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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615章神踏馬的等邊三角形

我在八零追糙漢 妞妞蜜 5000 2024-10-21 10:40

  “媽,你這也太那啥了.......”穗子不知道用啥詞來形容她老媽了。

  “果真是親娘倆,我可知道你像誰了。
”于敬亭想到了早晨穗子踹他下床的事兒了,有其母必有其女!

  “給你們東西還給出不是了?
不要我收回來。
”陳麗君作勢要收。

  “别别别,媽,你最好了,我讓敬亭給你吹個世上隻有媽媽好?

  “敬亭還有才藝了?
”陳麗君好奇,她可沒聽穗子說過這事兒。

  一說這,于敬亭可就來精神了。

  從屋裡拿出唢呐,站在院裡,是時候展示出真正的技術了。

  陳麗君聽第一句還好,再往下就有點扛不住了,連禮貌地微笑都難以維持。

  這是要把她直接送走?

  于敬亭吹完,倆眼锃亮,坐等嶽母表揚。

  陳麗君正斟酌如何措辭,就聽于敬亭對着門口喊道:

  “樊叔兒,我這吹的咋樣?

  “吹得不錯,下次别吹了。
”樊煌拎着一兜東西從外面進來,臉上還挂着溫和的笑。

  “特意過來看我媽?

  穗子聽街溜子這麼直白,腦瓜仁都疼,好在樊煌沒跟他計較,依然好脾氣。

  “倒也不全是。
樊輝今天搬家,我順便看看。

  “呦呵,這麼快就住不下去了?
”于敬亭說完,感覺到一院子的視線都落在他身上,欲蓋彌彰道,“都看我幹嘛?

  他隻是稍稍鼓搗了一丢丢小動作而已,誰讓那一家子扛不住?

  于敬亭在過去的一個月裡,用了各種手段,把樊輝家搞得雞犬不甯,樊輝雖然不知道是于敬亭鼓搗的,但也能察覺到他家是得罪人了。

  鑒于他平日裡生活作風不佳,總是勾搭有夫之婦,别人找他尋仇的概率也不小,所以思來想去,樊輝決定還是搬家吧。

  “他搬哪兒去了?
”于敬亭問,又此地無銀的補充了句,“我真的隻是單純的問問。

  這句還不如不說,這不就等于承認了人家搬家是他鼓搗的?
穗子偷摸瞅了眼她老媽還有樊煌,這倆人精面上不動聲色,但心裡是怎麼想的,那就沒人知道了。

  于敬亭看樊煌沒回他,表情還有點古怪,突然就有了靈感,難道——

  “他不會搬到這附近了吧?

  樊煌比了下于家的後院。

  穗子驚,這?

  這不是上趕着給于敬亭送人頭來了?

  越搬越近.......這倒黴催的。

  于敬亭樂了。

  “嗯,真會挑地方,我掐指一算,他家的風水不大好啊,可能對玻璃不大有利,五行缺德,克玻璃。

  住樓房的時候,他想用彈弓砸玻璃,放生點小動物什麼的,還是有點困難的,很考驗技術,搬到四合院,這不就專業對口了?

  “等會——樊叔,你怎麼過來的?
怎麼也沒聽到車聲?
”穗子注意到,樊煌拎着的袋子,裡面裝的是幾個鋁制飯盒。

  這種飯盒不保溫,但飯菜還很燙手。

  跟她老媽的出場方式,如出一轍!

  樊煌清了清嗓子。

  “我在這,也有套院子。

  “?


”陳麗君和穗子保持了同款驚訝造型。

  樊煌比了下穗子家的左邊。

  穗子在腦子裡快速畫了地形圖,她老媽在前面,樊輝住她後院,樊煌在她家左邊,這不就是——

  “等邊三角形?

”穗子暗自咋舌,好家夥,這是什麼神仙陣容?

  “左青龍右白虎,老牛在當中,我家就處在風暴的中心啊——媽,你放心,以後甭管是誰打誰,我都站在您這邊。
”于敬亭唯恐天下不亂,迅速站隊丈母娘。

  “你搬家為什麼不跟我說?
”陳麗君沉着臉問樊煌。

  “你搬家也沒告訴我。

  “對對對,也沒人跟我說呢。
”于敬亭跟着搗亂。

  “大人說話,你閉嘴。
”穗子把于敬亭拖走,還不忘把樊煌帶過來的好吃的一起拎進屋。

  “媳婦你拽我幹嘛,我還要看呢。

  于敬亭頻頻回頭,他丈母娘跟未來老丈人面對面的站着,隔着幾米都能感受到這倆人之間燃燒的火花。

  這不比電視劇燃?

  “你嫌命長就出去看吧,我媽可能記仇了,樊叔也是個蔫吧壞的.......等人家倆和好了,一起收拾你,我可不給你收屍。

  穗子打開飯盒,看到裡面的蔥燒海參、抓炒魚片,眼睛都笑彎了。

  樊煌家裡沒有保姆,平日裡要麼應酬飯局,要麼吃食堂,閑下來就自己下廚,不過能吃到他菜的人不多,做了一手好私房菜,穗子吃過一次就非常喜歡。

  “樊叔可真是賢良淑德,上得廳堂下得廚房,還會千裡追妻,你真應該跟人家學學。

  “我也有絕活啊。
”于敬亭不服。

  “你有啥絕活?
”穗子用手捏起魚片,吃的心滿意足,眼睛還八卦地隔着玻璃偷看老媽八卦。

  呀,老媽上手了,啧啧,撓的胳膊,沒撓大boss的臉,還算給面子。

  “我的絕活,跟茶有關。

  “啥?
泡茶啊,我是有點渴了,給我泡杯茶去~”

  “我的絕活就是,扒掉你的苦茶子!

  “噗!
”穗子嗆到了,魚肉卡在嗓子眼裡,痛苦的不得了,拿着手絹一通擤,總算是從鼻子裡出來了。

  “我媳婦的絕活就是用鼻孔吃飯,嘿嘿~”

  “于、敬、亭!


”穗子也上手了。

  十分鐘後。

  四個人坐在葡萄架下喝茶,看似相安無事,細看的話,樊煌的胳膊上有兩道血道子,于敬亭的左臉上長了“貓胡子”。

  “媽,穗子越來越不像話了,你瞅瞅,給你的好大兒撓成啥樣了?
”于敬亭指着自己的臉告狀。

  “該,你們這些臭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陳麗君還在生樊煌的氣,連帶着好大兒也看不上了。

  “你可真會找人問,呵。
”穗子瞅了眼樊煌的胳膊,她老媽比她還暴力呢。

  “你呵什麼呵?
逆女!
去把我倆外孫找回來,我不想看到你。
”陳麗君連親閨女一起嫌棄。

  穗子被攆出來了,騎着自行車晃晃悠悠地朝着校園走,剛騎出胡同,迎面遇到倆人。

  “你是不是為了那狐狸精才搬過來的?

”女的質問。

  “我怎麼知道她也住這?
我要知道她在,我可能來嗎,那女的多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腦袋進水了才會被她勾引。

  是樊輝兩口子。

  他們嘴裡的狐狸精,甭問,肯定是陳麗君女士了。

  她雖然總跟陳麗君女士貧嘴,但這不意味着外人可以随便說她媽,穗子眼一眯,深吸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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