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暖他們住的賓館不在中心,距離會場也有點距離。
不過他們包了一台大客車,擠公交也行,如今出租車也很多。
這裡的位置屬于中心偏遠一些的,這個歌舞廳自然也非常隐蔽。
門口還有兩個黑衣人。
宋玉暖也一身黑衣,還戴着口罩,兩手插在口袋裡就往前闖。
自然就被攔住了。
于是,宋玉暖一拳一個将人打飛,人也踹門進去了。
幾步就下了樓梯,然後就看到霓虹燈閃爍的大廳裡音樂震天響,還有人的叫好聲。
宋玉暖自然不會傷人,她揮着棒子開始砸東西。
桌子椅子酒瓶子嘁哩喀嚓噼裡啪啦,哪怕音樂震天響,也被人們給聽到了。
門口的兩個保镖跌跌撞撞的跑進來,大喊着:“抓住他,那是砸場子的。
”
于是,老闆怒氣沖沖的跑出來,問宋玉暖姓甚名誰出自哪裡,為什麼要來砸場子。
宋玉暖坦坦蕩蕩的脆生生的用方言很是驕傲的說道:“我叫上官婉,我是香江申發行大賣場上官恒董事長的親生女兒,我爹地說了,誰能将南城的歌舞廳砸光了,誰就是上官家族的繼承人……”
老闆氣的臉色鐵青,什麼亂七八糟的,怕不是個瘋子吧。
上官恒,他是認識的,但他怎麼會讓女兒來砸場子?
這是在開玩笑吧。
重要的是,隻有一個女人來?
以為這是拍電影嗎?
宋玉暖掂量了一下手裡的鐵棒子,這是剛才路過一家工地順來的。
老闆指揮保镖們:“給我抓住她,賞你們了。
”
說完不在意的準備走。
沒想到被突然出現的宋玉暖給攔住了去路。
迷離的燈光下,自然啥都看不清楚,隻看到對方眼睛黑幽幽的,一眼都看不到底。
沒等老闆張嘴喊人呢,宋玉暖一腳将老闆踹飛。
随後開始砸了起來。
包廂和單間還有地下二層,這裡亂的程度就不描寫了。
一個小時後,客人們吓跑了,女孩子們也都待在一個房間不敢出來。
宋玉暖連舞廳頭頂的彩燈都用大長管子給捅下來了。
這裡一地狼藉。
宋玉暖臨走了還很得意的說:“記住我的名字,我叫上官婉,損失可以找我爹地上官恒去要喔。
”
臉色鐵青的老闆被保镖扶着,使勁的眨眼睛,這是真的嗎,二十幾個保镖都近不了這個什麼上官婉的身?
是不是剛才他喝酒喝多了?
宋玉暖下一個去的是另一個大的歌舞廳,這裡還有台球廳和錄像廳。
雖然都是對面的香江人投資的,可也許不聯系吧,門口也隻有兩個開門的保镖,被宋玉暖給踹飛之後,宋玉暖下了地下室。
這裡可真亮堂。
大廳很大,擺着好多的台球案子。
打台球的什麼人都有,不單是有錢人,還能看到一些學生工人樣子的,無一例外的是這裡好多個美女。
宋玉暖站在燈光下:“老闆呢,叫他出來!
”
廳内頓時安靜了下來。
随後就有人朝這邊,還有人哈哈大笑。
這是一個地道的南城的女人。
難道是老闆的桃花債來了?
保镖沒想到宋玉暖突然伸腿,一腳将他踹飛,随後拎起了旁邊的椅子沖着台球案子砸過去。
美女們驚呼出聲。
天呢,這是砸場子的嗎?
宋玉暖将台球案子給砸個窟窿,椅子也砸碎了。
宋玉暖一伸手,就将案子給掀翻了。
這就有點可怕了。
所有人都不由得後退,美女們也驚慌失措的跑到了角落裡。
等宋玉暖掀翻了一半的台球案子,老闆氣喘籲籲的出現了。
這是一個四十多歲的滿臉橫肉的男人。
可卻滿臉堆着笑的問宋玉暖:“您是哪家的小姑奶奶,我老炮混口飯吃不容易,您想要什麼直接說,隻要我有,保證雙手奉上。
”
宋玉暖:“你這人說話怪好聽的,那好吧,我告訴你我是誰,聽好了啊,本小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是香江申發行大賣場上官恒董事長的親生女兒,我叫上官婉,我爹地說了,隻要能将南城的歌舞廳台球廳和錄像廳都砸光了,就讓我做上官家族的繼承人,繼承上官家的全部财産!
”
和上一個歌舞廳的反應一樣,但他們沒有輕敵,都震驚于這個女人的力氣。
台球案子都是大理石的,很重很重,可卻被她輕易的給掀翻。
有人就準備舉武器了。
可下一秒,宋玉暖就沖到他面前,一腳将人踹飛。
宋玉暖不耽擱,她還要回去睡覺呢。
不過卻沒有進到第三層去,那裡是賭場,可是什麼人都有。
暫時還是不碰的好。
時刻的,都要給自己留一條退路。
宋玉暖砸的挺快,錄像機錄像帶都砸的粉碎。
尤其是亂七八糟的錄像帶,看着就來氣。
台球案子中間都是一個大窟窿。
負一層和負二層同樣是一片狼藉。
那些保镖根本就抓不到她,連影子都碰不到。
宋玉暖站在樓梯口,看着面色猙獰的老闆老炮刻意的強調道:“記住我的名字,我爹地上官恒可是香江有名的大富豪,這點損失算個什麼,你們朝他要就好啦,不要擔心,就說是上官婉幹的,保證一分不少的賠給你。
”
話音落地,人朝上面噔噔噔的跑。
到了地面,附近一些人沒走,此時,都朝這邊看過來。
宋玉暖一閃身,就跑去了另一側的欄杆後,進了胡同,速度極快朝前跑。
那些人隻看到一道黑色的身影,随後眨眼即逝。
幾個跳躍,宋玉暖就離開了這片區域。
報警嗎,沒人敢。
他們幹的都是見不得人的如今還不允許的買賣,哪裡敢去自投羅網。
宋玉暖按照記憶,隐藏在黑暗中,很快的跑到了賓館的附近。
看了一下手表,竟然已經淩晨兩點鐘了。
宋玉暖頓住了腳步,她看到小舅的房間還亮着燈。
看了一會,宋玉暖還是悄無聲息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她關好窗戶,換好了衣服,想了想,就開門去了走廊。
走廊靜悄悄的。
她站在小舅的房門前,聽到小舅在低聲的讀唐詩三百首。
想來是在調節自己的情緒。
宋玉暖悄悄的退回來,看來還是沒有一網打盡啊。
——
一連兩天,宋玉暖砸了五家歌舞廳兩家台球廳和一家錄像廳。
天色蒙蒙亮,這五家的老闆終于聚在一起,這一次聯合起來,準備通知上面的老闆找上官恒算賬。
大家心裡都明白,這麼慘痛的損失,這麼瘋狂的打臉,上官家必須要給個交代。
因為即便那個女人不是上官婉,可也一定和上官恒有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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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