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有點不可置信呢。
要知道,這幾個地方可是都有保镖的,而且保镖的身手個頂個的好。
據對方說,他們的場子被砸的稀巴爛。
他不相信,可是有幾個是大佬,他質疑的聲音剛過去,對方就劈頭蓋臉給他一頓罵。
打不過又能怎樣?
你上官恒就要為此事負責。
還有交情不錯的先是确認不是他的女兒,随後警告他,這個黑衣服的女人力氣大速度快身手詭異的很。
好好想想得罪誰了,可别最後人家殺到香江來,就算不是親自對付他,可真要一家家的砸下去,你上官恒賠不起。
如今有幾個老闆已經去了南城。
希望他能給個說法。
上官恒想來想去,那個黑衣服的女人肯定是宋玉暖。
冒充上官婉來陷害他,小姑娘做事心狠手辣呢。
真要是他的女兒還好了呢。
那他在香江都沒人敢惹的。
然後王董也來了,宋玉暖砸的第二家歌舞廳就有王董的股份,也是來問上官恒到底想要怎麼辦。
上官恒能怎麼辦?
他不敢繼續耗下去,萬一明天開始繼續砸下去,他可就惹了衆怒了。
可他不敢去南城。
夏博文就在那裡,萬一他收拾自己怎麼辦?
這個歲數了,折騰不起。
可是,明顯的,宋玉暖就是逼自己呢。
他怎麼就惹上了這個煞星呢。
然後他就知道了鐘二少的事兒,聽了之後,心裡想,果然是裝瘋。
這個,真的有好戲看了。
可轉念一想,就又氣的想殺人。
真的進退兩難。
他去找錄像帶,這個本來是把柄,是拿捏夏新東的。
有一箱子呢。
那邊的上官恒的夫人來找上官恒,說是她也接到電話了,說既然挂着上官婉的名頭,那肯定和上官婉有關系,你們要是解決不了,就要找二爺評評理了。
這個二爺可不是一般人。
真要是讓他來,那要付出的東西可就多了。
再說了,明顯的這是上官恒的私人恩怨。
連累了别人,這在香江是大忌。
哭哭啼啼的上官夫人和上官恒說:“……這如今就是報複呢,不不給個說法夏博文能善罷甘休,他能做到那個位置,怎麼可能沒個朋友,這事明擺着在香江還有他們的眼線,要不然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小婉現在反而不敢回來了,你說該怎麼辦?
”
上官恒瞪着眼珠子:“你什麼意思,難道讓我去南城嗎?
”
上官夫人:“我要是管用,我馬上去。
”
不到一個小時,焦頭爛額的上官恒又接到了三個電話,随後,有幾個人就直接上門來找他了。
沒别的意思,冤有頭債有主,上官恒你要是不解決,我們可就翻臉不認人了。
而鐘家,聽到氣急敗壞的天賜打來的電話,鐘大橋氣的直冒煙。
這個兔崽子,幾天不見,翅膀硬了就想飛嗎?
可是,大庭廣衆之下,他說了那麼多,不就是為了要錢嗎?
一百萬,挖他的心肝一樣。
但他是個瘋子,真要開什麼記者會,真的會什麼都說出來。
想給阿大打電話,可卻沒有聯系方式。
可兔崽子一個人這麼折騰,沒人給撐腰,他是不敢的。
誰給他撐腰呢?
也就隻有夏博文了。
至于夏新東,本身就是個瘋子,能不犯病就不錯了。
宋玉暖?
那和夏博文是一夥的,沒什麼區别。
同樣進退兩難的鐘大橋将手裡的茶具摔的粉碎。
——
吃飯的時候,沒湊在一起,吃完飯,宋玉暖找到了夏博文,告訴他,自己這兩天晚上偷着出去将香江人投資的地下歌舞廳給砸個稀巴爛。
頂着上官婉的名字,打着上官恒的旗号幹的。
如果沒有意外,下午很可能就會見到上官恒。
夏博文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你了半天,也沒說出第二個字。
半晌才說:“你就沒想過,萬一你遇到一個比你力氣還大的将你制住,你怎麼辦?
”
宋玉暖想了想:“應該不會有,但我以後會收斂,其實就是打他們個措手不及。
”
“如果上官恒不來呢,你說我該怎麼做?
”夏博文認真的問。
去都去了,說那些幹什麼?
而且自己也沒資格去擔心宋玉暖。
不由得想起了宋良。
遇上這麼一個無法無天的女兒,他也是沒轍。
宋玉暖說:“您去找那位四叔,看看能不能拿到香江人在南城的名單,比如開公司的建廠子的還有養女人的,都來一份。
”
夏博文皺着眉頭:“你還要去?
”
“我是防備着上官恒不來,繼續給他施壓呀。
”
夏博文:“我現在就找他,打你先不要動,我分析上官恒會來的。
”
等宋玉暖去展廳的時候,鐘二少正開心的等着她呢。
一百萬外彙到賬了!
于是,宋玉暖和鐘二少帶着兩個保镖,大搖大擺的就去了瓊海工藝品廠的展台。
這裡有五六個客商。
都是香江和南洋那邊的老闆。
他們對樣品愛不釋手,可是卻沒有馬上簽訂單。
因為他們商量好了,要一起壓價。
壓到最低,每年都是。
然後都收藏起來,生意人精明呢,這種完整的大件的黃花梨會越來越少的,都是買賣人,哪裡會不懂這個道理。
不過價格當然越低越好。
反正這邊最喜歡的是外貿訂單,隻要能給國家賺取外彙,他們都謙卑的不得了。
他們到最後不得不退步。
反正有的老外對這個沒興趣。
對方的廠長皺着眉頭,今年的價格太低了,比去年還低了一成,不說手工費,原材料的錢都賺不回來。
這幾個人最可恨,去年也是他們。
一直熬到最後一天,不得不壓價出售。
難道今年也是這樣的嗎?
可是今年的成品可要比去年的還好,還開發了新産品,還有大件的一米多高的落地鐘。
他陪着笑臉:“價錢太低了,不說工時,就材料費都回不來。
”
幾個人對視了一眼,有個人說:“我們都是老客戶了,這幾年你也看到了,除了我們,沒人喜歡這玩意,說不得都拿回家燒火去。
”
宋玉暖推了一下鐘二少。
鐘二少走進人群,将展台上的展品掃視了一眼,和廠長說:“我就喜歡,很喜歡,你們的工藝品我都要了,現在就簽合同。
”
随後阿大打開了拎着的皮箱。
裡面是入場證明和資格證明還有準購資格證還有支票本和大公章。
雖然是新面孔,可是錢是真的。
廠長高興的眼睛笑成了一條縫,招呼跟着的人就要準備簽訂單。
那幾個人頓時就急了……
明天争取恢複三更,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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