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穿成早死的炮灰原配,我怒嫁反派

第三卷:邊城風雲 第221章 放他離開

  呂德勝這麼一鬧,不少官員被他弄得灰頭土臉的。

  也有不少人嚴重懷疑他是閑的,明明自打許躍被他罵得名聲盡失之後,已經沒人敢招惹他了。
這次的事,肯定是他故意把大兒子放出去釣魚的,太陰險了!

  呂德勝這攪風攪雨的行徑沒有停止之勢,長安城的官員小團體們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

  一些恐遭連累的官員率先向肇事者發難,“呂德勝這個人不簡單,也不好惹,你說你惹他幹啥?

  已經被呂德勝罵過一回的官員臉色很不好看。

  其他官員心想,确實不簡單,人家之前是先帝的寵臣,但先帝走了他還在。

  不少官員在心中呐喊,先帝啊,你怎麼不把你的愛卿帶走啊,留在人世間禍害他們。

  “不能再這麼下去!
”誰也不能保證自己頭頂上沒有小辮子,同樣也不能保證自己屁股是幹淨的。

  主要是呂德勝的嘴太厲害了,當對方缺點大到别人都忽視不了時,人家就罵。
當缺點很小,不怎麼看得出來的時候,他就誇。

  逮住那點小毛病,把人往死裡誇。
被誇的人一開始還挺樂,但後面,笑容漸漸消失,主要是那誇人的詞,是越聽越不對啊。

  有人趕緊附和,“是的,肯定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鬼知道他那厚厚的本子裡都記着些什麼事!

  “你能拿人家怎麼辦?
呂德勝都說了,他有免死金牌!

  其他官員聞言,臉色很不好。

  确實,被他罵了的官員們心裡對他恨得要死,同樣拿他沒辦法。

  大家都拿他沒辦法。

  “那就任由他這麼下去?

  就在大家沉默之時,有人狀似無意地道,“自打先帝駕崩之後,呂大人都安分守己好長時間了,不知道為什麼,就突然這樣了。

  大臣們就想啊,對啊,這人已經好久沒犯病了,他到底怎麼了?
受什麼刺激了?

  有人下意識地道,“他鬧這麼一出,不是為大兒子出氣嗎?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間,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都是官場老油條,哪能别人說啥都信?
他們要透過表面現象來看本質嘛。

  俗話說,衆人拾柴火焰高,大家萬衆一心,衆志成城、群策群力,很快就有人找出呂德勝犯病的原因了。

  “呂德勝請求外放。

  衆人聞言,大喜過望。

  還有這等好事?
放他走,趕緊放!

  呂德勝都成了他們的心頭陰影了,放他離開長安,禍害地方去吧!

  “但他這道奏折一直被皇上壓着,最近好像說被左大人建議駁回了。

  原來如此!

  得知原因之後,大家對左安民怒目而視,他要外放,你就放他走呗!
你左安民厲害,呂德勝的刀光劍影沒朝你去!
你攔着他,遭殃的是我們!
這就不道德了!

  不行,不能這樣下去了,他們拿呂德勝沒辦法,就不信還弄不過一個左安民?

  皇宮

  新帝頭痛,最近來和他告狀的大臣太多了!
都是狀告左安民的。

  長安城近來發生的事他都清楚,他當然知道呂德勝這麼鬧騰是為了什麼。

  呂德勝一直鬧着要外放,還指定了非得在平州或者平州附近。
還說他能接受最遠的地方是幽州東部,右北平郡等地。
遠一些,他都不幹,什麼冀州兖州,人家都不考慮。

  人家在指定地方之後,對外放之後的官職大小不作要求。
扪心自問,這要求并不過分。

  這折子,他一直壓着。

  對于呂德勝申請外調一事,新帝其實無所謂的,他本也沒打算重用呂德勝,對方既然想外放,給他一個地方官職也是可以的。

  是左安民不贊同,近來,左安民建議他直接駁回呂德勝這道折子。

  這兩天,呂德勝又上了一道奏折,直說如果實在不行,他就辭官算了。

  辭官是不可能讓他辭官的。

  先帝死前,下旨陪葬了一批,他登基後,遇上可氣的,又打殺了一批,以緻于名聲不大好聽。

  呂德勝太出名了,先帝的寵臣,之前還與先帝及三位書院山長一起篆刻于三絕碑之上,為天下讀書人所熟知。

  如果呂德勝一氣之下辭官,于他的名聲隻會雪上加霜,别人隻會覺得他這個新帝狹隘,他連呂德勝這樣的先帝舊臣都容不下。

  張獻提醒他,作為帝王,不管背地裡如何,明面上的名聲至少要過得去。

  這些事情當然不是新帝想到的,而是張獻旁敲側擊地提醒。

  “皇上,扪心自問,呂大人這個要求高嗎?
不高吧,人家手裡還有免死金牌,但呂大人一直安安靜靜的,并沒有仗着這個就為所欲為。

  張獻這話讓新帝想起一件事,那就是,先帝駕崩後的這段時間,呂德勝都是安安分分的。
這段時間朝堂混亂,但他挺懂事的,沒在這段時間給他這個新帝添亂。

  思及此,新帝看呂德勝都順眼了。
平時玩歸玩,鬧歸鬧,關鍵時刻不掉鍊子。
難怪先帝寵他,太有眼力見太識大體了。

  要是呂德勝知道他這想法,肯定會瞪大眼睛的。

  皇上誤會了,不是他不想添亂,他可想了。

  但女兒流放前交待他,讓他這段時間安分一點,他才苟着的,沒想到還無意間刷了一波新帝的好感。

  這時,新帝龍桌的正上方,擺着的正是呂德勝的申調折子。

  張獻在旁邊伺候筆墨。

  新帝拿起禦筆,蘸了蘸墨,禦批‘已閱,準卿之所奏’。

  要用印的時候,左安民出現了,“皇上,不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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