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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783章理由隻有一個

我在八零追糙漢 妞妞蜜 4717 2024-10-21 10:40

  “嗯,剛就想跟你說,你一直打岔.......”

  “恢複記憶是好事——等會,你恢複記憶了,還把傻缺兒想起來了,所以,你什麼時候跟傻缺兒認識?
連人家的筆迹都記得,這就不是一般交情。

  于敬亭剛壓下去的醋勁兒又上來了。

  “說起來還真不是一般交情,沒有他,我可能早就死了。

  于敬亭聽到前面那句還肝火旺盛,聽到後半句,兩道濃眉幾乎要擰到一起了。

  “怎麼回事?

  穗子就把自己前世得抑郁症的事兒說了。

  這會抑郁症還很少能聽到,她花了一點時間解釋這個病。

  “大雨那會算是我的主管部門的領導,有一次飯局遇到了,當時一群老狐狸灌我,他幫我解圍,就這麼認識了。

  穗子前世經商,一開始也是挺難。

  上面沒有靠山,經常被各種卡,這種飯局不能不去,長得好看的女企業家少不了要被開些烏七八糟的玩笑,被灌酒更是家常便飯。

  阙梧雨那時已經是個小領導了,走哪兒都是前呼後擁的,那個飯局讓他跟穗子相識,因為倆人有着相同的文學愛好,聊起來也頗為投機,就成了好友。

  有他罩着,穗子也不用再去應付上級部門的刁難,逐漸順遂起來。

  後來她病了,身為好友的他,更是每周一封信,以此激勵穗子活下去的希望,所以穗子哪怕是失憶了,看到他那熟悉的文筆,也會有印象。

  “算起來,他也是我的貴人,雖然我不知道他前幾天為什麼會寫那樣的信給我,但我想他應該是沒惡意的,追尾這件事,能不能不要計較了?

  穗子很坦誠地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說出來,夫妻一體,這種事她沒必要瞞着于敬亭。

  “不計較——”于敬亭拉了個長音。

  這短暫的幾秒,他的心思早就轉了幾個回合。

  穗子說的那場“夢”,她覺得姓阙的是朋友,但于敬亭憑他做男人近25年的經驗,用腳丫子想都知道那小子不可能把他媳婦當朋友。

  一個男人對女人無條件的好,那理由就一個,看對眼了。

  隻是穗子這麼坦然地說出來,證明她壓根沒往那方面想,于敬亭這腦筋轉得快的,自然不會傻了吧唧的提醒她。

  “既然是你的貴人,那就是我的貴人,我明兒就拎着酒上門,跟他處哥們去。

  “會不會太突兀?
我覺得現在順其自然就行,先把大雨為什麼寫信給我的事搞清楚,他的信是出現在我失憶的階段,或許有人想要利用他挑撥我們夫妻之間的感情。

  穗子縱覽全局,給出合理推斷,再看于敬亭,隻覺得他這會笑得特别的......假?

  “你皮笑肉不笑的,幹嘛呢?

  “嗨,我是被我媳婦的聰明震懾到了,什麼叫皮笑肉不笑?
你讓我幹嘛我就幹嘛,我多聽話啊,我弟弟也聽話。

  “......你哪兒來的弟弟?

  “怎麼就沒有呢,這幾天你突然成17歲的小姑娘了,親一下都不肯,可憐的它啊.....我隻能用一首歌來表達它的心情。

  “?


  于敬亭清清嗓子,唱詞兒說來就來。

  沒有點才藝,他好意思娶這麼漂亮的小娘們?

  “當我想你的時候,我的心在顫抖,當我想你的時候,淚水悄悄的滑落~”

  歌是好歌,詞兒也不錯。

  就是他這個爪子,不大對勁。

  于敬亭一邊唱一邊抓住她的小手,瘋狂暗示。

  “!

  !
于鐵根你要不要臉?

  “哎,又叫我鐵根?
看來你又失憶了,我隻能給你人工呼吸一下,幫你找回記憶.......哎,媳婦,我發現前面有個小樹林,平日裡很少有人過去,其實我們去那裡找找美好的回憶,也是不錯的。

  “......”

  晚上,陳麗君夫妻過來看穗子,聽到穗子恢複了記憶,都很高興。

  隻有王翠花一人滿臉懵逼。

  “穗子失憶了?
什麼時候的事兒?

  于水生好笑地看着自己老伴兒,他家花兒這反應是真夠“快”的。

  “讓各位長輩擔心了。
”穗子覺得她老爸的表情有點失落,便打趣道,“爸,你似乎對我恢複記憶不那麼高興?

  樊煌幹咳兩聲,倒也不是。

  但是失落多少是有點的。

  “還以為能趁着你失去記憶的功夫,體驗一把養大姑娘的感覺,結果于鐵根這個臭小子,把你護得跟什麼似的,我都沒機會跟你多相處。

  “爸,你這話說的,我要敢欺負你閨女,你早拿刀過來砍我了,還能留着我不成?

  于敬亭表示委屈,老丈人真是難以讨好的生物啊。

  對他閨女好了,他嫌自己不給他跟穗子相處的機會,對穗子不好,老丈人分分鐘掀桌子上門領人。

  他媳婦這娘家距離他家就隔了一分鐘的路程,穗子要是站在院子裡喊一嗓子,他老丈人丈母娘拎着刀就上門打架了,誰敢欺負這麼有後台的穗子?

  “那不能夠,有我在呢。
”王翠花說道。

  于敬亭點頭,嗯,關鍵時刻還是老媽護着他。

  “他真欺負穗子,都不用等親家上門,我就把他踢出去了。

  “......你這老太太早就看我不順眼想踢我就直說,别拿我媳婦當借口,是吧,媳婦?”

  穗子隻低頭笑,這種混戰局面,她才不參加呢。

  陳麗君眼尖的看到穗子胳膊上全都是蚊子包,脖子上也都是。

  “穗子,你這是怎麼弄的?
怎麼一身是包?

  “......”穗子臉騰地紅了。

  腳在桌子下使勁踢了于敬亭一下,始作俑者,你倒是說兩句話啊!

  “啊,這個是我倆去小樹林裡采蘑孤時被蚊子叮的。

  “采蘑孤?
那蘑孤呢?
”王翠花問。

  “呃......”穗子的臉又紅了,她是真不擅長說謊,17歲時就不擅長,25歲了,她還是不擅長。

  “我們是奔着蘑孤去的,結果樹下根本沒有蘑孤啊。
”沒有蘑孤,隻有采蘑孤的小穗子~

  “我看你就是離開村兒太久了,基本的常識都忘了,又沒下雨,到哪兒采蘑孤?
”王翠花顯然是低估了她好大兒的臉皮。

  穗子的臉更紅了。

  正經蘑孤是沒有,可是不正經的......呸!

  屋裡面歡聲笑語,院裡的人聽着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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