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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章 這次水土不服

當反派不按劇本作死 什星闌 3660 2024-10-19 14:13

  艦艇的速度并不是普通的遊輪能夠比拟的,至少在海上航行的時候對比一下就感受出來了。

  滕舒粵本身就有些頭疼再加上發燒,整個人身上都沒有力氣,看着冷淡如一開始相識一般的賀祤,她隻能坐在船艙裡,靠着艾森眯了一會兒。

  她覺得自己可能睡着了,整個人靠着同樣有些疲憊的艾森上,忽略掉不遠處賀祤深沉的目光,其實可以睡得更沉一些的,但是有他這樣的目光盯着,到底讓她有些在意。

  艾森這幾天忙着在船上照顧他,并沒有得到怎麼休息,這會兒也是知道回到了自己人的船上,哪怕察覺出了氣氛詭異,但是最後還是緊跟着滕舒粵熟睡的氛圍内,跟着也睡去了。

  賀祤摩挲了兩下手指,似乎在斟酌一會兒要說什麼,但是最後他還是不清楚自己該說什麼,立場如何,是否要得到一個結果。

  一想到那些,他甚至覺得自己的胸口又疼了,壓抑住了沒有咳出聲,站起來匆匆出門了。

  滕舒粵聽到了一點聲音也跟着醒來了,目光沉沉的不知道要看些什麼,整個人帶着點疲憊和病色,她一動艾森也跟着起來了。

  “粵姐?
是要到了嗎?

  滕舒粵點了一點頭,“可能是吧。

  “那我聯系那邊的直升機,一會兒靠岸我們就走。

  滕舒粵應了一聲,也跟着站了起來,她腦子昏昏沉沉的,壓根就沒有聽清那邊電話裡說了什麼,反正就聽到了一聲汽笛聲,似乎是預示着要靠岸了,她跟着往外面多看了兩眼,但就這麼多走了兩三步路的時間,整個人忽然感到眼前一片黑,恍恍惚惚的要往回走,下一秒就人事不省了。

  隐約間似乎聽到了艾森着急的怒吼,不過再之後的事情她就不知道了,等她醒來的時候似乎是已經回到了南城,看着頭頂熟悉的布置,她下意識皺了眉。

  “這是哪兒?
”她明知故問,而且心裡直犯惡心。

  “要喝水嗎?
”賀祤放下筆電匆匆走了過來,“醫生說你是不明原因的高燒,可能是某種病毒或者病菌,之後不發燒了就算好的差不多了。

  “并不是什麼大病,很多人都會有這種情況,你大概就是換了環境不适應,用這邊中醫的話大概就是水土不服,不過也跟心情有關系,可能心情好了,人就跟着好了。

  滕舒粵愣愣的看着他,半晌才忽然開口,“那我生活在這裡養病,我可能沒有辦法心情好。

  “……好。
”賀祤僵硬了一瞬,但是還是很痛快的回道:“我知道你不想在這裡,但我們之所以過來還是我想跟你表明一個态度,那麼就是從今以後這裡不會再有她們二人随意進入的生物驗證了,另外密碼我也換成了你的生日,他們不知道是進不來的。

  滕舒粵心裡冷笑了一聲,這跟我有什麼關系。

  “賀祤,我累了。

  賀祤端來一杯水給她放在了床頭櫃上,似乎欲言又止,但最後說出口的也隻是,“那好,你多休息,我就在隔壁書房裡咳咳……”

  滕舒粵自己起身喝了半杯水,随後就感覺依然是渾身沒有什麼力氣,整個人頹喪的不行,于是又趴回了被子裡,昏昏沉沉間似乎又睡了過去。

  而那邊的賀祤出來發現人又重新睡過去了,多少也放了心,其實這人已經昏迷真正三天了,他擔心的嘴裡起了一圈火泡,誰也不知道他的心情是有多麼糟糕,情緒瀕臨崩潰的邊緣,什麼合作什麼談判都統統往後排隊了。

  一開始滕舒粵暈過去的時候,他們兩個男人都急壞了,但好在飛機上有簡單的急救設備,第一時間給打了一針腎上腺素又給上了氧氣,哪怕人一時間沒有醒,但是不必太過于惶恐。

  不過這邊的醫療水平是真的不行,好在有飛機,幹脆就飛到了距離這邊島嶼并不算太遠的港城,早早的聯系好的醫療團隊,飛機停在了樓頂,下來之後直接推過去開始做了全身的檢查,最後确實發現就是不明病菌感染的全身免疫性的急症。

  找了時代從醫水平極高的中醫過來看,也說是可能就是水土不服再加上情緒不對神經緊繃,最後就導緻如今這樣的情況,不用着急,到了一定時間就醒了。

  賀祤這才稍微放下了心,可是等了一天一夜之後人還是沒有醒,不得不給上了一袋營養液,看着那幾斤重的營養液全部輸進她的身體裡,他最後還是決定回南城養着,畢竟那邊也算是熟悉,更加利于養病。

  而他也迫切需要一個發洩口,于是便重新安排了人手,連夜将人帶回了南城的自己家裡,而同時也不忘通知了蔣戈過來照顧人,他自己則回了老宅找那兩位算賬。

  那天發生了很多事情,可以說是把這麼多年積攢的委屈怨恨痛苦全部一并發作了出來,但是看着那倆人哭的一臉委屈埋怨嗔怪,卻全然沒有一點的愧疚抱歉時,最後咬咬牙,逼着自己的心還是硬下來,甩手直接離開了老宅。

  一天過去了人還是沒有醒,小蔣那邊春季賽進入了比較重要的一個場次,他必須要出席,賀祤帶着一身的冷厲回來了,進來之後先去洗了澡,将一身的冷凝全都洗幹淨,才回來躺在了滕舒粵的身邊。

  他的情緒不太好,胸膛在努力的調整之後,跟着緩和的起伏,他抓着滕舒粵短短幾天就瘦了一圈的手腕,心疼的摩挲了兩下,才輕聲問道:“你是不是心裡從來都沒有過我,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你自始至終都覺得是一場交易?

  回答他的是滕舒粵平穩的呼吸,沒有半點額外的情緒回饋。

  滕舒粵就那麼平靜的躺着,可是賀祤還是覺得很痛苦的揉了揉她的手腕,随後起身将人翻了一個身,自言自語道:“還是快點醒來吧,就算是真的要分手我也認了。

  回答他的依然隻有滕舒粵的沉默。

  再之後他甚至就已經認命了,但是沒想到他對着一大堆的工作忙的整個人頭腦昏沉時,這人居然一下醒了。

  電話是打給蔣戈的,他聲音低沉的開門見山道:“她說自己不想在這邊,你帶着人走吧,我在水域那邊還有一套小房子,你可以帶着他……”

  “那也好,她願意回家住也利于病情治愈,那麼我就不去打擾了。
”賀祤最後聽到自己如是說道。

  可是說完之後他卻冷不丁的咳了一聲,胸口劇烈一痛,唇角有些濕潤,口腔裡似乎嘗到了一絲血腥味,一時間居然不知道是該苦笑還是該哭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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