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1257章 怎麼,你信了那謠言?
“……你什麼意思?
”
肖母怔愣好一會,氣呼呼說:“我的想法很危險,你今個要不給我說出個子醜寅卯,别怪我和你沒完!
”
“還需要說出子醜寅卯,你怎麼不想想老大現在是有家庭的人。
”
肖父摁着一側的太陽穴,語氣裡充滿無奈:“如果你非得沒事找事,就等着老大妻離子散吧!
”
聞言,肖母的臉色當即生變:“你胡說什麼?
我是那麼糊塗的人嗎?
”
“你不是,那你為何非得把那少年和咱家老大聯系在一起?
難道就僅僅因為那孩子和老大長得有六七分像,便讓你生出那種荒唐的想法?
”
肖父倒沒有生氣,他隻是不想肖母把心思放在她剛提到的事情上,免得一發不可收拾。
“行行行,是我想多了,可看到那孩子的人不是我一個,而且大家的神色都明顯有點不對勁,足見他們多半也有想到咱家老大。
”
說出這話,肖母不由皺眉:“這會子怕是已經起了閑話。
”
“随他們說去,隻要咱家沒反應,他們說着說着自會消停下來。
”
肖父說到這,他微頓片刻,問:“可知那孩子是誰家親戚?
”
最好和馮家沒有任何關系。
“他和席家的小孫孫、将家的小姑娘,以及三個長得像仙童似的小孩子走在一起。
”
聽了肖母的話,肖父靜默半晌,問:“另外三個小孩子你在大院裡有沒有見過?
”
肖母搖頭:“沒有。
”
肖父再次靜默,良久,他說:“别管那事了,就當是什麼都沒看到。
”
不管那少年和他肖家有沒有關系,現在他們皆不可做出任何反應。
“……要不問問老大?
”
裝聾作啞,肖母自認做不到,這麼想着,她禁不住給出建議。
“為什麼要給自個找事?
”
肖母故作不解:“咱們缺孫子?
”
“不缺,但咱也不能讓自家血脈一直待在别人家吧?
!
”
不算老二家那個還沒認回的孩子,老大眼下就有一兒一女,還有一個繼子,這仨孩子明面上可都是他們肖家的,是她的孫兒孫女,可現在忽然間有個十五六歲的少年極有可能是他們肖家的血脈,要她如何能不去想這孩子的來路?
“我看你是老糊塗了!
”
肖父神色凝重:“前面我已經說過,除非你想看到老大妻離子散,就盡管去探究那孩子的身世,否則便聽我的,不要再去想些有的沒的。
”
“……”
肖母語塞。
要是因一個來路不明的孩子弄得老大夫兩口子離婚,那她這做媽(婆婆)的無疑罪過大了。
想到這,肖母點頭:“好吧,你當我進家門那會什麼都沒和你說過。
”
語罷,肖母回了卧室。
馮家。
“好點了沒有?
不行的話,阿姨送你去醫院看看。
”
給馮露沖了杯紅糖水,看着馮露喝完,方素眼裡溢滿關心,完全看不出絲毫虛情假意。
“不用去醫院。
”
馮露輕搖搖頭:“我感覺好多了。
”
“确定不用去醫院找大夫給你好好檢查檢查?
”
方素有點不放心,想着還是帶馮露去醫院一趟,不料馮露再次搖頭:“方姨,真不用,我……我隻是最近一段時日沒好好吃飯……身體沒什麼大問題。
”
感情是餓得暈倒在地?
方素心裡犯嘀咕,她這會在馮露床邊坐着,見馮露突然間眼眶泛紅,想着好好寬慰幾句,誰知,馮露驟然間撲進她懷中,“嗚嗚”痛哭。
“怎麼就哭了?
”
拍着馮露的背,方素柔聲細語:“乖,是不是韓斌讓你受了委屈?
要真是,阿姨給你做主,找韓斌好好說叨說叨,讓她到你面前賠禮道歉!
”
“他怨我,方姨,韓斌他怨我,可是他憑什麼怨我?
我肚子裡的孩子是被他女兒弄沒的,連我自己也被他的好女兒害得失去子宮,
可韓斌卻因為那死丫頭在學校惹了事不得不轉學怨我,他……他這個月中以前,動辄不回家吃飯,還偶爾夜不歸宿,
再往後……再往後他一連好幾天都不回家,昨天,就在昨天我找去他公司,方姨,我看到他在辦公室和一個狐狸精抱在一塊……方姨,你說他怎能這樣對我?
”
方素怔了下,旋即說:“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或許……或許你眼花看錯也不一定。
”
“沒有,我沒有眼花,我親眼看到他和狐狸精在沙發上抱在一起,而且在我跑出辦公室的時候,他都沒有追出來,方姨,我要和他離婚,我一定要和他離婚!
”
事實确實如馮露所見那樣,韓斌在外面有了女人,且那個女人是他的秘書,不僅年輕長得漂亮,還是剛畢業的大學生。
青春靓麗,因韓斌一次意外出手相救,女孩兒就對韓斌這個長得不錯的大老闆動了心思。
放着鐵飯碗不端,愣是跑到韓斌的公司應聘,成為韓斌的貼身秘書。
嘴巴會說話,又特别主動,而韓斌又正和馮露鬧矛盾,許是心裡空虛吧,總之,兩個人不說發生親密關系,但私底下相處時,卻透着明顯的暧昧。
譬如女秘書會在周圍沒旁人的時候,猛不丁給韓斌一個親親,再譬如看到韓斌忙完工作面露疲累,女秘書會幫着按摩太陽穴和雙肩,在這個時候,韓斌則會一把将對方拉入懷中。
馮露在昨天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韓斌将給他按摩雙肩的女秘書拽入懷,兩人正要親吻之際,辦公室門被從外面陡然推開。
說實話,這對馮露打擊很大,她沖上前就甩了那女秘書兩巴掌,同時給了韓斌一巴掌。
沒等兩人反應過來,就捂嘴哭着跑出了辦公室。
韓斌回過神,知道自己做錯事,但礙于男人的臉面,又因馮露給的那一巴掌,起身要追馮露的腳步生生在辦公室門口頓住。
恍恍惚惚回到家,馮露左等右等,等了一晚,等到今個早晨,再等了一中午,都沒等到韓斌現身,也沒等來韓斌一通電話。
心裡一時間堵得慌,馮露想着回馮家,找父兄給她做主。
可她的身體實在是太差了,這怨不得旁人,是她自個折騰得,不好好吃飯睡覺,硬是把自個折騰得體虛血糖低。
這不,一下公交,腳步虛浮,加上神色恍惚,在看到有車子迎面向她開過來的時候,心裡一急,眼前發黑,暈倒在地。
“你傻啊!
”
方素不贊同說:“你被韓斌的女兒害得不夠慘嗎?
就這麼離婚,豈不是便宜了他們父女倆,便宜了那個狐狸精?
!
何況韓斌名下的财産有大半是你的,不離婚,他以後掙再多錢,都有一大半會到你手上,可要是離了婚,你現在雖能拿到他大半财産,以後怎麼辦?
以韓斌的經商能力,興許不出一兩年,就能把你拿走的那部分重新賺到手。
聽阿姨的,咱不犯傻,這婚不能離,你要坐穩韓斌太太這個位置,氣死那個狐狸精!
”
“可我心裡難受!
”
馮露哭泣:“韓斌說過他會永遠對我好,說他喜歡我、愛我,現在他卻背叛我,阿姨,我一想到他和别的女人抱在一起,心裡就像是被刀紮一樣,好疼啊!
”
随手順了下馮露腦後的發絲,方素說:“露露,你要知道你年齡不小了,喜歡和愛這些東西太過缥缈,男人能給你自然是好,沒了,咱就得現實點。
知道什麼叫現實嗎?
錢,你隻需手裡握着大把大把的錢,這比什麼都重要,明白阿姨的意思嗎?
”
馮露依舊把頭埋在方素懷中嗚嗚哭泣,她沒有說話。
“有了錢,你想做什麼不能做?
他韓斌敢在外面亂來,你難道不能學他?
”
聽到方素這話,馮露的哭聲戛然而止,她把頭擡起,愕然地看着方素:“方姨,韓斌他是男的,我是女人。
”
“你阿姨我不傻。
”
方素撇了撇嘴說:“他們男人能做的事,為什麼女人不能做?
聽阿姨的,如果韓斌要一直錯下去,做對不起你的事,你就把他隻當成賺錢工具好了,
至于你自個,日子怎麼過得快活就怎麼過。
如果覺得待在家實在無趣,就去孤兒院領養個已經能跑能跳,聰明長得好看的小孩帶回家養着解悶兒。
”
嘴角緊抿,馮露遲遲沒有說話。
“你把阿姨說的話好好想想吧,不過離婚的心思可得打消了,我想你爸爸和你大哥他們也不會答應你離婚的。
”
說完,方素在馮露背上又輕拍了拍,然後松開對方,起身出了馮露的房間。
男人都不是東西,想當初……想當初江博雅對她多好,堂堂江家大少爺,甯願舍棄富貴和她一個卑微的小丫鬟私奔,結果多年後,臭男人翻臉不認人,看到她别說好好說兩句話,就連笑臉都不給她一個,仿若她是一個陌生人,看向她的眼神不要太傷人!
方素進了她自個卧室,一想到江博雅,心情沒比馮露好到哪去。
尤其一想到江博雅有妻有兒女,而那個妻卻不是她,心裡就溢滿嫉妒恨,恨不能立時立刻手刃江博雅的妻子和兒女。
自那日在商場偶遇,她暗中沒少打聽江博雅的消息,但至今一無所獲。
方素後悔了,後悔不該在多年前因為想吃一口酥餅,就百般使性子,要江博雅去街上的糕點鋪子給她買,倘若沒那件事,江家的人沒準會找到他們居住的小院子,把懷着身孕的她和江博雅一起帶回北城,然後又帶着她到國外生活。
這樣她便是江博雅名正言順的妻子,她會順順利利生下她和江博雅的女兒,日子鐵定過得很舒坦。
撫着自己的臉龐,方素感覺到皮膚有些松弛,感覺到眼角有魚尾紋,這一刻不其然地又想起江博雅的臉。
明明和她差不多年歲,看着卻像是三十來歲。
身形修長挺拔,清隽秀雅的樣貌比之年少時那會隻是顯得成熟穩重些,絲毫看不出歲月留下的痕迹。
長歎口氣,方素心裡酸澀不已,同時充斥着不少怨念。
“臭男人,我不就……我不就丢棄了那孩子,可這能怨我嗎?
”
嘴裡嘀咕,方素的神色變得怅惘:“衛生院接生的大夫都說了,如果不精心養着,那孩子能不能活過兩歲都是個未知數,而我……而我一個剛生産完的女人,身上又沒多少錢,如何精心養那孩子?
何況那孩子是早産,像貓兒一般大小,看起來一點都不精神,我哪來的信心把她養活?
既然注定是早夭的命,提前死和晚點死有區别?
”
對于丢棄自己生的孩子,方素至今都不覺得她有錯。
在她心裡,她那是迫不得已為之。
……
姜黎和吳月拎着大包小包走出百貨商場,坐上車,吳月笑說:“我今個可沾上了你的光,不用拎着大包小包擠公交,累得像狗一樣回到家裡。
”
“你要是會開車,可以随時在我這拿車鑰匙。
”
彎起唇角,姜黎發動車子,随口回應吳月。
“真舍得啊?
不擔心我把你的車子磕了碰了?
”
吳月笑問。
“隻要你沒事就好。
”
姜黎語中帶笑:“這可是實話,不用懷疑我的真心。
”
聞言,吳月“撲哧”笑出聲,她說:“我這輩子最幸運的是有了你這個朋友,我現在無比佩服當年的我自己,竟然主動貼上了你這個大美人兒!
”
姜黎笑了笑:“吳月同志你也很美喲!
”
“和你這樣的大美人兒可沒法比。
”
吳月靠坐在副駕駛上,她說:“回頭你有空教我開車呗,沒準哪天我也能買一輛呢!
”
“沒問題。
”
姜黎答應得很爽快,這時,吳月嘴角動了動,她看向姜黎,眼神有些遲疑,感知到她的目光,姜黎問:“想說什麼就直說,咱倆用不着拐彎抹角。
”
“那我可就說了啊。
”
吳月清清嗓子,問:“明涵明薇真是你家洛同志的孩子?
”
“當然是了。
”
姜黎不假思索回了句,繼而問:“怎麼,你信了那謠言?
”
“這倒沒有。
我在聽我家曉冉說起那事時,隻是覺得有些吃驚,你可不知道,曉冉因為那個謠言可生氣了,她說她不該聽你家薇薇的話,沒有幫着揍那些說嘴的女生。
”
“我家薇薇做得對,那是她的事,不該把曉冉牽扯到裡面,何況我家薇薇一對多,并沒有吃什麼虧。
”
姜黎語氣淡然,卻又透着些許驕傲,她說:“在睿睿和涵涵薇薇還小的時候,我就有教他們拳腳工夫,一方面是為了讓他們鍛煉身體,另一方面是為了防身,免得哪天在外面遇到有人找茬,隻有挨打的份兒。
”
“你很有先見之明。
”
吳月滿眼羨慕,贊姜黎:“你家幾個孩子被你養得個個出類拔萃,羨慕死我了。
”
“曉冉被你養得也很好。
”
姜黎回贊。
“也就那樣,和你家幾個孩子可沒法比。
”
這不是吳月謙虛,是事實本就如此,不說睿睿幾個男孩,也不提小果果,就單單拿明薇來說,不管是學習還是才藝方面,都妥妥的是别人家的孩子,再加上明薇長得好,氣質佳,還有禮貌,每次她去吳月家裡找宋曉冉,都被吳月稀罕得不行。
姜黎:“這話你最好别在曉冉面前說。
”
吳月:“為什麼?
”
姜黎:“孩子需要鼓勵,何況你家曉冉是真不錯,你要是總拿别的孩子和自家孩子作比,這不公平,且有可能會引來孩子反感,讓你們的親子關系變得糟糕。
”
“有這麼嚴重?
”
吳月不太相信。
姜黎:“相信我不會有錯。
”
“其實……其實我也沒怎麼拿你家薇薇和曉冉做對比,就偶爾一兩次,而且曉冉一點事都沒有,我一說,她還直接點頭,說她确實比不上你家薇薇。
”
吳月嘴上說着,實則有一丢丢心虛。
她其實挺愛在女兒面前提明薇,說女兒為什麼就不能好好向明薇學習。
“那是曉冉性格好,如果換作一個敏感多思的孩子,你就會知道你那些話會給孩子帶來怎樣的傷害。
”
聽姜黎說完,吳月一副受教樣兒:“好吧,我知道了,以後不會再那樣了。
”
看眼她,姜黎笑了:“用不着這麼認真,弄得我好像是在訓斥小學雞似的。
”
吳月:“小學雞?
”
姜黎:“就是小學生。
”說着,姜黎笑出聲:“用到你這,意思是言行幼稚的成年人。
”
“我很幼稚嗎?
”
吳月故意瞪眼。
“你說呢?
”
姜黎再次看對方一眼:“保持表情不變,取出你的化妝鏡照照,”
吳月照做,下一刻,她對着手中的化妝鏡一個沒忍住笑出聲:“不愧是姜教授你,可真會埋汰人。
”
“我從來不埋汰自己的朋友。
”
姜黎笑着搖搖頭。
車子一路駛到吳月家居住的家屬院大門口。
“我就不去你家坐了,回頭有空咱們再聚,我這會得去接睿睿和團子他們。
”
吳月下車後邀請姜黎去家裡坐會,被姜黎搖頭拒絕。
“好吧,改天你必須得來我家好好聚聚。
”
吳月拎着大包小包站在駕駛座這邊的車窗外,表情不要太認真。
“我向來言出必行,放心吧。
”
姜黎眉眼含笑,朝吳月揮揮手。
退後兩步,吳月騰出一隻手,同樣揮了揮,叮囑姜黎:“路上注意安全,别開得太快!
”
姜黎點頭,表示知道了,而後在吳月目送下,開車駛遠。
差不多一個小時後。
席家。
姜黎接上明睿和團子三隻,娘四個與席老和席宸禦道别,又與将萱萱小朋友道别,繼而坐上車,從席家院門口駛離。
“席爺爺再見,席宸禦再見,我要回家啦!
”
見果果都回家了,将萱萱也不在席家多逗留,她朝席老和席宸禦擺擺小手手,就邁着小短腿朝自己家走去。
“萱萱丫頭,席爺爺送送你。
”
席老走在将萱萱身後,身旁是席宸禦。
“不用啦,萱萱知道路,不會走丢哒!
”
停下腳步,将萱萱回過頭,萌萌哒地拒絕席老送她回家。
“可是席爺爺想送萱萱回家,不可以嗎?
”
席老故作不開心。
“可以可以,席爺爺送萱萱回家,萱萱高興極了!
”
将萱萱奶聲說着,在席老和席宸禦走到身邊時,她對席宸禦說:“我們拉手手好不好?
”
席宸禦卻雙手背後:“不好。
”
将萱萱“哼”了聲,奶聲說:“我就知道會這樣,你隻喜歡和果果妹妹拉手手,算啦,我将萱萱肚肚大能撐船,不和你多計較了!
”
席宸禦面無表情幫将萱萱糾正:“是宰相肚子裡能撐船。
”
熟料,将萱萱又“哼”了聲,說:“我知道,我就是考考你,不要以為就你聰明哦!
”
聞言,席宸禦繃着臉,他抿了抿唇,沒有争辯。
席老神色慈愛,被兩個小家夥的對話逗得無聲笑着。
“小萱萱,今下午和你一起玩的那個大哥哥和三個弟弟妹妹是誰家孩子呀?
”
有婦女看到将萱萱和席宸禦還有席老走過來,眼珠子轉了下,有意問将萱萱。
“王奶奶,你說的大哥哥是萱萱的明睿哥哥,三個弟弟妹妹是萱萱在幼兒園的同學,我們都是好朋友喲!
”
被将萱萱喚作王奶奶的婦女被噎得不輕,這說了和沒說有區别?
“王家的,你要是閑得慌就回家找點事做。
”
席老猛不丁道出一句。
姓王的婦女五十來歲,聞言,神色一僵,片刻後,面露尴尬說:“您說得是,我家裡正好有點事沒忙完,這就回去。
”
席老哪裡聽不出姓王的婦人問将萱萱那句話是何意,不就是對明睿産生了好奇,準确些說,是對明睿那張臉生出好奇。
一句話形容,即起了八卦心思,且是和肖家有關的八卦心思。
把将萱萱送進将家院門,席老帶着席宸禦返回自個家,途中,他不經意間看到方素和幾個上了年歲的婦女站在一塊說什麼,不由皺了皺眉,背着雙手,沉着臉走進自家院裡。
席宸禦:“爺爺。
”
席老:“嗯?
”
席宸禦:“你不高興。
”用的是陳述語氣。
“爺爺沒事。
”
席老搖搖頭,心裡卻想着,要不要給江鴻發撥個電話,把有關明睿相貌這個話題說說,好叫江鴻發給姜黎透個音兒,早做準備,免得肖家突然找上門。
随後捉蟲。
。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