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1309章 崇拜
原本是要一起動身的,結果其中一位私教要處理點私事,于是,幾位私教約好,晚兩天再一起動身過來。
不用多說,自有江博雅安排司機送到凹裡村。
有福媽和阿香阿蘭,及三個保镖等人先行進了江鴻發那棟别墅,裡面很快就有了人氣,而姜黎又提前打電話給姜三哥夫妻和姜四哥夫妻,又有提前寄回來的家電等生活用品在,不管是姜大隊長這邊的别墅,還是江鴻發那邊的别墅,都達到了拎包直接入住的标準。
這不,護工推着席老太太和席老爺子、席景禦、席宸禦幾人來到江鴻發那棟别墅,進門,福媽就給張羅起房間。
可以說轉眼工夫,席老太太便躺在了舒舒服服的大床上,吹着窗戶吹進來夾帶着花草香的風兒,聽着外面樹葉的沙沙聲響,席老太太感覺通體舒暢。
“怎麼樣?
”
席老爺子坐在床邊問。
“窗外吹進來的風很舒服,聽着樹葉聲響,心裡也比在北城家裡甯和。
”
席老太太說着,她微微笑了笑,說:“你也躺會吧。
”
“我這會精神還不錯。
”
席老爺子深神色溫和,他說:“這風是從山上吹下來的,而山上最不缺花花草草,所以吹在身上很舒服,聞起來還夾帶着花草香氣。
”
這棟别墅距離村裡住戶有一段距離,四周圍被黑色鐵栅欄圍得很嚴實,且在鐵栅欄内外種滿了粉爬藤月季。
如今正好是爬藤月季第二季開花期,粉白色的花朵在綠色葉片襯托下既嬌俏淡雅又不失浪漫,且極其富有仙氣兒。
風兒吹過,淡雅花香撲鼻,令人倍感心曠神怡。
無需多想,這粉白色爬藤月季是江博雅從國外倒騰過來的,這于他這種有錢人來說,隻是打個電話就能辦妥的事。
“我奶休息了”
客廳裡,席景禦見席老爺子從房間出來,不由問了句。
席老爺子聞言輕颔首:“剛睡下。
”
“爺爺,那條寬闊的大馬路和這村裡的路真得都是姜阿姨出錢修的?
”
席景禦在車上聽席老爺子說起姜黎為老家鄉親們做的善事,一路上吃驚得很,即便到現在,隻要一想起那麼寬闊平坦的大馬路是姜黎出資修的,都感覺自己在做夢,覺得很是不可思議。
“不相信?
”
席老爺子坐到沙發上,他看眼席景禦:“你姜黎姐姐……”
後話尚未出口就被席景禦截斷:“爺爺!
”
“怎麼了?
”
席老爺子不解。
席景禦不自在地撓撓頭,繼而說:“我知道按照你和江爺爺的輩分排下來,姜阿姨與我是同輩,但是……但是我和洛明涵是好朋友,這要是都按着輩分稱呼,我豈不是要被自己的好朋友喊叔叔?
況且,況且……”
半晌沒聽到席景禦的後話,席老爺子問:“況且什麼?
”
“爺爺!
你就說你想不想要個特别優秀的孫媳婦兒吧?
”
席景禦臉頰通紅,神色看起來尤為不自在,見狀,席老爺子不知道想起什麼,禁不住指了指席景禦,一臉了悟笑說:“看把你給别扭的,不就是個稱呼嘛,我早前不是說過,你們是小輩不用管我和你江爺爺的關系,你們怎麼稱呼方便怎麼來,用不着太過在意我……”
沒等席老爺子說完,再次被席景禦截斷:“爺爺,我也不想在意你怎麼稱呼姜阿姨,但你在我面前稱呼姜阿姨為‘你姜黎姐姐’,這讓我聽着既别扭又不習慣。
”
“那你就不擔心你老子知道他被你降了輩分生氣?
”
席老爺子笑問。
席景禦:“我爸和我媽覺得無所謂,不信你問席宸禦。
”
聽到自己被哥哥提起,席宸禦迎向席老爺子的目光,他點點小腦袋,繃着臉兒說:“我爸媽沒意見。
”
“不過是個稱呼,我這老頭子也沒什麼意見。
”
席老爺子笑着搖搖頭,覺得倆孫子有點小題大做,他就席景禦一開始所問,繼說:“你姜阿姨不僅出資修了那條通往縣城的大馬路,以及給村裡修了路,她還給這村裡建了一所新小學……”
把從江鴻發那聽來的全說出,席老爺子見席景禦和席宸禦這倆孫兒個個眼睛大睜,他問:“沒想到,是吧?
”
“嗯!
”
席景禦和席宸禦齊齊點頭。
“用不着驚訝,這有的人啊,她天生就與衆不同,就像你們姜阿姨,腦子聰明,打小讀書好,長大後又頗具經商天賦,因此,她在國外留學那幾年,
就已開始創業,現如今在國内國外,在香城都有不少資産。
對了,國外有個華爾街,你們姜阿姨在那可是很有名氣的,我是聽你們江爺爺說起的,他說華爾街上稱你們姜阿姨是投資天才。
“
修路、建廠、建小學、建種植養殖一體化生态循環園……且是華爾街上的投資天才,席景禦的目光慢慢由震驚轉為崇拜,他一雙眼睛此時亮得猶如探照燈的強度,感歎:“太厲害了!
姜阿姨太完美太厲害了!
”
席宸禦小朋友年齡小,雖沒哥哥席景禦懂得多,但小家夥也從席老爺子口中聽出,果果妹妹的媽媽很厲害,小孩兒的表情這會兒異常嚴肅,他目光堅定,暗暗發誓,以後的他定成為姜阿姨那樣的人!
“你姜阿姨厲害是其次,最重要的一點是,她有一顆寬仁善良的心。
”
席老爺子對姜黎也是極其贊賞的,他在聽了江鴻發口中有關姜黎做的事那一刻,同樣感到非常吃驚。
年紀輕輕,憑自己的能力創造出不菲财富,卻不忘回報培養她的國家,不忘依舊生活困苦的鄉親們,自掏腰包給家鄉修路,給村裡的孩子建新小學,并在家鄉建廠、建生态循環園,帶領鄉親們共同緻富。
這樣的年輕人無疑是時代楷模,越多越能促進國家發展。
……
翌日早飯後,明睿和姜一霖帶着一串大小孩來到江鴻發這邊的别墅,他們叫上席景禦和席宸禦哥倆,一大幫孩子直接從江鴻發這邊别墅的後門出去,沿着石階上山。
沒錯,在江鴻發這邊别墅的後門不遠出有一條長而蜿蜒向上的石梯路,這是江博雅出錢修的,方便村民上山,也方便他和江老爺子住在凹裡村時偶爾爬爬山。
要說的是,蜿蜒向上的石梯路上每隔一段距離,建有一座八角亭。
這是供上下山的人歇腳用的。
“姜阿姨很厲害,你知道嗎?
”
席景禦和明涵走在一起,他壓低聲音問了句。
“你确定問的不是廢話?
”
睨眼席景禦,明涵說:“我媽本來就很厲害,這是我從小就知道的。
”
席景禦:“我不是說這個。
”
“那你想說什麼?
”
明涵挑了挑眉:“我告訴你吧,我媽不僅會多國語言,而且鋼琴彈得特别棒,二胡和手風琴也拉得特别好,就是畫畫都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
“我的意思是……你知不知道村裡的水泥路和那條寬闊平坦的大馬路是姜阿姨出錢修的?
還有,村裡的新小學和咱們在鎮上看到的那個新工廠……也是姜阿姨建的……”
席景禦吧啦吧啦說着,聽他說完,明涵怔愣半晌,他回過神說:“我媽在家沒提過。
”
“姜阿姨真低調。
”
席景禦一臉崇拜說:“洛明涵,我聽我爺爺說了姜阿姨做的這些事後,特别特别崇拜姜阿姨,你知道嗎?
華爾街上的人稱姜阿姨為‘投資天才’,可見姜阿姨的投資能力有多牛逼!
”
明涵這時清清嗓子,腰身挺得筆直,一臉自豪說:“那是!
我媽無所不能,不管多厲害,在我看來一點都不奇怪!
”
“看把你嘚瑟的,是姜阿姨厲害,又不是你厲害。
”
席景禦斜瞥明涵一眼,而後用胳膊肘碰碰明涵,低聲問:“如果你親媽出現在你面前,要你跟她走,你會選擇和她離開還是繼續留在姜阿姨身邊?
”
聞言,明涵的臉色幾乎是瞬間一冷,他停下腳步瞪向席景禦:“你什麼意思?
”
“别生氣别生氣,我就是開個玩笑,随口問你玩兒,沒别的意思,你要是不想回答,隻當我剛才什麼都說過。
”
看出明涵是真得在生氣,席景禦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嘴巴子,他賠着笑臉說:“兄弟,我錯了,我不該哪壺不開提哪壺,你就原諒我一回吧,成嗎?
”
明涵冷哼了聲,沿着石梯繼續朝上走,他語帶不滿:“我沒什麼親媽,在我的記憶裡,從小到大都是我媽陪在我身邊,照顧我吃喝,接送我上下學,在我受欺負的時候,
是我媽帶我找到欺負我的小孩家裡,和對方的家長理論,不讓我平白受欺負。
我長這麼大,也是我媽教我如何做人、教我遇到困難不能退縮、教我樂觀向上、教我不要忍氣吞聲,
教我要有正确的三觀,現在你給我聽好了,是朋友的話,就别再我面前再提什麼親媽,我洛明涵這輩子都隻有一個媽,她叫姜黎!
“知道了知道了,兄弟,剛才是我嘴巴欠抽,”
席景禦随手在自己嘴巴上輕輕拍了下,接着他說:“你放心,從今往後我保證不會再在你面前胡言亂語。
”
“保證有用?
”
斜睨席景禦一眼,明涵說:“如有下次,我隻當沒你這個朋友。
”
席景禦攬住明涵的肩膀,滿臉堆笑:“兄弟,相信我,我之前真得沒别的意思。
”
“還提?
”
明涵凝向對方,他眼睛半眯。
席景禦閉上嘴巴,與此同時,頭搖得像撥浪鼓。
“咱們這是在爬山,你能不能别攬着我肩膀?
不知道這樣很危險!
”
将席景禦搭在自己肩膀上的胳膊拍開,明涵看到前方七八個石階旁的涼亭,他快步上去,走進涼亭坐在裡面歇息。
望向郁郁蔥蔥的林木和星星點點的各色野花,明涵的思緒不自主飄遠。
親媽?
生而不養,算什麼親媽?
況且他對姓馮那個女人根本沒什麼印象,哪怕時隔多年有見過一兩面,但在他心裡,那女人依舊沒留下什麼痕迹。
他隻知對方打眼看就不像是一個母親,尤其不是一個好母親。
說話夾着嗓子,看人像是在看貨物,呵!
她以為她是誰啊?
在他面前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以為他稀罕她這個所謂的生母不成?
北城。
“你究竟想怎樣?
”
韓斌走出公司,正要拉開車門坐上去,結果被一隻手攔住,看清對方是哪個,他臉色當即冷沉:“難道我當日給你的少了?
再說,我很懷疑是楊總親自把你送到我客房的,畢竟你是跟着楊總出現在飯局上,不是我想把你怎樣,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
“我自然是明白的,但我現在遇到點難處,韓總也算是我的熟人,幫我一把這不難吧?
”
徐春霞,沒錯,攔住韓斌上車的女人正是徐春霞。
說來也巧,徐春霞那日拿着徐玮給的一千塊去儲蓄所存錢,途徑一百貨商場大門口,意外瞧見一張還算熟悉的面孔,想都沒想,她就上前和對方打招呼,而那個被她打招呼的無疑是韓斌。
從深城回北城前,徐春霞是一名叫楊軒朗楊總養的金絲雀,她被這位楊總帶去參加一個飯局,在飯局上認識從北城來談合作的韓總,即韓斌,兩人在飯局上沒說過一句話,畢竟徐春霞的身份在那放着,她就是楊總帶在身邊的擺設。
誰知,第二天早晨,她卻在韓斌的客房床上睡醒。
因為這事,韓斌暗恨楊總做事不地道,雖知道對方或許是出于好意,讓他放松放松,但一聲招呼都不打,就把人送到他的客房,而他又喝了點酒,于是夜裡發生了什麼不言而喻。
但他一大早還有些迷糊,就沒有多想,隻看到身邊的女人神色慌亂,眼裡淚水像是不要錢似的流個不停,出于愧疚,他直接給開了一張五萬元的支票。
原以為事情就那麼過去了,可哪個能告訴他,本該在深城的人卻出現在北城,并一而再堵他,伸手就要向他借五萬塊。
不,說是借,在他看來,明顯是要,是有借不還那種。
但他憑什麼給她?
韓斌眼裡滿是不耐煩:“幫你一把?
你知道五萬塊不是個小數目,況且我為什麼要幫你?
而你要五萬塊做什麼?
”
“韓總,我可是打聽過了,你是有家室的,難道你就不擔心我把你在外面養女人這件事,以及你和我之間曾發生過什麼告知你妻子?
”
見韓斌的目光漸變危險,徐春霞竟然絲毫不懼,她笑了聲:“我可不怕你,畢竟現在是法治社會,而韓總你背着妻子在外面不僅養女人,且那個女人懷了你的孩子,看樣子再有四五個月就要生,倘若被你妻子知道,你确定不會出事?
”
說到這,徐春霞的目光忽然變得意味深長:“喲!
韓總,你養的金絲雀來啦,她這是不放心你,還是怎麼着,肚子都那麼大了,還坐着出租來公司接你下班,好讓人感動呀!
”
韓斌循着徐春霞的視線看過去,就見他的前秘書,近半年多被他養在外面的女人蘇雲,挺着孕肚朝他走過來。
“你怎麼過來了?
”
眉頭緊皺,韓斌明顯不高興。
“我……我和孩子想你了,就……就來公司接你下班,你這是不高興嗎?
”
說話的女人确實是韓斌的前秘書,名蘇雲,因和韓斌在辦公室暧昧被馮露撞見,不得不從韓斌身邊離開,好吧,說是離職,其實是被韓斌辭退,但在馮露被馮魏以外調基層醫院工作為由關進三院後的第二個月,一個偶然的機會,韓斌又和蘇雲糾纏在一起。
韓斌沒忘記他答應過馮魏什麼,奈何蘇雲這個他認為沒什麼心機的女孩子卻對他用了手段,導緻他和她的關系變得不純粹,且就那麼一次,蘇雲懷上了他的孩子。
無論他怎麼說,對方都不答應去醫院拿掉,給錢也不要,就是想生下來,哪怕沒名沒分,也要跟着他。
沒得法子,韓斌隻能在外面把人養着。
不過,他很少過去。
之前被徐春霞在百貨商場遇到,是蘇雲哭着鬧着非要他陪着去百貨商場買衣服,說她肚子大了以前的衣服穿着不合身,總之他為免腦仁疼,就答應了對方。
結果麻煩就這麼來了。
“韓斌!
”
就在韓斌要說些什麼的時候,一道熟悉的女聲飄至他耳廓。
馮露近一兩個月在醫院表現得很好,為的就是能提前被馮魏接出來,這不,吳醫生通過認真觀察和記錄,将馮露的情況告知馮魏,确定馮露如今精神狀态正常,且性情平和,說話有禮,每日都要看兩三個小時書,整個人可以說比之以前像是脫胎換骨一般,完全可以回歸正常生活。
出于對吳醫生的信任,馮魏今個下午去三院接馮露,本來是直接把人送到馮露和韓斌住的那座小洋樓,但馮露看時間臨近下班,就求馮魏送他到韓斌的公司,給韓斌一個驚喜。
被馮魏接出來前,馮露洗了個澡,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精神飽滿,眉眼間怎麼看都盡顯柔色,可她沒想到沒等她給韓斌驚喜,韓斌先給她這麼大一個的“驚喜”!
兩個女人,兩個狐狸精,一個已經懷了身孕,好得很,好得很呐!
馮魏的車剛停穩,馮露看到眼前這一幕,看到韓斌和兩個女人站在車前糾纏不清,她眼裡像是有風暴在席卷,臉上卻毫無異樣。
下車後,她眼裡的風暴瞬間消散全無,神色柔和,微笑着走向韓斌:“這是怎麼了?
韓斌,你是不高興我回到北城嗎?
又或者說不高興見到我?
對了,她們都是誰啊?
”
一臉無害地看向蘇雲和徐春霞。
後退,蘇雲一步步後退,在她看到馮露的一瞬間,就臉色煞白,想要趕緊離開這裡,她擔心馮露發瘋,擔心肚子裡的孩子會保不住。
然,徐春霞不知什麼時候站在她身後,使得她後退兩步無法再往後挪。
蘇雲很慌亂,她對上馮露含笑的目光,隻覺渾身發冷,嘴裡不自主說:“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别想讓我拿掉肚子裡的孩子,我真不是故意的……”
口中喃喃,忽然,蘇雲轉身,欲跑向路邊,不料,徐春霞在她身後站着,見狀,她伸手去推徐春霞,而徐春霞出于本能反應,回推了她一把。
下一刻,蘇雲摔倒在地。
夏日穿的薄。
蘇雲又是驟然間摔倒,這一摔挺重,當即就見了血。
抱住肚子,她看向韓斌,哭喊着“我的孩子”。
“和我無關,是她先推我的!
”
徐春霞心裡發慌,面上倒還算鎮定。
懷的是個野種,就這麼沒了,也是活該!
韓斌顧不得其他,抱起蘇雲放進後車座,很快,他開車駛遠,一句解釋都沒給馮露。
“露露,你……”
馮魏在馮露身後站着,他有點擔心馮露的情緒。
“我沒事。
”
轉過頭,馮露朝馮魏笑笑:“我相信韓斌會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
現在的馮露,已經變成鈕祜祿·馮露。
曾經對不起她的,她要狠狠地報複回去,現在對不起她的,她同樣不會放過。
徐春霞一看馮露和馮魏身上的穿着,猜到兩人的身份八成不簡單,她甚至有想到馮露極有可能就是韓斌的妻子。
此時此刻,她必須得盡快閃人。
雖說她之前拿韓斌有妻子卻在外養金絲雀一事做威脅,希望能從韓斌手上要到五萬塊錢,但人正主已然知道她男人做的事,那麼她的威脅等于沒了作用,再者,如果被眼前這女人知道自己男人曾和她有過什麼,十之八九不會放過她。
很可惜的是,不等徐春霞把腿離開,就聽到馮露問:“同志哪位?
你和我丈夫是什麼關系?
”
“沒關系,我和你丈夫沒有任何關系,我就是從這路過,根本不認識你丈夫。
”
徐春霞忙不疊解釋。
可她哪裡知道,馮露一眼看穿她是做什麼的,畢竟馮露曾在國外過的日子和她差不多,對于同類的氣息不要太熟悉。
“名字,在哪住着?
”
馮露臉色如常,語氣不帶絲毫波瀾。
“江蕾,我叫江蕾,住在……”
随後捉蟲。
。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