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師父派來的,那就證明師父是在關注這件事,并且還派人打進了内部。
哎呦我的老天呢,差點就壞了師父的大事。
他一腳踹向黑魚仔。
黑魚仔個子不高,長得黑,他本來姓于,大家更喜歡叫他黑魚。
後來索性就叫黑魚仔,本來的名字反倒沒人叫了。
丁梁将人給踹倒後,就怒氣沖沖的問:“你到底壞沒壞我師師父的事兒?
”
黑魚仔吓得如篩糠。
一瞬間腦子裡有點懵,是不是壞事了啊,啊,對了,就喊了一句,隻一句,然後那個……就來了。
他連忙和丁梁說:“梁哥,老大,我就喊了一句,那個靓女就來了,她搶了我的喇叭,踹了我好幾腳,也奇怪了,除了你踹我我不敢反抗,其他人想要踹我,可沒那麼輕松。
但是她力氣好大,踩在我的臉上,我竟然一動都不能動,她的速度也快,跟個鬼影子一眼個,還有她很兇惡,敢下死手,她坐在車上,還對我比劃了一下抹脖子的動作,也不知道她是什麼人?
”
丁梁仔細的詢問了一下宋玉暖的長相,他總覺得好像哪裡不對的樣子。
這種直覺曾經救過他的命。
此時他感覺有點危險的樣子。
可危險從哪裡來呢?
師父是要做什麼?
還派了一個漂亮的年齡不大的阿妹去對面的慰問演出團?
難道是要做一件大事嗎?
然後黑魚仔的行為正好影響到了她,隻好臨時改口号。
對方長得漂亮,武力值還高,會是哪個呢?
他自然不可能了解師父的全部,不過是命好跟師父跟的早,所以被師父收了大弟子。
擔了一個大師兄的名義,可其實很多事情都不知道。
他想要打電話問一下,剛拿起了電話,就連忙放下。
他這是在作死嗎?
還敢窺探師父的行蹤和部署?
他和柳家争到現在,想要柳家的地,還不是想要讨好師父?
至于那個漂亮的阿妹,說不得就是師父暗中的殺手或者隐秘的得力幹将。
他們這些人其實腦子就沒有不好用的,人手也是哪裡都安插。
要不然幹了這麼多,早就被滅幹淨了。
于是他命令黑魚仔管好那些人的嘴巴,趕緊回去。
黑魚仔忙問丁梁還要不要去大劇院了。
“去,當然得去啊,要是看到那個阿妹,你依照她的意見行事,不要給幫倒忙,到時候出了問題,壞了我師父的事兒,我将你做成黑魚湯……”
一番威脅之後,黑魚仔連滾帶爬的離開了。
丁梁卻接到了上官恒的電話。
上官恒氣急敗壞的問丁梁:“你怎麼搞的,為什麼要改口号,還喊什麼歡迎歡迎熱烈歡迎,要是喊這個,我至于花錢找你嗎,大街上随便拉個路人能完成……”
上官恒聽到了保镖的彙報,才知道是黑魚仔那邊出問題了。
他們擅自的改了口号。
他還真的沒有聽出來宋玉暖的聲音。
不說當時的場合,隻說夏博文竟然連面子都不維持了,竟然對他視若無睹。
所以當時的上官恒隻顧着憤怒了,根本就沒有聽出那些人裡面有宋玉暖的聲音。
隻有和宋玉暖特别熟悉的才能聽到。
就很多團員其實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丁梁沒反駁,因為這事是他理虧,本來說好的做什麼,結果卻中途改了。
但是他可不能跟上官恒說師傅在這裡面要做什麼。
那他簡直是找死。
于是他跟上官恒說:“上官董事長,這件事情是我的不對,我在這裡跟你賠禮道歉。
我本來也想給你打電話,隻是我剛才正在教訓黑魚仔,這裡面有一些事情實在很意外,但我不能跟你詳細說。
這樣吧,你的錢我都退回去,改日我請上官董事長喝酒。
”
上官董事長:……
不敢說自己富可敵國,可是他是缺那點錢的人嗎?
想要和梁哥翻臉,卻又覺得沒必要,這樣的人可不好輕易得罪。
忍着怒氣問:“那後天的演出呢?
”
梁哥心裡想,實在是不知道師父會如何安排。
萬一真的有計劃,自己就不能貿然去搗亂,再說了也不是什麼正經事,就是喝喝倒彩扔扔臭雞蛋……
可凡事都有個萬一。
丁梁說:“你知道對方的來頭,不是普通人,雖然他們的身份在咱們的眼裡就是狗屁,可是别人未必這麼看,這事和鲨人不同,你說讓我幫你鲨個人都比這個簡單。
”
上官恒嗤笑出聲:“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可不要太自信。
”
丁梁:“上官董事長這是瞧不起我丁某嗎?
”
上官恒:“不是瞧不起你,是因為這人你根本鲨不了,我也不給你找麻煩,你也别吹牛皮。
”
丁梁冷笑:“你這是記恨上了,一點小事而已,至于這樣冷嘲熱諷,這年頭,隻有出不起的價錢,沒有鲨不了的人。
”
上官恒哈哈大笑。
“有個人你要是能鲨了,我給你五千萬!
”
丁梁倒吸一口冷氣,呵呵,什麼人竟然出這麼大的價錢。
該不會是夏博文吧。
這事兒他也是聽說了的。
可是一個夏博文,能值那麼多錢嗎?
但這個也沒準啊。
“你說這個人是誰?
”
上官恒:“别問了,等你下一個計劃完成了,你要是有心,咱們再談。
”
随後叮囑了一番,才放下了電話。
靜默了幾分鐘,将電話打給了慰問演出團入住的賓館。
電話很快的被夏博文給接到了。
夏博文臉上帶着嘲諷的笑。
果然還是以前的德行,誰要是不給他面子,他絕對會想方設法的找回來。
而且,還會不惜一切代價。
“博文呢,安頓好了嗎?
”上官恒很是熱情的問。
根本就看不出來他很生氣。
夏博文:“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不等上官恒說話,他接着繼續道:“别裝了,你心裡指不定恨得要死,還跟我套什麼近乎,再說了,你都害得馬上要家破人亡了,我還能跟你好好的,上官恒,是你太善良還是我看起來很愚蠢?
”
夏博文感覺這種說話方式真好,真的是太痛快了。
他跟小暖學到了。
上官恒氣的差點将電話給摔碎。
夏博文厲害了。
真的是一點不給回旋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