新聞呢!
瞧瞧,咱們一進人家大學校門,聽到的全是有個女瘋子手裡拿着刀具闖進廣播室……”
蘇青臉色難看,嘴裡說個不停,完全無視蘇父蘇母的黑臉。
“你就不能少說兩句?
”
實在有些聽不下去,蘇父呵斥。
“為什麼不讓我說?
她蘇曼既然敢做,就别怪我在這說,何況她把不要臉和無恥當光榮,沒準今晚在新聞聯播上就能看到她的‘光榮’事迹。
”
不經意間瞥到有人扛着攝像器材,且有位打扮幹練的女同志手持話筒,蘇青心裡禁不住幸災樂禍,嘴上說:“看到了吧,電視台的人都來了。
再看那邊,應該是報社的記者。
”
蘇父蘇母長着眼睛自然有看到,兩人不約而同瞪眼蘇青,蘇母說:“把嘴閉上,趕緊上樓。
”
樓道口有派出所的同志在守着,防止個别老師和學生不把事當事闖進這棟樓,此刻見蘇父蘇母和蘇青過來,直接把人攔住。
直至問清楚三人的身份,這才給放行。
電視台的工作人員和報社新工作者留意到蘇父三人,一窩蜂湧了過來,不過還是晚了一步,隻能眼睜睜地看着蘇父蘇母和蘇青通過警戒線上了樓。
做新聞工作的,無疑嗅覺靈敏,觀察力超強,他們不約而同猜到蘇父三人是蘇曼的家人。
當然,此時,他們并不知蘇曼的名字,隻知蘇曼要見一位名叫姜黎的年輕女教授。
基于此,沒少從在場師生口中采訪有關姜黎的事。
得知姜黎就是數年前那位滿分高考狀元,是國家知名運動員……一個個都異常驚訝,又有點莫名其妙。
驚訝的是他們沒想到姜黎會牽扯到今日的事件中。
莫名其妙的是,這麼優秀、知名的女同志怎就和一個精神不大正常的人有關系?
總之,不僅僅這些新聞工作者不解,就連水木大學的師生同樣不解。
“曼曼啊,媽來了,你爸也來了,你千萬别做傻事啊!
”
一到五樓廣播室門口,蘇母就“啪啪啪”拍門,但蘇曼既不出聲也不開門,可把蘇母急壞了,帶着哭腔連聲勸說蘇曼:“媽知道你肯定不是有意要做出那種事的,你聽話啊,快把門打開,我和你爸帶你姐過來了,你要是心裡有怨,就打你姐兩下出出氣。
”
“媽!
你什麼意思?
”
蘇青不幹了,她眼底如同噴火:“做錯事的明明是蘇曼,是她不要臉勾引自己姐夫,是她要破壞我的家庭,現在你卻要她打我出氣,媽……你到底講不講理?
”
“我說過了,你妹妹即便對不起你,你也不至于一而再敗壞她的名聲,在人前欺她辱她,如今你妹妹被你禍害得要尋死,你讓她打兩下能少塊肉?
”
過道裡的人,包括姜黎在内,聽了蘇母的話,一個個目瞪口呆。
這樣的人配做母親?
同是女兒,明明是妹妹做錯事,和自己的姐夫勾搭在一起,姐姐把妹妹打了,做母親的不怪妹妹反倒責難姐姐,确定不是老糊塗了?
“你把嘴閉上!
”
蘇父留意到過道裡諸位看向蘇母的眼神,一瞬間羞愧得無地自容。
但他不是為自己羞愧,而是在為蘇母說出那種不過腦子的話感到羞愧,恨不得立刻消失在原地。
“老蘇,你這是在怨我不成?
”
蘇母瞪向蘇父:“曼曼在裡面不出來,我說蘇青兩句又怎麼了?
難道你要我不管曼曼,由着她做傻事?
”
蘇父沒理會蘇母,他對廣播室裡面的蘇曼說:“曼曼,你這樣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既然事情已經出了,咱們就得去面對,你要是因為那事就去尋死,讓鵬鵬以後怎麼辦?
他還沒過十周歲生日,小小年歲要是沒了媽,他爸爸又工作忙沒時間回家,往後誰管他啊?
”
聽着蘇父語重心長的話,蘇曼沒有絲毫觸動,她抱着座機跨坐在廣播室的窗戶台階上,望着樓下密密麻麻的人群。
不知過去多久,她扯着嗓子喊:“周為民!
周為民有沒有來?
”
隻差周為民一個,她要問問他,在她被蘇青打罵時為何不幫她……
廣播室門外,派出所的同志思索片刻,壓低聲音問蘇父蘇母和蘇青:“周為民是哪位?
”
蘇父(蘇母):“我大女婿。
”
蘇青:“我丈夫。
”
“能聯系到人嗎?
”
派出所的同志又問。
蘇父蘇母齊齊看向蘇青。
“為什麼要被裡面那賤人牽着鼻子走?
”
蘇青的語氣冷得不帶一點溫度。
“同志,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在人命面前,所有的私人恩怨還請先放一邊,況且裡面那位到底是你的親人,你總不能要她因為道德上犯的錯,就搭進去一條命吧?
”
派出所的同志勸說蘇青。
蘇青眼眶泛紅:“可她破壞了我的家庭,這是不争的事實。
”
“青青,你現在先聯系為民,其他事咱們回頭再說,成嗎?
”
蘇父目光深沉,他直視着蘇青。
“行,這個電話我打。
”
蘇青淚眼中滿是委屈,很快,她被系主任帶去一間辦公室。
然,數分鐘後,蘇青返回,說周為民沒在公司。
蘇曼在廣播室裡面等不到周為民,情緒變得越來越焦躁,她大喊:“我要見姜黎和蘇青那倆賤人還有周為民,我要見他們!
”
尖利的嗓音通過廣播響徹在校園上空。
也就在蘇曼音落的一瞬間,她被系着安全繩從樓頂下來的消防員一把抱住,接着這位消防員又在倆戰友幫助下,将蘇曼順利抱離窗戶。
雷鳴般的掌聲在樓下響起。
廣播室的門被打開,蘇母第一個沖了進來,她一把抱住蘇曼,拍打着她的背邊哭邊數落:“你是想要媽的命嗎?
多大點的事就要尋死,死丫頭,你能不能懂事些?
”
“我要見姜黎和蘇青那兩個賤人,我要見周為民!
”
像是沒聽到蘇母說什麼似的,蘇曼渾身使勁,想要從蘇母懷中掙脫。
“要見我就把你的嘴巴放幹淨點。
”
姜黎緩步走進廣播室,她眼神沉靜清冷,定定地注視着蘇曼:“說吧,我就在這站着呢。
”
“為什麼?
你為什麼要出現在大院,為什麼沒死?
”
蘇曼想要撲向姜黎,卻被兩名派出所的同志攔在她和蘇母面前,見狀,蘇曼在蘇母懷中掙紮得越發厲害,她沖着姜黎歇斯底裡喊:
“我變成今天這樣都是因為你,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出現在大院,為什麼總是要壓着我?
你家龍鳳胎為什麼沒在五歲那年被人販子拐走?
你為什麼沒在你家老大十二歲那年死掉,你說話啊!
你為什麼不死,你家老大為什麼不和你一起死?
我究竟有哪點比你差,卻要被你一直壓着?
”
“行,你問的為什麼我來回答你。
”
姜黎的語速不急不緩,她一字一句說:“首先,我能出現在大院,是因為我和我愛人的家在裡面。
至于你說我為什麼要壓着你,其實我挺不明白,你不上進,難不成還不允許别人上進,不許别人比你優秀?
自從住進大院,咱們兩家是鄰居,我從未主動與你發生過矛盾,而你卻三五不時找我麻煩,又是造謠诋毀我,
又是當着我的面指桑罵槐,我不想和你計較,你卻得寸進尺,蘇女士,你如此針對我,不就是因為我比你貌美,比你會教孩子,比你上進,比你有本事?
可容貌美與醜是先天父母給的,你看不慣我比你漂亮就心生嫉妒,隻能說明這是你的問題。
而你我同樣都是一進門給三孩子做媽,我是用真心對待我家孩子,換來我家孩子真心回報,你呢?
你是如何做的?
讓六七歲的孩子和四五歲的妹妹大冬天做飯,你自個又不在身邊看着,導緻孩子被熱水燙到手,後來又搶家裡孩子的東西,
甚至為了把東西搶到手,就出手打孩子,使得一個孩子滿身是傷,另一個頭破血流,最小的一個直接吓得失語,你自個說說,你這樣的,配孩子們叫你一聲嗎?
配做長輩?
對了,我差點忘記,你家三孩子到現在都稱呼你阿姨,蘇女士,你覺得慚愧嗎?
我家孩子出門穿得幹幹淨淨,整整齊齊,個個學習名列前茅,他們成為大家口中别人家的孩子,你羨慕嫉妒,可你知道我為孩子們付出多少,又是如何教導他們的?
小學生都知道一分耕耘一分收獲,你不付出,卻總是拿你自家的事要和我比,這是你能比的嗎?
”
随後捉蟲。
。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