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穿成惡女後每天都在洗白

第一卷:默認 第645章 父女(二)

  “嫣然,我聽說你想上戰場,你父王母妃不允許,是嗎?

  嫣然皺眉:“聽說,你聽誰說的?

  她又不傻,休想挑撥離間。

  蕭雱道:“府裡很多人都在說,因為你向來不愛哭,又讨人喜歡,但是近來……”

  “是那麼回事。
”嫣然道。

  但是她不願意在親生父親面前說父王母妃的不好,于是繼續道:“這件事情,父王母妃都是為了我好。
我年紀這麼小,戰場那麼兇險,父王母妃又不能跟着,所以才不讓我去的。

  才不是父王母妃對我不好,休想挑撥,哼!

  蕭雱想,果然和崔小球說得一模一樣……

  他說,别人勸太難,自己勸自己才容易。

  他還和蕭雱說,你不要擔心嫣然記恨你,你總是不出現,才沒有機會重修父女感情。

  蕭雱鬼使神差地就聽了那個小小少年的話,今日來尋嫣然了。

  他道:“那倒也是。
但是我聽說,你非常想去,已經傷心欲絕,怕對你不好……”

  “什麼傷心欲絕?
我就是有點小失望罷了。
”嫣然道,“沒什麼大不了的。
實力說明一切,等我再過三五年,身手練出來了,也不用人操心了,父王母妃那麼開明,肯定會同意的。

  蕭雱故意道:“是嗎?

  嫣然小眼睛瞪得溜圓:“肯定是啊!
那是我父王母妃,我不比你了解嗎?
他們都是為了我好,所以才不讓我去的!
現在時機,确實也不對。
你知道吧,夏國那邊多危險……”

  她巴拉巴拉說了一大串,力證自己是對的。

  蕭雱耐心地聽她說完,裝出恍然大悟的樣子。

  “原來竟然是這樣。
父母愛子,則為其計深遠。
從前我不懂,現在才算明白。
你跟在王爺王妃面前,比跟着我強了太多,是我不好。

  嫣然最是受不了别人這般,咬着嘴唇道:“你也不用那麼說,我沒怪你。
隻是當時的一個選擇罷了……你不那麼選,我也沒有和父王母妃的緣分,不見得比現在過得更好。

  “是啊。
”蕭雱道,“跟着我這樣一個被藥物控制,人不人鬼不鬼的父親,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嫣然沉默片刻後道:“你現在好了嗎?

  蕭雱驚喜:“好了,好了,已經可以擺脫依賴了。
不過王妃娘娘之前說,基本上沒有可能擺脫,也不知道她信不信我……我真的很努力,我……”

  看着他急于替自己辯解,一心想要學好的樣子,嫣然道:“你安心便是,我母妃才不是那種亂冤枉人的人呢!
你也說了,她說基本上沒有可能,這不是給你留了口子嗎?

  蕭雱道:“多虧了王爺和王妃娘娘,不僅是對你好,對我也是……”

  “你改了就好。
”嫣然有些不自然地晃着腿,突然不知道該和他說什麼。

  好在蕭雱沒有多纏着她,站起身來道:“倒是我小人之心了。
我以為你會傷心欲絕,卻沒想到你被王妃娘娘教育得如此深明大義。
以後我還得向你學。

  嫣然:“好說好說,你再誇我,我都要臉紅了。

  蕭雱笑道:“你不是準備出去騎馬嗎?
去吧,注意安全。
以後若是有什麼不高興的事情,沒人說了,又不嫌棄我,可以尋我說一聲。

  “哦,好。
”嫣然對他擺擺手,一溜煙地跑了。

  她是忽然害羞了。

  因為她突然發現,自己和蕭雱說了好多,而且完全把自己給架到了一個很高的位置,現在簡直不好意思說要去夏國了。

  嗐,這都什麼事!

  崔小球圓滿化解了這件事情。

  而且經過這件事情之後,蕭雱經常“不經意間”遇上嫣然,兩人的關系從尴尬到自然,如同小麥拔節一般,緩慢而明顯地變化着。

  但是另一段關系的緊張——任盈盈和渠念,顯然不是如此。

  他們是天雷勾地火,那叫一個熱鬧!

  渠念他醒悟了。

  那就是無論如何,一定得到任盈盈面前刷存在感。

  當然,也得分清楚當下首要目标,那就是找機會和狗肉講和。

  一人一狗,因為有過一段特殊經曆,大概,或許會更容易溝通?

  這般想着,渠念沒有條件,也要創造條件接近任盈盈。

  談情不行?

  沒關系,我和你談錢。

  任盈盈看着眼前淡定的渠念,不,債主,心裡有種不好的感覺。

  但是心裡再忐忑,也不能輸了陣仗。

  所以她虛張聲勢地道:“來找我做什麼?

  總不能是讓她履行夫妻義務吧。

  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得約法個三十章。

  比如重視彼此的感受,比如事後不糾纏什麼的……如果拿得起放得下,她看在這張臉的面子上,不是不可以考慮。

  她和唐竹筠不一樣。

  唐竹筠做事情求周全,總是想的很多。

  她是過把瘾,死不了就行,重在體驗。

  反正不違背什麼公序良俗,别人愛說什麼說什麼。

  人生在世,活得輕松一些。

  渠念道:“讨債。

  “你剛才說過了,”任盈盈狠狠等了他兩眼,“我不欠你債。

  “你走之前,從王府裡卷走了幾萬兩銀子怎麼說?

  任盈盈:“造謠!

  絕對的造謠。

  然而心裡卻想着,渠念一定是在詐她,堅決不能上當。

  沒想到,渠念冷笑着道:“算上你變賣東西得來的銀子,不算你從王府卷走的其他東西,你帶了五萬六千三百二十一兩銀子并三百四十個錢,我說得對不對?

  任盈盈震驚了。

  她也不知道他說得對不對,隻隐約記得好像真是五萬六千多兩銀子。

  因為當時她還開玩笑,每人一萬兩,她自己留一萬六千兩。

  能盤點得這麼清楚,全是因為花茶算得明白。

  這個狗男人是怎麼知道的?

  渠念:我一直在你身邊,你說我怎麼知道的?

  “不對。
”任盈盈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渠念冷笑:“就知道你不會認賬。
但是你帶着人,從王府荷花池子裡撈出來的箱子,又怎麼算?

  卧槽卧槽!

  她們明明隐秘行事,王府裡都沒有人知道,渠念怎麼會知道的?

  大概看穿了她心中所想,渠念故意詐她。

  “你以為别人說不喜歡我,盼着我死,就是真的不喜歡我,盼着我死。
其實就你一個傻子才那麼想。

  任盈盈:“别給自己臉上貼金了,也别想挑撥離間,肯定不會是她們四個告訴你的!

  她們愛的是我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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