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默認 第640章 特别的見面禮
不會的。
任盈盈這人吧,就是個嘴炮。
嘴上有多厲害,行動就有多慫包。
天天嚷嚷着美男美男,最多也就敢關起門來,紙上談男。
也有些令人無法理解的惡趣味,喜歡講帶顔色的段子,把他的小妾們一個個逗得面紅耳赤才罷休。
但是除此之外,真沒那賊膽。
而且想想,他也沒離開幾天不是!
哦,對了,現在不是他的小妾們了。
任盈盈應該已經在辦放她們自由身的手續了。
很好。
反正他也覺得,這四個是要不得的。
已經被任盈盈帶歪了,還是去霍霍别人,讓他不獨慘。
那麼現在問題來了,什麼子嗣問題?
晉王強忍着笑意,把事情的原委說了,然後如願以償地看到渠念的臉,由白轉紅,由紅轉青。
晉王圓滿了。
見到渠念羞憤欲死,他才假惺惺地道:“我想我多半是杞人憂天了,看你現在的狀态,可能以後和狗,也沒關系了吧。
”
渠念狠狠瞪了晉王一眼。
——這厮要不是故意的,他把腦袋擰下來。
裝模作樣和他說什麼子嗣問題,不就是為了嘲笑他嗎?
好好好,等着!
他現在回來了,有的是時間找回場子。
不行!
不能再等了。
擇日不如撞日,打架這事,想打就打了,還挑什麼良辰吉日!
昨晚在五個女人那裡受了氣,現在又被晉王擠兌,渠念心情很“美好”啊。
他活動了一下手腕,看着似笑非笑地道:“咱們多年之前較量過一次,之後再也沒有機會切磋,倒也遺憾。
”
“我早就這麼覺得了,不過覺得欺負狗,就算赢了也勝之不武。
”
渠念:“你……少學那些婦人,光嘴皮子厲害,敢不敢打一架?
”
晉王:“奉陪到底。
”
“出去?
”
“可以。
”
屋裡屋外,都能打得你滿地找牙!
兩個人都武藝高強,為了避免無謂的受傷,兩人決定不用兵器,直接上拳頭!
這倆人也算勢均力敵,一時之間,打得難舍難分。
侍衛們本來有些震驚,後來看得舍不得挪開視線,紛紛叫好。
晉王:“你們都退下!
退出去!
”
雖然他覺得自己能赢,但是兩個人都位高權重,挂彩起來太丢人。
而且渠念來的事情,也不宜大肆宣揚。
侍衛們都遠遠地退了出去,以至于任盈盈進來的時候,根本沒有人通報。
任盈盈雖然讓人請唐竹筠一起過來,但是後者正在盤算着撫恤慰問受傷将士的事情,表示讓她自己折騰。
不過唐竹筠也特意讓人叮囑了,不要瞎折騰。
那四個小妾,正在清點财産,寫契書之類,也沒讓她們跟過來。
所以任盈盈就自己過來了。
任盈盈往院子裡的時候還嘀咕,“這人都哪裡去了?
”
她自己推開門,嗯,門沒鎖。
然後任盈盈看到了令她目瞪口呆,永生難忘的情景……
晉王正打着赤膊,壓着一個男人的雙手在後者頭頂,問他:“怎麼樣?
”
那個男人,衣衫也是破破爛爛随意挂在身上,性感效果拉滿那種,此刻正咬牙切齒,雙腿剪着晉王的腿,“不怎麼樣!
再來!
”
這個男人,赫然就是她在街上遇到的絕色。
好啊,我閨蜜的男人和我看上的男人,搞到了一起?
任盈盈氣壞了!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們要不要點臉了!
絕色也就算了,她不認識,他願意做小受,她沒意見,她還可以添油加醋畫出來。
問題是,你不能勾引我閨蜜的男人啊!
你動我閨蜜的男人,那不是往我眼裡揉沙子嗎?
兩個男人也察覺到了任盈盈的到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愣住了。
“起來!
”渠念簡直肺都要氣炸了。
他設想過許多種出現在任盈盈面前的方式——當然都要是風流倜傥,英俊灑脫,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那種。
誰知道,被晉王這厮所害,他如此狼狽!
晉王也覺得尴尬,心裡也有些抱怨,任盈盈看見他打赤膊,還不退出去嗎?
也是有些離譜。
不過好在離譜的女人不是他的,讓渠念自己糟心去。
晉王剛起來,任盈盈就随手抄起旁邊掃地的大掃帚,劈頭蓋臉地向還沒起身,就在整理衣裳的渠念打過去。
渠念:卧槽!
這是什麼令人驚喜的見面禮!
他可以拒收嗎?
晉王也看呆了。
——這個任盈盈,他永遠都想象不到她的套路。
難道這是夫婦倆特殊的情趣?
晉王忍不住渾身一抖,千萬别教壞糖寶,他不喜歡這種情趣。
任盈盈一邊打一邊罵:“你個大男人,長得人模狗樣,卻樂意被别人壓,你變态不變态啊!
你想被壓,你找别人啊!
”
實在不行,找她她都能滿足他!
這件事情要是讓糖寶知道,那得傷心死。
晉王:“……住口!
”
她哪隻眼睛看見他們在少兒不宜了?
他們分明是在切磋。
“你閉嘴!
等着,你也不是好東西!
”任盈盈罵道。
她要先打男小三,再帶着糖寶跑路,就是後面得拖一群糖葫蘆……
糖寶啊,我就說,這古代的男人不行!
你說他從來不多看别的女人一眼,可是咱沒想到,他喜歡男人啊!
失敗的調教和教育,晉王不幹淨了。
渠念狼狽地伸手擋住臉,跳起來怒道:“任盈盈,你發瘋夠了沒有?
”
“你,你竟然還認識我?
”任盈盈更生氣了,“你到底跟着晉王多久了!
你還想上位是不是!
”
把她這樣的無名小卒都打聽清楚了。
晉王:“任盈盈,渠念。
”
任盈盈在氣頭上:“去年?
你們去年就勾搭到了一起?
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一丘之貉!
狼狽為奸!
臭味相投……等等,你說什麼?
”
看着對面男人噴火卻不心虛的眼神,任盈盈好像猛地反應了過來。
晉王剛才說什麼來着?
她舉着的大掃把停在半空,像被人點了啞穴一般,嘴還誇張地張大着,模樣滑稽。
渠念?
不不不,肯定是她聽錯了。
是去年吧。
晉王:“闵王世子,渠念,你夫君。
”
請問,他說清楚了嗎?
他對渠念做了個邀請的姿勢:來,你自己的女人,自己收拾,我去給我娘子講笑話去了。
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