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閃婚七零軍官,我靠心聲吃瓜擺爛

第一卷:默認 第366章 遇賊

  沈大柱愣住:“你,你不送我們回去,那,那誰送我們回去。

  火車上事可多了,扒手也多,萬一,萬一我們被人欺負了怎麼辦?

  趙春蘭也怕:“當初說好的,給你發工資,一天五塊錢,你怎麼能這樣?

  沈遠好言好語道:“嬸子,按天數,回去的工資,我沒收你的,不算違背諾言。

  你們兩個若是不敢回去,那就在京都待幾個月,等我把工地上的活幹完,再送你們回去,看行嗎?

  沈大柱心裡慌的不行,留在京都,人生地不熟的,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三毛,你,你找個人送我們回去,我不想留在這裡。

  在這點上,趙春蘭跟沈大柱是同一條戰線的:“我也不想留在這裡。

  沈行知抓了抓頭:“我問問二哥,看他怎麼說!

  别墅裡裝了電話。

  他拿起話筒,給實驗室那邊撥去電話:“你好,我是沈行知,麻煩找沈舟接一下電話。

  沈舟很快便接到話筒:“喂,行知,怎麼了?
帶爸去看過醫生了嗎?
醫生怎麼說?

  沈行知把醫生說的話,告訴沈舟,末了後,又加一句:“老家的醫生不行,說那個病難治,這裡的醫生說爸那個病是輕度的,不礙事,不要有心理負擔。

  開了幾個月的藥,一年後再來複查就可以了。

  沈舟微微點頭,随後又問道:“他們是回老家,還是留在京都?

  若是留在京都,就讓他們住别墅。

  若不願意留京都,你去公安局找劉魁,他有戰友在鐵路局上班,打個招呼,在火車上有人會照顧。

  哦,對了,他們要是回去,你替我拿兩百塊給他們。

  等我從實驗室出來,再還給你。

  沈舟估摸着兩位老人留在京都的可能性很小。

  沈行知拍了拍胸膛:“不就是兩百塊,我有,不用你還。

  行,我去問問他們到底怎麼打算!

  挂掉電話。

  沈行知來到大廳,問趙春蘭老兩口:“你們是留在京都,還是回老家?

  在老家,一個月給七十塊的生活費,過人上人的生活。

  可以随便吹牛。

  在京都人生地不熟的,有錢人多,一個月七十,還不夠他們看的,吹個牛,都沒勇氣。

  趙春蘭、沈大柱異口同聲道:“回老家。

  說完,沈大柱又擔心沒人送,車上遇到扒手:“能找個人送我們嗎?

  沈行知開口說道:“二哥讓我去公安局找劉魁,他戰友在鐵路局上班,可以招呼火車的工作人員,照顧一下你們。

  如果可以,我就去找人買票,如果不行,你們留在京都,遠哥什麼時候回去,你們再跟着一起回去。

  沈大柱想也沒想,便做出選擇:“回去。

  趙春蘭:“回老家。

  沈遠得知他們要回老家,他開口說道:“嬸,麻煩告訴我媳婦,讓她别擔心我,我在這裡很好。

  ……

  火車上有人照顧,趙春蘭兩口子這一路還算安穩,也沒遇到扒手啥的。

  下了火車。

  已經天黑。

  兩人在附近的招待所住下。

  可能是覺得到了自己的地盤,整個人放松了不少,說話啥的,也沒在京都那麼顧忌。

  “舟舟給我們拿兩百塊,三毛拿一百,一共是三百。

  三毛說這三百塊,不除生活費,這是額外給我們的。

  老頭子,我們隻要不是老大的壞話,他們兩兄弟對我們還是蠻好的。

  吃了幾天藥,沈大柱的情況越來越好了,這兩天,不曾發病:“自打老大結婚後,我沒說過他的不是,是你經常在他們耳邊說老大是掃把星。

  趙春蘭噎住,她這還不是習慣了,一時半會,改不過來。

  不過。

  嘗過甜頭的她,就算改不過來,也要改,而且必須改。

  他們說話聲不小。

  路過的人聽到兩人的對話,腳步頓一下。

  夜深人靜,萬籁俱寂。

  月光灑在窗前的樹上,仿佛給世界披上一層銀色的紗布。

  一道窸窸窣窣的聲音打破了夜間的寂靜,但床上的趙春蘭跟沈大柱睡的像豬一樣,打着呼噜,仿佛要跟這個世界隔絕。

  沒一會。

  門被打開。

  一道黑影蹑手蹑腳走進來。

  他将行李袋翻了個遍,看到有不少好東西,他咧嘴笑了。

  翻完行李袋,又去搜趙春蘭跟沈大柱的衣服。

  他在兩人身上搜到五百塊。

  搜完錢。

  拿起罐頭,麥乳精,牛奶,糖果。

  立馬往外面跑。

  臨走前,他還不忘将門拉上。

  次日早上。

  趙春蘭醒來,看到房間翻得亂七八糟,她臉色一變:“啊啊啊……我的麥乳精,我的牛奶,我的糖果,是誰,到底是誰偷的?

  沈大柱被她的尖叫聲吵醒的,他睜開眼睛,看到房間被翻的雜亂無章,皺眉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趙春蘭摸了一下内褲裡面的錢,一分也沒剩,她哭得天昏地暗:“我們遇賊了,錢沒了,牛奶沒了,麥乳精也沒了,天殺的,缺德的狗玩意,偷了我的錢去買藥啊!

  要死啊!

  這是要逼死我們啊!

  沈大柱第一時間,沒去看身上的錢,而是他的藥還在不在,他找了藥,看到一瓶也沒少,才松一口氣。

  他提着藥,去找招待所的工作人員:“我們房間遇賊了,我們要報公安。

  工作人員是早上接班的,他聽到這話,臉色一變化,立馬跟沈大柱來到他們的房間:“房間裡的東西先别動,我讓人去找公安,等公安來了,再收拾行李。

  公安很快就來了。

  他檢查了一下鎖:“賊是開鎖進來的,看來,這是個慣竊,這鎖還開的挺溜的。

  你們丢了什麼東西?

  趙春蘭打了個哭嗝,說道:“丢了五百塊,還丢了牛奶,麥乳精,罐頭果糖,都是些貴東西。

  趙春蘭兩口子穿的很樸素,但她報出來的東西,卻跟兩人的穿着很不符。

  公安用懷疑的眼神看着趙春蘭:“有那麼多錢嗎?

  趙春蘭意識到公安不信自己,她的哭聲又大了幾分:“我兩個兒子都在京都,老二在實驗室,老三在公司一個月也有四百多。

  我去一趟京都,給我幾百塊,很多嗎?

  公安同志,你若是不信,可以打電話給我小兒子。

  趙春蘭報了個号碼給公安。

  五百塊不是小數目,确實要查一下。

  公安借招待所的電話,給沈行知打去了電話:“你好,我這裡是XX市公安局,我找一下沈行知。

  電話剛好是沈行知接的:“我就是,請問有事嗎?

  “趙春蘭跟沈大柱,是你什麼人?

  “是我爸媽,怎麼了?
難道遇到危險了,公安同志,我爸媽怎麼了?
”沈行知雖然喜歡怼兩位老人,但真要遇到事,他也會心急,也會擔心。

  公安同志開口說道:“确實遇到了事,不過,你放心,沒有生命危險。

  是這樣的,趙春蘭同志說她回老家,你跟你二哥,給了她錢,有這回事嗎?

  沈行知聽說沒有生命危險,提起的心慢慢放下,把公安同志的話聽完,聯想到趙春蘭的性格,猜到大概是遇到賊了:“是的,我二哥拿兩百,我拿一百,她自己還有兩百多一點,錢全沒了?

  公安同志沒想到被沈行知猜了個正着:“是的,連麥乳精,牛奶,全都偷了。

  “藥呢!
我爸的藥沒偷吧?

  “沒有,藥還在。

  沈行知松一口氣:“那還好,人沒事就好,你們能追回錢更好,追不回就算了。

  公安同志,我媽在你身邊嗎?

  在的話,麻煩讓她接個電話。

  公安同志的視線落到趙春蘭身上:“你兒子讓你接電話。

  趙春蘭接通電話,哭哭啼啼說道:“三毛,錢全丢了,嗚嗚嗚,我心好痛,那可是五百啊,我們都沒回去的路費了。

  沈行知聽到她的哭聲,就頭疼:“你再哭,我就挂電話了。

  這句話,吓得趙春蘭立馬擦幹眼淚,又将眼眶裡的淚水逼回去:“我沒哭,我沒哭,我就是心疼,三毛,你說我跟你爸怎麼回去?

  “這樣吧,讓公安同志送你們回去,我寄錢給公安同志。

  趙春蘭看向公安:“我小兒子讓你送我們回去,他寄錢給你,就是雇你的意思。

  公安搖頭:“錢,就不用了,送你們回去,還是可以的。

  我是公安,不能拿老百姓一分一厘,不然會被領導罵的。

  “公安同意了。

  “行,讓公安同志接電話,我跟他說幾句。

  “等一下,三毛,你們給的錢都丢了,連我自己的都丢了,怎麼辦?

  “我給你們寄回去,寄三百,不能告訴任何人,不然,賊又惦記。

  “好,好,誰都不說,你爸,我也不說。
”有錢拿,心沒那麼疼了。

  趙春蘭将話筒遞給公安同志:“同志,我小兒子要跟你說話。

  公安接過話筒:“喂,你好,還有事嗎?

  “公安同志,你叫什麼名,哪個公安局,我讓人做一面錦旗送過去。

  隻要不給錢,什麼都好說,公安同志爽快地報了個名字,還告訴沈行知,他在哪個公安局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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