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解雇還來得及
後來一直到躺在醫院裡,滕舒粵聽賀祤給她講,原來她心心念念的那個藥的名字叫山莨菪堿,有一個其他的藥用别名,數字稱呼叫6542,可以治愈一些胃部消化不良等症狀。
而她根本就不算這裡的一些,她其實不止是吃壞了東西,更加重要的則是中暑了。
賀祤給她喂了半碗綠豆水,勸着她睡了一會兒,自己靠在一邊處理來自北美一個雪場的事宜,那邊開設的雪場即将要開始運營了,必須要在十月份之前将所有的設施都準備好,而現在已經進入八月,那些更要加緊時間了。
賀祤知道這件事其實不用自己完全負責,可是想着上一次他們一塊去滑雪,滕舒粵趴在路邊的淨雪裡,感歎的那句,“這要是有個自己的雪場想要怎麼滑就怎麼滑,累了大不了還能住下來。
”
其實他們當晚也是住在了這那山上的酒店裡,不過那家酒店的設施可能有些老舊,滕舒粵對着那一開門就吱吱呀呀的門鎖,歎了好幾聲氣,還說聽着這個聲音覺得心癢癢。
賀祤當時還嘲笑她,不過當天晚上就叫人過來修了,後來發現對方并不會修,就隻能自己用膠帶粘在了牆上固定,為此還給人家店家兩百加元。
雖然不多,但是被宰了一頓的感覺還是很生氣的,于是回城的時候,他們也跟着人一塊在汽車旅館類型的餐廳裡買了大号熱狗,上面滿是芝士的那種,熱量特别高,賀祤一邊吃一邊嫌棄的撇嘴。
滕舒粵和保镖先生們吃的很開心,還誇贊人家的醬汁味道好,氣的賀祤回去的路上将人按在自己腿上睡了一覺。
于是回去之後,他便打算在國内建一個滑雪場,可是之後卻赫然發現在國内的滑雪場預算要比國外的多出三億,最後還是将位置定在了國外,他們也不是每天都去的,但至少也要保證運營的。
于是這個項目在去年年末就開始定了下來,先是收購了一家老闆因為涉嫌經濟案件還是謀殺案件的而經營不下去的雪場,趁着夏天開始改造,重新升級了很多的基礎設施。
現在也是算是滿意了不少,賀祤最近忙着這個很多事情,不得不在滕舒粵的病房裡将很多文件看完打回執。
滕舒粵醒來的時候就看着他盯着筆記本微亮的屏幕正在皺眉,好似碰到了什麼棘手的事情,她知道自己就是睡着了,眨眨眼道:“給我來點水?
快渴死了。
”
賀祤見她醒來,趕緊過來幫忙,給她端了一杯溫水,告訴她要小心喝,“你接受完采訪直接進了醫院這件事我沒有讓人往下壓,總也該讓他們得意一下,再說了,咱們自己知道并不是受那些影響就行了。
”
“啊?
你确定這樣沒有問題嗎?
”滕舒粵有點懵,怎麼進了醫院這種新聞都不往下壓了?
可是賀祤的回答又是十分的有理有據,“至少我們要先迷惑一下對方,讓他們先得意一陣,等我們去完公安局之後,便徹底的嫌棄反攻的号角。
”
滕舒粵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聽懂了,反正她中暑是真的,放在華農兄弟那裡可能都被各種華式老方烹饪吃掉了。
不過好在也是徹底将采訪應付過去了,她簡單的說明了一下自己年少無知有了一個前男友,隻是識人不清,未免有些不如人意罷了,從前的事情也不提了。
記者怎麼可能讓她三言兩語混過去,就幹脆追問起那兩百萬是不是真的,滕舒粵直接說那兩百萬并不是真的,但是所有的話裡也不全都是假的,既然大家這麼想要一個真相,那等兩天會告訴大家的。
之後他的臉色越來越蒼白,蔣戈過來直接将将人強硬的拉走了,絲毫沒有管那些臉色氣的鐵青的記者們,不過他的态度也直接導緻了當晚的新聞通稿變成了,滕舒粵并沒有直言否認自己嫌貧愛富的事實。
甚至還有人專門做了分析稿,開始分析她口中的真真假假都是哪一些。
滕舒粵有幸在第二天早上出院的時候看到了,她挂了一晚上的水基本上就好了,其實就是胃腸感冒加上中暑,不算是嚴重,但是當時的壓力有些大,就導緻了病來的快,但是事情一有了眉目結果,好的也很快。
多說一句的是小家夥兒們順利拿到了四強席位,下一場的半決賽又是決定能不能争冠亞軍的名額了。
而且更加重要的一點則是,如果他們能夠成功挺進前兩名,那麼進入世界賽便已經徹底決定了,而就算是進不去冠亞軍争奪戰,那麼也可以有争搶第三個名額的機會,而目前整個聯賽,本賽區是一共有四個名額的,春季賽的冠軍積分,加上他們的目前的幾分,差不多基本上就能夠鎖定其中一個席位了。
衆人的心态還都不錯,蔣戈留下陪他們,之後他們就不會再回南城了,接下來的時間都是緊鑼密鼓的訓練和練習新的BP,時間上也很緊迫。
而滕舒粵則是跟着賀祤直接驅車回了南城,到了南城之後顯示陪着她喝了一份山藥枸杞養生粥,清湯白水的沒有味道,好歹哄着人喝了一碗。
這才拉人去了警局,一塊做完筆錄和提交書面證據和一些證明,秦苑也來了,抛去一開始的賀祤對他的敵意,之後發現這位作為國内的律師還是十分優秀的,于是也很信任的将事情都全權交給了他。
他倒是有時間調侃了一句,“誰能想到是你的現任男友陪你來,由你從前的追求者,共同來處理一件關于你前男友的事情呢。
”
滕舒粵:“……”不要命了?
賀祤本來就不愛聽這個,他還上趕着提,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氣的滕舒粵指着他的鼻子恨鐵不成鋼的罵了一句,“怪不得從前我就沒看上你。
”
秦苑:“……”你還有理了。
“行吧,其實就是我早就看開了,那時候都年輕,看見漂亮姑娘走不動路的,誰讓你你長在我的審美上,處處都是戳着我,逼着我想去接近你。
”秦苑說完,一雙狹長的眼睛還觑着賀祤的神色,繼續不怕死的踩雷道:“還好我當年出國的早,要不然說不定現在誰是誰姐夫呢。
”
賀祤看了看滕舒粵同樣一臉尴尬的臉,幽幽的歎了一口氣,認真問她:“現在解雇他,還來得及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