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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默認 第523章 王府寶藏

  “花茶,你來你來。
”任盈盈賊兮兮地壓低聲音道。

  王府這幾個小妾,各懷絕技,除了任盈盈這個廢柴。

  ——她的一技之長,在這裡根本用不上,嗐。

  目前為止,就一個患者,還是預訂的。

  宋景陽。

  花茶擅算賬,鴛鴦擅刺繡,津津擅廚藝,錦瑟擅……打架?

  别人的任盈盈都見識了,錦瑟的這個目前隻是口頭上,她還沒見識。

  她看着錦瑟嬌軟的樣子,想象不出來她打架模樣。

  算了,好好的姑娘,彈她的琴得了,打架不好看。

  任盈盈現在的發現,需要花茶。

  “花茶,你說,”任盈盈眨巴着眼睛,比劃了一個長寬高,“這樣的箱子,如果都裝銀子,得多重?

  花茶犯了難:“那得看銀子放得多密……”

  任盈盈一拍腦瓜子:“可不是嘛!
我傻了!

  津津緊張地道:“姐姐,咱們得帶銀子跑路了嗎?

  錦瑟:“我能搬!

  鴛鴦:“我覺得銀子太重,咱們可以挑些其他值錢的金玉之類。

  花茶:“偷偷換成銀票最好。

  渠念:沒一個好玩意兒!

  留下一個都是禍害。

  他還沒死呢,就想着瓜分他的遺産了。

  現在就等着他咽氣呗。

  這樣的沖喜,能給他沖好就怪了。

  也不知道是誰出的沖喜這昏招,真是要多昏有多昏。

  任盈盈:“聽我說,聽我說!
我剛才下水的時候,摸到了池子地下有鐵皮箱子,不止一個,好像好多,就我比劃那麼大……”

  渠念:?


  它怎麼沒感覺到?

  難道因為他腿太短了?

  “我猜肯定是王府私藏的銀子。
”任盈盈摸着下巴道,“私藏那麼多銀子,肯定圖謀不軌。

  花茶道:“娘娘,這話别亂說,咱們現在都是王府的人。

  王府圖謀不軌,都不用誅九族,一族她們都跑不了。

  任盈盈:“咱們可以立功啊!
真要是銀子,咱們送給晉王,到時候抱晉王大腿。

  渠念:娘的,你對晉王是有什麼執念!

  晉王腿上挂你們這些操心玩意,還能走得動嗎?

  任盈盈眼睛滴溜溜地轉:“等着,我還得去摸摸,到底是什麼東西!

  最好等渠婳走了。

  也不知道,茶花要待多久。

  你哥都要死了,你還不回去守着?
哼!

  “咱們先沉住氣,看看渠婳的行程再做打算。
”任盈盈道,“對了,從現在開始,渠婳沒離開之前,你們都别走。

  衆人:“……”

  任盈盈:“你們身份沒她高,壓不住她。
她隻要在,你們就都在我眼皮子底下。

  她低頭伸出食指點了點渠念的狗頭:“還有你,尤其是你。
不想做狗肉鍋子,不想被渠婳吃,就老實點。

  京花吃他?

  渠念吓得瞬時瞪大了眼睛。

  妹妹吃哥哥?

  這是什麼人倫慘劇!

  而且按照渠婳的性子,她真的能幹出來。

  渠念果然被吓到了。

  任盈盈道:“聽到了沒?
都别出門,咱們等着她走!
想想咱們的寶藏,想想咱們的未來……阿嚏!

  花茶:“您快歇歇,喝點姜湯,這天氣雖然熱了,但是也不到下水的時候。

  任盈盈托腮道:“我在想,如果那下面真是銀子,你們說,闵王府想幹什麼?

  如果他們真的有野心,那她就得懷疑,渠念是真的不行了還是假的不行了。

  渠念:假的,我還好好在這裡,卻比死了更絕望。

  “要是他們造反,咱們不能陪葬,得戴罪立功。
”任盈盈忽悠道。

  其實她心裡想的是,我又沒有男人,渠念不算。

  但是我閨蜜男人給力啊,我入股不虧,至少送我閨蜜上青雲。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反正錢多了不燒手。

  那都是武器軍糧啊!

  渠念其實也很奇怪,因為他并不知道,王府的池子下面還埋了東西。

  但是他敢肯定的是,父王母妃,都不是有野心的人。

  就是把皇位拱手相讓,父王都不會去接。

  所以所謂的不臣之心,純屬任盈盈小人之心。

  如果真是銀子,那肯定不能輕易示人;否則就算闵王府并沒有異心,有心人也會胡亂猜測。

  當今聖上,疑心又重。

  到時候,闵王府危矣。

  渠念多麼希望,現在有個清醒的,出來罵醒任盈盈。

  但是沒有。

  另外四個女人,唯她馬首是瞻。

  妻妾和睦,别提多和諧了。

  問題是,任盈盈根本不靠譜啊!

  渠念都要心梗了。

  這些女人不管王府,他不能不管。

  渠念腦子飛快地轉着。

  不行,他得去找渠婳。

  哪怕渠婳因為任盈盈的緣故對他充滿惡意,但是如果他能夠讓她知道,自己是渠念呢?

  他可以在她面前寫字。

  他一直都知道,他能證明自己,隻是沒有合适的人讓他相信。

  如果母妃在,他早就去找母妃了。

  渠婳到底是他親妹妹,兄妹之間,總該有點心有靈犀吧。

  對,一定有的。

  任盈盈的院子足夠大,所以幾個人都在旁邊的房間住下。

  花茶和任盈盈最親密,就睡在她屋裡。

  晚上,兩個女人叽叽喳喳地聊天。

  “花茶,你不喜歡薛烈嗎?
你知道,我和晉王妃關系好,她說薛烈人雖然毛躁些,但是人品保證,你不考慮考慮?

  花茶苦笑一聲:“世子妃,我認識他的時候,就已經知道自己要給世子沖喜了,不想耽誤他。

  “你傻啊,你怎麼不抗争?

  “家有病母和弟妹,”花茶道,“我如何抗争?

  不是不想灑脫,而是負重前行的人,哪有機會?

  渠念:好,知道了,你又開始慫恿我小妾出牆了。

  那個誰來着,刺繡那個,哦,鴛鴦,不是也有個相好的嗎?

  任盈盈也天天慫恿,還要給人陪嫁妝,把人嫁出去。

  這一筆筆小黑賬,他全都記着呢!

  不聽不聽,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渠念悄無聲息地出了門。

  他決定去找渠婳示警。

  ——王府藏寶,不管是真是假,都要先下手為強,不能讓任毒婦弄得滿城皆知。

  渠念對王府再熟悉不過,很快摸到了渠婳從前住的院子裡。

  從外面的侍衛戒備來看,他知道自己猜對了。

  月夜風高,他小心翼翼地避過侍衛,悄然潛入院子裡。

  然後,渠念站住了。

  整個人,不,整條狗都愣住了。

  因為他耳力極好,清清楚楚地聽到了裡面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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